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现在可以简单的下地走动了,只是注意不要出屋子吹风,免得发烧感冒,感染伤口。”陈东仔细检查了一番清明的伤口,确定清明在痊愈以后,就把空间留给了纪离和清明两个人,自己则是又洗头扎进了实验室。
清明扭了扭脖子,纪离连忙上去把小脑袋给她摁住了让她不要乱动,清明又好笑又郁闷:“师傅,你不用这么紧张的,陈东不是说我在康复了吗?”
纪离一脸严肃:“还没好。”
陈东仔细分析了一下慕容名扬的血液样本,发现他现在体内的药物因为自己注射的药物破坏了部分药效,从而导致了他体内药物的完全不稳定,才导致了他经常性的浑身疼痛以及在年轻状态和年老状态中胡乱变化。
一时半会儿也得不到什么好的头绪,陈东活动了一下筋骨,直接就朝着关押慕容名扬的屋子走去。
推开门后,发现慕容名扬只留给自己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陈东勾起嘴角,那边的人这次这么快就忍不住出手了,正好还免得自己到处找他们了。
慕容名扬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躺在地板上,看着一脸阴沉的老魏,正惊恐的朝后面退去,好不狼狈。
“慕容名扬,你长本事了?敢背着大长老偷偷跑出来找陈东,若是计划因此失败,你准备那什么担责任?”
慕容名扬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来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情绪。
老魏蹲下身子,和慕容名扬平视:“我现在问你什么,你就点头或者摇头,否则……”
慕容名扬疯狂的点点头。
“很好,你告诉了陈东多少事情?有没有告诉他我们这次的计划内容?”
慕容名扬果断摇头。
“那你有没有透露最新的药物研究?”
慕容名扬还是摇头。
老魏又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无一例外的,慕容名扬都疯狂的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说。
最后老魏冷着脸给了慕容名扬一脚:“老实待着,晚上我送你出去,若是敢耍什么花招,当心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慕容名扬蔫巴巴的趴在地板上,表示自己一定会老老实实的。
那边,陈东看了看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晓鹿,放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号人被关着,连忙叫了纪离过来查看。
连续多天感受不到任何刺激的晓鹿此时此刻已经有些半疯的状态,根本架不住纪离的审问很快就把一切都招了,纪离问了自己想要的内容,直接就给了占据了一个痛快,算是结了彼此之间的情分。
从晓鹿那里得知,那天她带去拍卖场的男人是她在外面遇见的追求者之一,只是晓鹿之前还没有被纪离明确拒绝,所以她也没有真的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但是纪离这次回来不仅三番五次的拒绝了她,还准备和清明订婚,这让她有些受不了打击,恰好这个追求者表示自己可以帮她分忧,晓鹿就决定用这个追求者刺激一下纪离。
结果纪离无动于衷,晓鹿就在追求者的蛊惑下绑架了清明来威胁纪离,至于清明被打伤,这真的不是晓鹿的本来意思,她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纪离,让他娶自己。
陈东对这件事的看法只有一句话:千万不要惹怒单相思的女人?
晚上,万籁俱寂,成员们都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老魏拎着慕容名扬走到基地的后门,正准备出去,突然感觉迎面一阵劲风,当下往旁边一闪,把慕容名扬往旁边一推,就和来人交上了手。
来人似乎也不准备恋战,短暂的交了手,就暂时退了出去,看着老魏轻笑一声:“老魏啊,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身手了。”
老魏闻言大惊失色,脱口而出两个字:“陈东?”
陈东站直了身体,悠哉悠哉的转悠到老魏面前:“月黑风高,确实适合干坏事,老魏啊老魏,你为什么非要挑这个时候呢?”
老魏的一张脸彻底的黑了,听了听后面沙沙作响的树木,又感受了一下完全没有风的小树林,老魏认命的垂下了头,应声说道:“要杀要剐随便你们,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慕容名扬被朱雀把绳子解开,很没出息的钻到朱雀身后躲着去了,朱雀没说什么,但是很嫌弃的撇了撇嘴。
杨木林帮着陈东把老魏捆好,直接就朝着基地走去,慕容名扬跟着走了两步,突然摔倒在地上,抽搐了两天就没得了生息,看的陈东心头一紧,拽着老魏的领子就吼了起来:“你干了什么?”
老魏无辜的摊摊手:“我什么也没有干,我又不懂药物,只是按照命令把他带回去而已。”
“你也知道大长老最近对你非常感兴趣,正因如此,才一直在研究你有没有在慕容名扬的身体中注射别的药物,毕竟华夏禁止这种实验,你难得能有一个实验体,委实不容易的紧。”
陈东黑着脸给了老魏一拳,拎着人审问去了。
另一边,表演团的排练室,姑娘们一脸花痴的看着正在秀自己的陈东东。
陈东东骚包的转了几圈收了个尾,丝毫不理会陈西西觉得丢人的模样,跟姑娘们调笑起来。
恰好木老先生来查看学生们的公演排练,陈西西愧疚的跟木老先生赔了个不是,木老先生不以为然的摆摆手:“年轻人嘛,想当初我年轻的时候,和你这个弟弟也是个差不多的性子,不打紧不打紧。”
晓君走进来,不满的看了一眼陈东东那个骚包,转身跟陈西西说道:“我在楼道发现了一个摄像头,已经运行了很久了,不清楚拍摄了多少不应该拍摄的东西。”
陈西西点了点头,正准备回话,耳朵中的耳机又传来纪离冷冰冰的声音:“大剧院准备好了。”
上前把陈东东拽出门,丝毫不管他的哀嚎,直接就抓着人去了楼顶,那里放着监控用的所有设备,陈东东还没跟姑娘们聊完天就被抓来工作,心中自然是极其不满意的,但是碍于陈西西的威严,只能委委屈屈的蹲在那里工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