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这年,我因为好奇想去酒吧体验一下所谓“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氛围。
可没想到,我却被人下药并拐到了无人区。
就在我以为他们是人贩子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更加恐怖的真相,
他们远远不止是人贩子这么简单,他们真正的身份是一个人体器官贩卖组织!
我被他们当成了稀有货物,在暗无天日的牢房内,等待着他们和买家约定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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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置身于一个狭小的房间。
这里关的有男有女。
他们蓬头垢面的模样下,还都有着一双浑浊的失去希望的双眼。
刚开始,我每天都在哭泣中睡去,然后又在做了噩梦后哭泣中醒来。
我想念我的大床,想念我的零食柜,想念父母,想念那个每天都在欺负我的哥哥。
这里一直身处黑暗。看不到太阳,所以我也记不得准确的时间。
但我记得一共吃了六十三顿饭,如果是一天给与我们三餐的话,那大概有最少二十一天了。
我不知道我记下时间有什么用,或许是为了让我在这绝望之中保持理智,不会像其他人一样也逐渐失去希望,慢慢等死。
二十一天里,我一直躲在一个小角落里,不敢出声。
只有在发饭的时候,才会走前一点点,快速拿过一个塑料小碗,然后再次回到角落。
食物是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糊糊状的东西,难闻、也很难吃。
我强迫着自己一口一口吃下,再强迫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只有吃饱了才有精力,才能有机会逃出去!
“你,出来。”房间的门被“咣当”一声打开,一个光头男人走进来指着一个女人说道。“你家里人赎金已经打来了,可以走了。”
“真的?真的吗!真的吗!”女人兴奋极了,不断的确定。
最终,在那个光头男人不耐烦的骂声中,女人激动地哭着走出房间。
来了这些天,我也算弄清了一些事情。
我们这群人分为三类。
一类是绑票,等到赎金打过来,就可以离开。
而后两种都是货物。
前者是已经被人订好了货,随时就要离开,这类人通常在这里待个两三天就被强制带走了。
还有一种是我这样的。
订货人还需要一段时间调理身体,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所以还能够多活一段时间。
而所谓的“货”就是我们体内的器官。
我属于后者,而且我知道,我还属于极其稀有的“货物”。
因为我是RH阴性血,稀有血型中的稀有血型。
不多时,房门再次打开。
还是那个光头男人,另外还跟着一个戴帽子的男人。
后面这个戴帽子的我认识,长得衣冠楚楚像个老师,但谁能想到他是器官贩卖组织的人。
当时我在酒吧里就是他向我搭讪,并且还一直劝导我“小孩子不能来这种地方的。”“喝了这杯饮料就快走吧。”
我当时还真的以为他是个文质彬彬的好人,结果就在我喝了那杯饮料后就不省人事了。
但是他好像并没认出我,也或者是他骗来的太多了,所以根本就没在意我。
“谁晚上想吃点好的。”
没人说话。
两个男人环视一周后,一人一个强制带走了两个女人。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后,两个女人才被送了回来,衣衫褴褛,双眼失神。
不过回来后,每个人手里都多了一块面包和一瓶牛奶。
平时不起眼的食物,在此时却让其他人看的都露出异样神采。
但没人敢上去抢夺。
因为,这是那群人订下的规矩。
但这个规矩只针对出去服务的女人,不包含其他人。
就在这时,一个男的走向了一个女人。
昏暗的灯光中,那个男人的眼睛红的可怕。
态度凶狠,手段粗鲁。
女的一直在挣扎,但最终还是被男人强迫的褪下本就破烂到几乎没有的衣物。
没人替那个女人说话,也没人站出来制止。
因为有的时候,也会有女人主动找到某个男人。
或许在忘我的时候,才能忘记死亡的恐惧。
也或许是,在感受到死亡逼近的时候,彻底的发泄一次心中的不甘。
我的右脚下意识的蠕动,感受着我藏起来的半截筷子。
那根筷子是中间掰断的,所以有着尖尖的头部。
如果,有人也把魔爪伸向了我,我不介意用它刺穿对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