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散散心,马上就回。”云溪抬步要走。
某人却突然一脚把门掩住,把云溪逼到墙角,“散步散到青楼来了?”
不仅来青楼,还去摸人家手,还往人怀里倒……
凌修寒想到这,欲哭无泪。
“哈哈,散着散着就一个不小心走进来了!”云溪心虚,用她不着调的理由安慰着,“青楼又不是只你们男人能来……”
等等!
云溪的话凝在嘴边……
刚刚那个和暖儿调情的是谁?还吃葡萄!
云溪突然扑到凌修寒身上,扯着他的脸,“你敢逛青楼,你本事了啊?”
“若本王不来,哪能知道你竟敢摸别人手?”凌修寒肚子里也憋着一肚子气呢,以牙还牙,扯着云溪的脸,沉声强调:“你敢摸别人手!”
“吃葡萄!你没吃过葡萄啊?”云溪把凌修寒一张俊美如涛的脸几乎扯变形了,一时打得不可开交。
门“噗通”一声被撞开。
“就是这个男人,拐走了希芸!”
“哥儿几个上,敢欺负我们带来的人,活腻了!”
……
几个少年把两人团团围着,提凳子的提凳子,拿木棍的拿木棍,准备大干一场。
然而云溪树袋熊一样挂着凌修寒身上,两张脸被拧的变形。
少年们三百六十度全景观看这一场景,呆了,呆若木鸡!
“哥?”庄墨荀眼睛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手上的木棍应声掉落。
这是煜王吗?那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脸上都不带变化的煜王?
云溪猛地从凌修寒身上跳下来,两人在众人的围观下,整理了下仪容。
“哥?你打架啊?你还逛青楼?”庄墨荀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而且……你还跟女人打架?”
“煜王……王。”其他少年看怪物一样看着凌修寒,拱了拱,一溜烟跑了。
凌修寒嘴角一抽,他煜王的形象怕是毁于一旦了。
都怪这个女人,竟然摸别人手!
摸别个男人的手?
摸手?
摸别个男人?
“三哥?”庄墨荀的手在凌修寒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凌修寒脸色僵硬,深吸了口气,“你怎么在这?”
庄墨荀看了眼云溪,没说话。
好家伙,甩锅倒是挺快。
云溪无奈,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是啊,我带他来的,来看煜王殿下怎么吃葡萄!”
“在这!给我出来!”
倏忽,门外响起重重的敲门声,“臭丫头,敢拿我的东西!”
云溪听得出那声音是高老板,她心里一慌,下意识抱住凌修寒的手臂,“你去把他打发了。”
“你可知道他是谁?”凌修寒意味深长地看了云溪一眼,“本王查到他是成王的亲信。”
所以凌修寒不能露脸,一旦露脸,难免打草惊蛇。
“风儿,你去!”凌修寒抬了抬下巴,示意庄墨荀。
“哦!可我不会撒谎……”庄墨荀原地打转,面露焦急之色。
“总有第一次嘛。”云溪趁其不备,突然把人推了出去,“实战演习最重要!”
“恶毒的女人。”凌修寒嘀咕着,并对孤军在外的庄墨荀投去同情的眼神。
庄墨荀站在一群凶神恶煞的打手面前,突然有一种悲凉感。
但高老板见着庄墨荀显然气势弱下来了,他是成王身边的人,心里自然知道这庄墨荀实则是先皇的第七子,名唤凌逸风。
“这位小爷,可曾见过一个女子?长得妖里妖气的。”
“有!从那边走了”
“那小爷可否容我进您屋里看一眼?”
“不行,里面有我女人。”庄墨荀佯装沉稳,声音却还很稚嫩,“还有事吗?”
“没了!”高老板果断答道。
人家是爷,不服只能憋着。
云溪在里面听着,差点笑出声,让这家伙说谎真是为难他了。
“成王不会怀疑他吧?”
“不会,风儿年幼,且从不参与前朝之事。”凌修寒又补充道:“而且风儿不是被你推出去的吗?”
额,那不是想锻炼锻炼这小子吗?
“他竟然是七王爷?”云溪这下算是明白那庄墨荀那老派的作风像谁了。
跟没打开任督二脉时的凌修寒如出一辙。
“这小子府里呆的无聊,就去文殊院领了个闲差,化名庄墨荀,却没想到被人带来了添香楼。”那件事又浮上凌修寒的脑海,一股浊气堵得难受。
“来添香楼怎么了?又不像某人美人在侧,还有葡萄美酒?”云溪甩开凌修寒的手,做了个鬼脸,从窗子上一跃而出。
凌修寒呆了,他家溪儿就这么飞出去了?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