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晚上有事,不分章了,两章合一了
“你们因为年少无知,不该碰的东西偏要碰,再生气也不能随意踢别人的东西,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你觉得值得吗?”姬慕言轻轻的叹了口气,将农妈妈给她准备的牛奶一口喝了一半,杯子捧在手里,一脸的我拿你没办法的表情。
农家家长们一脸你个死孩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搞得这么严重的后果的表情瞪着农嘉裕,
“我,我没有拿,我就是,就是骂了几句……”农嘉裕这时也终于想起他们这一群人一个月前做的事了,脸色惨白一片,声音越说越小声,明显的底气不足。
“可是,当时是你先开始骂的,对吧?”姬慕言摇摇头,对于不老实的小哥哥,很不认同。
“是,我,我就是当时心情很烦躁,做了就做了,当时没想过有什么后果,以,以为没有事的,真的不知道会这样的后果的,那,那怎么办?我会不会死啊?我不想死啊,我想和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一起,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想好好学习,我想跟着大神一起……,我,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说着说着,农嘉裕哗哗哗的大哭了起来。
嫌弃的看着他哭得一脸鼻涕眼泪的,姬慕言忽然觉得手里的半杯牛奶都不香了。
站在床边的农爸爸被他的话说得心软了一下,拿了纸巾给他擦眼泪,看向小姬慕言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怀疑。
“这位同学,你多大了啊,你之前就认识我们小裕吗?”
“叔叔,我是他班上新插班的同学,才和他认识了三,四天吧,不过我看得到他做过的错事,昨晚,和他一起做坏事的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他,你可以怀疑我,但我想,目前这件事,也只有我能够解决,如果你真的不信,那可以另请高明的。”姬慕言将牛奶杯放下,扯了扯自己的挎包肩带,准备离开。
“不,我信你,小大师,不,仙师,我相信你,你帮帮我,帮帮我,我真的不想死。”农嘉裕余光看到小姬慕言要走,急了,顾不得擦鼻涕,示意自己妈妈快点拦住她。
“是啊,大师,我们信你的,刚刚是我老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他,这事,您看,该怎么做才能将我家小裕的命保住?”农妈妈狠狠的瞪一眼自家老公,上前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姬慕言的衣袖,一脸的恭敬讨好。
“你能够做主吗?”姬慕言气鼓鼓的问。
“当然可以,我家里都是我说了算的,您说,要怎么做,我们都照做。”农妈妈目光坚定的说。
农爸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儿子女儿给按住,一个捂他的嘴,一个扯他的衣服往后退,主打一个不打扰。
“那行,这张解秽符,还有这张请名书,你们在明天午时前买好元宝纸钱香烛,在午时三刻前将这两张符和香烛纸钱等等一起在那个地方烧掉,并诚心的对它道歉,请示它的原谅,如果香能够完整烧完,就证明它原谅你了,不然的话,你再来找我。”姬慕言从小布包里摸出两张黄纸递给农妈妈,仔细的交待他该如何操作。
“好,可,可是,午时是什么时候?”农嘉裕点头如捣蒜,只是年少无知的他当真不知道午时到时是几时。
“就是中午十一点到一点,午时三刻是十二点四十五分,你自己掌握好时间吧,过时不灵可不怪我哦。”姬慕言掰着手指给他们解惑。
“好,好的。”农妈妈小心接过放好,而后又担忧的问:“那,那如果它不同意原谅,怎么办?”
“唔,这样吧,这里还有一张百解书,我将我的名讳写上去,你一并烧给它,它识趣的就会选择原谅的,不然,哼哼,我的面子都不给,后果不是它可以承担的,放心吧。”听到农妈妈的担心,姬慕言决定送佛送到西,还是保险一些比较好。
摸出另外一张黄纸,上面写着满满的字,姬慕言又拿出朱砂和毛笔,在上面落下自己的名号,单手结印,灵力加持,一挥而就。
农家人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那张平平无奇的纸上似有莹莹白光包裹般,有种我是谁,我在哪里,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现象的错觉。
“好了,我要走了,你们自己商量着明天怎么带他出去吧,对了,记得转账,出手费十万,符纸,请名书,百解书各一万,一共十三万,转到这个账号就可以了。”姬慕言从挎包里摸出一张带着淡淡檀香的卡片,上书上清观三个大字,右下角一串手机号码,后背是一串银行账号。
“十三万?”农姐姐忍不住的呀了一声,这价格有点贵了。
“难道他的命不值十三万?不想给可以将符还给我,我不强求。”姬慕言冷下脸,回身就去拿农妈妈手里的几张符。
“不,我给,我给的。”农妈妈怎么可能会在乎这十来万,马上拿出手机,将钱直接转账。
听到收钱的提示音后,姬慕言这才微微的勾了唇,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妈,阿裕,你们,你们会不会被骗了啊?”农姐姐和农爸爸同样的想法,都很不赞同的看向母子两人。
躺在病床上的农嘉裕此时可不去想什么骗不骗的,他只知道,他不想死,如果爸爸妈妈不给他出这些钱的话,他自己出,他有的是零花钱。
听到爸爸和姐姐的质疑,他将头扭到一边去,根本不想回答他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那几个毛的死给他的冲击到底有多大,还有他身上受到的伤又有多痛。
而且,他已经偷偷和小罗同学联系过了,小罗同学家本来要破产的,听说今日忽然接到一家投资公司打电话给他们可以给他们家集团融资,不用破产了,那都是昨晚上小大师给做过法事后的结果,由不得他不信她的实力。
农妈妈先是扭一把儿子的耳朵,发泄一下心头的怒意后才瞪向老公和女儿说:“老罗那家连锁酒店集团的事,你们知道吧?”
