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
这天,那个戴帽子的男人又一次走进了房间。
我用余光看到,他指的好像是我。
我慌不择路,连忙跑向一旁,但是他看到后反而更兴奋了。
邪笑着一步步向我逼近,我甚至都能清晰的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房间就这么大,还坐满了人,我又能躲到哪呢。
仅仅片刻,我就被他抓到,在地上拖着我把我带出房间。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大喊着一边挣扎,但无济于事,反而激起了这畜生的兽性。
他带着我来到了另一个房间,把我狠狠的扔在床上,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我趁机向门口跑去,但是才刚起身就被一巴掌扇的头晕目眩。
“刚没注意,竟然长得这么嫩。”
他果然骗了太多人,都忘了我也是被他下药迷来的。
“继续叫啊,你不叫我都没乐子了。”他舔着嘴唇等着我继续反抗。
“我是RH阴性血,你不能动我!”
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向他大声嚷道。
他听到我的喊叫一愣,随后又换上了饥渴的表情。
“那又怎样,雇主要的是你里面的东西,又不要你身子。”
虽然没能改变他的想法,但是这段话却也让我知道了,我确实很重要。
慌乱下,我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计划。
如果换做平常我一定没那个胆量,但是我现在却不得不这么做,哪怕失败的机会特别大,但是我必须要这么做。
在他扑过来的一瞬间,我把那根筷子从鞋子里抽出来。
“噗呲”
成功了一半!
我感受着血液在我脸上流淌,但是却没有多少对着艳红色的恐惧。
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就像是那种你犹豫不决一直忐忑的心情下,突然发现选项只剩下一个,反而有一种释然。
“臭...臭..娘们...”他捂着喉咙,话都有些说不清了,鲜血泊泊直流。
我走上前,把那根筷子再次拔了出来,又带出一柱血液,我不为所动,一把将筷子又插进了自己的喉咙。
不过我选的位置比较偏,保证我只会受伤,但是却不会死。
“扑通”他应声倒地,而我却颤颤巍巍的从房间里走出。
“救命...救命...”我高估我自己了。
我感觉我的眼皮越来越重,而且身体软的不像话。
最后,我也保持不住站立,栽倒下去。
3
等我再醒来,已经不知道多久之后了,我看到屋内除了我还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我没有表示感谢,因为我知道,这两个所谓的医生绝对就是摘除我们器官的凶手。
只是平时负责杀人的他们,在有人受伤的时候也会帮着治疗一下。
又修养了大概一周后,我在一群腰间别着武器的歹徒注视下,大口吃喝。
不再是那些糊糊,而是真正的食物。
而且有肉、有蛋,还有一瓶可乐。
以前这些唾手可得的东西,现在却让我感受到了幸福感。
直至最后接连的打着饱嗝,我还是不断地拼命望嘴里塞着食物。
这些食物的美味,让我觉得我还算是活着。
其中一个看着像是领头的人对我发话。“好了,别吃了。只要你以后乖乖的不找事,我保证你还能吃到。”
他应该是怕我太久没吃东西,猛地一吃再撑死过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好,但是你们也要保证,在我被送出去之前不准动我!”
见识到我的决心后,他们答应了我的要求,并且还愿意给我换一间房。
至于那个帽子男我没见到,应该是死了,毕竟我当时刺的是喉咙正中央的位置。
而我给与的解释是“他想强迫我,我反抗,然后惹恼了之后他想杀了我,却被我反杀了。”
不管他们信不信,但他们只能信。
我不信他们又什么所谓的义气,而且,帽子男动了我这个RH阴性血,想必已经算是坏了规矩。
最重要的是,我这个稀有货物真的差点死掉,这让他们估摸也抹了一把汗。
因为我代表了大笔的金钱。
饭后,我被一路带到了新的房间。
这里确实比之前的那间房好太多了,不但空气中没有难闻的气味,甚至还有着一个小窗口。
房里除了我以外还有五个人,而且都是女人。
虽然这里是囚禁人的监牢,但这些女人衣衫却都很完整,看那头发好像还洗过。
而且这里竟然还有毛毯,虽然破旧不堪但至少还能减少一些寒冷。
我有些诧异,但随后想通之后又释然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们还能够保持这番模样,想来应该是用肉体来交换的。
我再次走到了一个角落蜷缩地坐下。
我不会看不起她们,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她们的自保手段也只有自己的肉体了。
但这不代表我也会那么容易接受。
“新来的?看你这小模样应该能得不少人欢心吧。”
一个在这里还打扮的很靓丽的女人主动找我搭讪,我看了她一眼,但没有理她。
“切!装什么装。”那个女人看到我不理她,然后不屑的转身离去。
一转眼,又过去了十天。
因为有窗口,这次我能够准确每一天的时间。
“真不知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的,每天什么都不做还吃的和我们一样。”
何丽一边走一边抱怨。
“可能是因为我杀了他们一个人,你要不要也试试。”我抬头冷冷的看向何丽。
“不可能,你少说这些话,你要真杀了他们的人,你还能好好的活着?”
何丽自然是不信,但是却也被我说的有些心乱,把食物放下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了。
人不狠,果然站不稳。
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毕竟我没了父母的保护,没有法律的保护。
我只能靠我自己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