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体验说得过去,感的体验……从哪里来。”詹风猎蹙眉,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
千崇西的视线下落,落在某个敏感的地方,只一眼,他盯着他挑眉邪笑:“不如,试一下。”
呕~
叶炎包括其他六个男保镖,齐齐作呕。
老板,就不能好好的扯个皮吗,再这样下去,真怕被他掰弯。
想到弯了的老板……
呃,汗毛直竖。
李君俏急了,她的男朋友她都还没尝到甜头,这就出现了一个情敌,并且情敌还是个大男人,好可怕!
最最可怕的是,这个男人似乎比她有魅力多了。
东篱吓得赶紧走到千崇西身边警告:“你该吃药了。”
若是她没能尝到詹风猎的甜头倒也罢了,怕就怕她对他上了瘾,这都已经回到她原本的生活轨道上来了,再去招惹詹风猎,不妥。
比如,要是对外界说,千崇西和詹风猎睡了,还其乐融融,那还得了??
先不说别人,就是刀疤头都得把他那带着巨疤的光头给笑掉。
千崇西从詹风猎那里拔回视线,“晚点吃。”
詹风猎默了。
他想他也该吃药了,只是盯着千崇西看,他竟然生出推倒的冲动,好可怕好可怕。
叶炎走到他身侧:“老板,时候不早了,要不,先回去?”
时间其实还早,主要是您还没想好要怎么对付千崇西,重型推土机都出动了,可这出师似乎不太理想,甚至还有一种即将要全军覆没的即视感。
“恩。”詹风猎起身,意图离开。
看在千崇西让他心情好多了的份上,今天暂且饶了他,正所谓来日方长。
千崇西可不会让他这么利索的走,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打火机,看也不看他的说道:“走可以,麻烦你把我未婚妻身上掉下来的那一坨肉给还回来,我也好触个景伤个情,死了后,也好面对她。”
詹风猎停下脚步,偏脸盯着他的唇,唇角勾了一下,很邪恶:“想要,我随时等着。”
说完,不等千崇西回答,他便毅然离开。
千崇西回头,便看到他的颀长健硕的背影,身后跟着七个保镖,让人心底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升华。
什么意思?什么叫想要?
等他们离开,东篱说道:“看来不好办了,他应该不会对景忆放手。”
“不放手也要让他放,并且凌渡酒店也要尽快盘回来。”千崇西莫名有些烦躁。
东篱:“他盘下凌渡酒店,又以詹氏的名义,高调的在凌渡酒店周边盘下地搞开发,结果引得大大小小的开发商入驻,炒起了凌渡酒店的热度,现在的凌渡市值几乎是翻倍的增长,想再盘回来,恐怕很有点难度。”
“那是我的东西,谁给他的权力胡乱开发的!”千崇西皱着眉头,异常的不悦。
刚才还好好的,她的脾气毫无征兆的突起,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就像是心里突然被什么东西给堵上,这脾气不发不快。
詹风猎在叶炎和六个保镖的拥护下,走到楼下,经过小花园。
零零散散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乐曲声传了过来,他偏脸顺着声音看了一眼,便看到小花园里,一个穿着白色公主纱裙的小女孩极力的举着一只比她差不多高的金色喇叭在吹,吹得小脸涨得粉红粉红的,可是音色还不太悦耳,在她身边,一个老头在指导她。
“那喇叭是什么乐器?”
叶炎盯着看了一会儿,“应该,就是喇叭。”
他们说话间,小女孩似乎是发现了他们,拿下唢呐扭身看他们,大大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詹风猎也盯着那个漂亮得跟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看。
下一刻,小女娃淡淡的眉头一皱,朝他跑过来,一直跑到他面前,竖着小手手指着如巍峨的巨山一样的詹风猎:“你是一个,坏蜀黍~,你抢了,我的棒棒。”
这小女孩的记忆力真不赖,不过,被这么小的小女孩当场指责出来,灵魂还是有一点受谴责的,詹风猎默了一下,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千君荔噘着红红的小嘴巴用不太熟练的语言说道:“我不告诉你,你抢了我的魔法棒。”
詹风猎盯着脚边的小家伙看,越看,越发现不对劲,于是他蹲下去看。
当时在机场看到她时,没怎么仔细去看,这么仔细一看,这眉眼真的跟景忆一模一样,只是她的扎着小丸子头,又萌又可爱。
“你妈妈是谁?”詹风猎温柔的语气问道。
“君荔,过来,离那大灰狼远点儿。”
千崇西抄着兜朝那一大一小两人快步走过去,小君荔看到她来,像一只粉白粉白的小蝴蝶一样朝她跑过来,边跑边喊:“爹地~,那个坏蜀黍,抢了我的魔法棒。”
爹地?
詹风猎起身盯着千崇西,一脸疑惑。
这小子到底干了什么?
儿子长得像他詹风猎,连喊他爹地的女儿都长得像他,多么的惊悚!
千崇西弯身抱起小君荔,在她的小脸上啵了一口,“爹地这就赶他走,等着啊。”
詹风猎逼身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灼:“你别告诉我,你用我的基因,整出来的是龙凤胎。”
“这姑娘是我的,我国外的女朋友给我生的,你别想多了。”听到詹风猎怀疑,她几乎是下意识编出这个理由来,儿子在他那里,她还不一定有把握能要回来,这再让他知道女儿也是他的,他要是抢走了可不得。
看来有必要在别墅里头养几只狗守在别墅门口,专咬詹风猎,免得再打她女儿的主意。
詹风猎缓缓偏脸,视线挪向她怀里的小女孩,她的睫毛和景忆的一样长,简直就是女版的小景忆。
“不该解释一下,你播出的种子,生出来的女儿,为什么长得也像我?”
“呵!”
千崇西好笑的扯了一下嘴角,扯得脸都快变了形了。
“我女儿明明长得像我,麻烦要点脸成吗。”
詹风猎盯着千崇西,眼神复杂。
刚才那嫌弃式的一“呵”,怎么那么熟悉?
似乎是宁诗白惯有的习性。
不对,也或者是打心底里觉得他们俩有点像,所有才滋生出这样的错觉来。
一句话也没有说,他转身离开,叶炎连同六个保镖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