见其他人点头表示知道后继续说:“他们本来昨天就要提破产申请的,昨天大师就说了他们家被人做了个什么风水局才导致这样的,昨晚上大师给他们破了那个风水局,原来那个罗夫人差点被娘家人给卖了的,风水局一破,逢凶化吉,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是把她吓坏了,”
“不是,妈妈,你又不认识罗夫人,你是怎么知道的?”农姐姐想了想,发现哗点。
“你忘记了,你表姨妈和罗夫人是闺蜜,最好的闺蜜,昨晚上她差点被抓到的时候就打了电话给你表姨妈求救的,后来你表姨妈带人过去找她时,她已经是脱险了,哭着和她说了,”农妈妈叹了口气继续说:“听说当时真的很惊险,不过好在是有惊无险,阿裕出事了,我就打了个电话给你表姨妈说了一声,她当时就将这事和我说了,”
农家几人恍然的点头,
“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这么相信的,毕竟,这大师的年龄啊,还是太小了些。”想到姬慕言那故作成熟的小表情,农妈妈心里是又喜又忧的。
“好了,先别管其他人的事了,我们先将儿子的事给解决了再说,明天怎么将人给带到那边,你们来想办法,我去找人安排买齐需要的东西,”农妈妈见家人勉强相信了,便也不多说,现在还是自家儿子的命最重要。
农家人这边商量着如何解决农嘉裕的事,那边,农家的司机开车送姬慕言回家。
路上状况还算顺利,在车开到两个区交界的主干路时,姬慕言忽然抬起头,看向远处驶来的一台开着远光灯的车,抿紧了唇。
手指飞快的掐算着,忽然,她冲司机吩咐:“司机大叔,你向前面那辆车撞一下过去,一切后果由我来承担,快!”
司机正在专心开车呢,忽然听到这个被夫人交代了要小心送回到白云区的贵客这个离了大谱的要求,一脸的震惊,
“这,这位小姐,你是疯了吗?这撞车可是要后果很严重的,会伤到人的,我不可能听你的话去做的。”反应过来后他义正辞严的拒绝了姬慕言。
“哎呀,你是部队里服役二十三年的老兵,还是专门开运输车辆的,以你的技术,想要截住对面的车而将伤害降到最低是绝对可以做到的,你听我的,你家夫人不是说了让你听我的安排吗?”姬慕言紧紧的盯着前面越来越近的车,声音有些急。
“你,你怎么知道的?你调查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作为退役、军、人,李司机为人还是很警惕的,顿时对姬慕言的身份起了疑心。
“你别管我是谁,你先将对面的车截住,对面的车里是人、贩子,他们的车里有两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孩和女孩,他们正准备趁天黑将人给运出城去,让他们逃了,那两个孩子的性命就保不住了,你愿意承担这样的后果吗?”姬慕言冷下脸,对面的车越来越近了,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你真是一派胡言,你是怎么知道这种事的?难道就是这样看看就知道了?随口一说就让我去撞车,这样的事,换你,你会做?”李三强根本不信,嗤之以鼻说。
“呀,你这个真固执,难怪你老婆会和你离婚,算了,你不出手就给我闭嘴,我自己来。”姬慕言不想和他多说什么,直接拿出一张符,撕成一个小人的样子,手指在纸人身上画了一个符输入一丝灵力后,打开车窗约两指宽,将纸人往外一抛,口中念念有词。
李三强本想再呵斥她这样危险的行为的,却在下一刻看到了他人生中最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张纸人飘飘扬扬的往前一直飞,然后叭叽一下就扒在对面那辆车的车窗上,一下子就穿过去,进入了那车里。
手一滑,脚一抖,李三强差点就踩下刹车,等他回过神来时,那辆迎面而来的车不知怎的,忽然左扭右拐的,
“吱!!!!”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响起,
紧接着呯呯呯!
连续三声,三辆高速行驶的汽车在忙碌的马路上相撞在一起。
“啊!撞车了,快,报警,打120!”三车相撞产生的震撼太过,吓得路边的行人大喊着报警。
一时间,公路上乱成一团,因为相撞特别突然,后面很多的车都来不及刹车,又陆续的撞了上去。
而最开始忽然停止在马路当中的白色越野车里惨不忍睹。
驾驶位的那人不知被什么力量给束缚在座位上,巨大的撞击力都无法让他向前动上半分,而他的脚却因为相反的力作用,下意识一直踩在刹车上。
他脸上的表情是惊恐扭曲的,眼珠子差点突出,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惧当中。
另一边副驾上的男子则是被撞击得大半个身子冲向玻璃,并将前窗玻璃撞得稀碎,人也被碎玻璃扎得一身是伤。
后座的两个小孩相互紧抱着,都陷入昏迷中。
后座的一个妇人因为过度撞击,又没有系安全带,脖子已经以一个极度扭曲的姿势倒在一边,生息全无。
后面撞上来的两辆车的车里人或多或少都受了点伤,不过都是轻微擦伤。
车祸现场中,只有最开始刹车的白色越野车最惨,车被撞得只剩下三分之二,后面车厢里挂着后面的车头,底下车轮有一只已经脱了轮胎甩到一边,四个车门都挤得变型而无法顺利打开。
另一边路上的李三强此时已经将车停在路边,他拉开车门,一把将后座的姬慕言给扯出来吼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你看看,那边出了车祸,车祸知道吗?那可是会死人的,你……我,我要报警!”
他一顿疯狂输出后,拿起自己车里的急救箱就要往那边车祸现场去,
一边走还一边拿出手机来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