话音未落,加注在她手腕上的力道一紧,她被他拖到他怀里,他俊脸低压,嗓音冷冽:“还想和我在一起,就把这些道上的字眼克制住。”
宁诗白盯着那双冷寂到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后槽牙紧紧咬合。
不仅喜欢长发小微,还喜欢温柔贤淑的女人。
既然这样子,为什么还要禁锢着她,要求她接长发扎丸子头,穿她最讨厌的骚气粉,强制她去学芭蕾舞。
她自知自己说话粗鲁,她尽力在改了不是吗?
就算劣性还没除,他一早就知道她就这个臭德行不是吗!
作为夫妻,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连包容对方的缺点的心都没有。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不爱!
或许是盯他太久,眼睛酸酸的。
抿了抿唇,她要强的吼:“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一直都是你逼的,你心里没个数吗!”
詹风猎松开她的手腕,掐着她的下颚逼着她不得不看着他,下一刻,他低俯下脸,唇角倒勾,幽深的眸里却一片冷冽:“你有选择的权利吗?”
宁诗白牙一横,眼神倔强:“我就是这道上儿的人,你有选择的权利不是!自己选错了人该你自己活该!学个78的芭蕾舞,老子不学了,去TM的骚气粉和高跟鞋,老子不穿了!要刹要剐随你便从现在开始我要是理你了我就是狗子!”
愤怒的说完,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脸使劲一摆,挣脱他的手,转身走到沙发里坐下,两腿蹬飞了鞋,双腿交叠搭在茶几上,模样痞得不像话。
叶炎细长的眼睛盯着那个嚣张的女人,眼里萦着杀气,只要詹总一松口,她马上杀了她,绝对不留任何痕迹。
詹风猎盯着那个无理的女人,幽深里的眸里尽是对她的无奈,默了将近半分钟,他才说道:“你需要冷静,早点休息。”
说着,他并不看叶炎的淡淡道:“守着她。”
叶炎:“是,老板。”
詹风猎转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宁诗白偏脸怒视过去,只见他已经给了她一个伟岸冷漠的背影。
不是应该给她道个歉,再给个爱的抱抱吗,凭什么把人的怒火煽到最顶峰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身离开。
看到那冷漠的背影,还没熄的火焰瞬间从脚底板扭转方向,急冲上脑袋……
她“嗖”的一下站起来,掀起沙发上的抱枕朝他的背影砸过去,可是被叶炎冲过去拍了出去。
“宁诗白你太过份了!”
詹风猎转身,沉寂的目光盯着愤怒的宁诗白,那张小脸因为极度的愤怒,红着。
愣了一怔,他问道:“还有事?”
没能砸到他,宁诗白气得胸脯起伏不定,咬着牙盯着他那一副冷漠的模样,克制住骂他娘的冲动,冷冷道:“从你今天晚上踏出这个房门开始,我们就分手!离婚!”
叶炎彻底无语。
用分手和离婚来威胁一个男人不准撂摊子出门陪她把怒火发泄完,对别的男人来说,或许奏效,对他们老板来说,好像根本没用。
基本确诊了,宁诗白是天蝎座无疑,在气头上,必须跟人把架吵尽兴了才可以,撂摊子的事情在她们这种女人这里,只会让怒火越烧越旺。
她微微偏脸,看向她们老板。
只见他冷寂的眸子盯着宁诗白,紧抿的薄唇诠释着他对这个女人的怒火隐忍着没发。
这个嚣张的女人从上飞机开始,就专踩着她家老板逆鳞边行走,以老板暴戾的性子,没对付她是心疼她!
詹风猎盯着她足足有十来秒,眼里暗涌的怒火褪去,低沉的嗓音冷得没有任何温度:“我看你是疯了。”
嗡~
宁诗白只听到脑袋里像是有什么城堡坍塌的声音,在脑海里来回的回荡,令她老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脾气确实暴躁了点,因为他那副永远冰冷的模样,让她捉摸不透,从而她越发的暴躁、抓狂。
如果他能转身抱抱她,安抚一下她,让她能体会到隐藏在他那副冰冷模样下的是他爱她的一颗心那该多好……
只能说明一点,他不爱她,没有人会说都不说一声,绑了自己心爱的人。
盯着他默了五六秒,她忽的笑了,只是笑容很冷。
“是吧,不疯能失忆?不疯能梦游?你说得对,我需要冷静。”
说着,她强迫自己按捺住那股翻涌的心酸,浑然不在意的唇角一扬,转身朝卧室走去。
詹风猎盯着那女人走过拐角,沉寂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默了一会儿,他对叶炎说道:“留在这里守着她,小心她梦游。”
叶炎:“好的,老板。”
詹风猎交代完,转身朝门口走,刚走出两步,忽然又想到什么,偏脸又说道:“她梦游时,喊她的时候声音一定要轻,引导她回床上。”
叶炎愣了愣,垂脸点头:“好的,老板。”
詹风猎交代完,低脸,看向客厅里的那只黑猫,它坐在地上,两只前爪立在身前地上,狭长幽紫的猫目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他手指朝它打了个手势,“跟我走。”
“喵~”
小小的嘴巴张了张,转身朝着卧室的方向迈着轻盈的小步伐,完全无视他们这些铲屎官。
詹风猎偏脸并不看叶炎的对她淡淡道:“去卧室陪着她,小心她害怕这黑猫。”
詹风猎交代完,看着那只朝卧室独步的黑猫。
就算他担心宁诗白害怕这只黑猫,带走它,也是扔了它,扔了它它照样能找回来,弄死又残暴,只能留着了。
叶炎表示她真的还是头一次看到如此啰嗦的詹风猎,同一个问题,他交代了好几遍,在那个彪悍的女人面前,他真的变得完全不像他。
等他离开,叶炎按照他的意思,去主卧室陪着那个嚣张无礼的女人。
若她没有猜错,此刻她怕是在卧室气得独自抹泪吧,也或者是拿她家老板的衣裳和用具撒火?
可是拧开门,竟然听到那个女人压抑着声音咯咯笑。
走进去便看到,宁诗白趴在床上视频电话,屏幕上是那该死的秦密!
宁诗白一进来卧室看手机,甘语珂的微信信息让她上小狼狗APP。
视屏里,秦密窝坐在电竞风转椅里,双腿搭在书桌上:“怎么样宁宝,拿第一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解气?”
宁诗白听到这消息时,真的是一扫刚才所有的不愉快。
不爱就不爱,除了爱情,人生还有这么多美好不是。
“那当然,没被扔臭鸡蛋就很好了,居然还拿了个第一,这简直是意外的惊喜,明天你联系一下其他六个男生,把奖学金分给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