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只比庆和先生稍逊一筹的江山社稷图,难怪几位大儒看得激动不已,如果是我,我恐怕比他们还要激动。”
“我就说嘛,几位大儒都认可的作品,怎么可能一点优点都没有。不过摄政王妃这画出来的作品,也太出乎人预料了吧。”
男子们纷纷议论,眸光也不禁落在了箫茗的身上。
然而看着她肥硕如山的身躯,当下眉头就皱了起来。
不过想到自古以来女子才貌不能双得,他们就释然了。
同时夸赞的话语,也不停的夸着箫茗那独具天赋的才情。
“你们快往上面看,那上面还有诗句,你们谁离得近一分?赶紧念出来呀。”
庆和先生的一个小徒弟,立即钻出来,大声的念着这一句诗句。
描述边塞辛苦,将士团结一心共同抗敌的诗句,一入人的耳朵,瞬间就激发了他们心中爱国之情。
而宋欣瑶看着那磅礴大气的画作,茫然无措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会是如此金戈铁马的意境?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女子能够画出来的!”
她低低的说着,却不敢把声音说大了,因为她在画画的时候,观察了,箫茗确确实实是自己画的。
不过一会,她就想到了自己为那个题目绞尽脑汁的事儿,当下质疑道:“摄政王妃,你一个养在深宫的女子,怎么会画出如此磅礴豪气的画作?难不成你这一幅画是摹出来的?”
她一句质疑出来,被画作震撼到的众位读书人,脑子也从激动之中醒了过来,刹那间,他们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了箫茗的身上。
“这首诗的意境,颇有几分豪迈,摄政王妃作为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诗句来?”
“你们仔细瞧瞧这一副山水图,这上面的每一处,可都是透着一份让人心旷神怡的大气,摄政王妃的身份大家也知道,她只不过是一个养在深宫里面的公主,平日里也不多南镇国皇帝的宠爱,怎么会拥有这般气派!”
“你们说的没错,实在是太可疑了。摄政王妃,你能够跟我们解释一下吗?你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有如此磅礴大气的心态。”
“这么一副让几位大儒都觉得不错的话,该不会真如宋姑娘所说,是你摹了别人的画作而来吧。”
“这个世上谁能够画出这样的山水图呀?”
“当然是东明国的摄政王呀,除了他,还有谁能够拥有这副让人望而生畏,敬仰不已的气派。”
众人的怀疑拐了个弯,一下子就说到了谢从寒的身上。
一些女子目光潋滟着异样的光彩,灼灼的盯着面色冷淡的谢从寒。
“本王满门心思都放在了治理东明国上,哪里有什么心思弄什么琴棋书画?再说了,琴棋书画这些东西只不过是陶冶心情而已,本王可不会像你们这样,把琴棋书画看得慎重。”
谢从寒听着他们的质疑,一双眸子像是凝结了冰块,冷得人心底发寒。
然而一想到箫茗是靠着自己的真实水平,赢了众人先前的夸赞,他略带嘲讽的望着众人,毫不客气的说着。
“本王的王妃虽然是一个女子,但是她不比男子差!”
听到这话,箫茗心头一震。
在那些读书人开始质疑她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把那些质疑之言放在眼里。
因为她有底气,用实力让他们通通的闭嘴。
却不想谢从寒这么一个生活在封建制度之下的男子,竟然会有着如此超前的想法,尽是当着众多人的面,夸赞她,认为她不比男子差。
箫茗心神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一双桃花眼牢牢的盯着谢从寒。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似乎有着些许微弱的情愫在两人身上蔓延。
“摄政王妃下场比赛代表的是东明国,摄政王作为东明国身份最为尊贵的人,为了维护东明国的面子,自然会包庇摄政王妃。”
宋欣瑶受不了自己会在自己最擅长的地方输给了一个面容丑陋的女子。
她大声的吼着,像是要把心中的不甘都吼出来。
吼完之后,面对着谢从寒那犹如腊月冰雹的眸子,以及如同阎王般夺命的恐怖气息,她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窖,魂魄都快要冻碎了。
忍不住打了几个寒噤,宋欣瑶忙不迭的摇头,“我刚才那句话……只是一时气话……并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没有那一份意思,摄政王,请你息怒。”
“息怒?一个心比天高,文采却连本王王妃都比不上的人,肆意抹黑东明国,你让本王如何息怒?”
谢从寒眼神森冷,目光如刀,瞬间就让宋欣瑶吓得瘫软在地,连连求饶。
“我错了,求你饶了我。”
她哭得梨花带雨,部分保护欲强盛的男子瞧见了,不由得心疼,不过一面对盛怒之下的谢从寒,他们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句错了就能够把这件事情抹了吗?”
东明国的官员一个个都气得站起了身,目光凌厉的扫视着北盛国的人。
“陈公子,还望你解释一下,这个女子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当着三国的面要这般抹黑我们东明国?我们摄政王是个怎样的身份?又是个怎样的人品,天下万民都知道,凭什么他一句话就想要败坏我们摄政王的名声。”
一句句质问,让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陈博文诧异的望着他们,一脸的无辜。
“这只不过是普通的比斗而已,就怎么扯上了两国关系?摄政王,你好好的跟我说说呗,我还真不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呢?”
“陈公子,你莫不是以为说不明白,就能够让你们北盛国女子那放肆的污蔑之言,彻底被抹掉吗?”
王舟被陈博文这样子气的脸色铁青。
陈博文深深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王大人,你们家的摄政王还没有开口呢,你怎么就独自生起气了?”
太傅一听,目光里凝着漩涡,陈博文如此有恃无恐,难不成真跟他刚才猜的那样,谢从寒早就和他联手了。
想到这里,他当下就坐不住了,冷冷地道:“不要以为你和摄政王关系好,就可以用几句话……”
他话还没有说完,陈博文就一脸诧异的打断他,“我和你们摄政王关系好,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呀?说实话我也只不过是因为三国盛事的事儿,才有幸见到摄政王而已。”
他目光深深的看着太傅,嘴角的笑容更浓了。
也因为如此,太傅心中越发认定了陈博文和谢从寒关系匪浅的事。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