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在叙述这个故事的时候,看起来也是一副十分忧愁的样子。
像是在突破什么内心之中的界限。
“那你为什么对这件事情这么清楚?”
祁阳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那个人。
很明显这个人身上的秘密可能比自己刚才料想的还要多得多,从他的眼神就能够多少看出来。
“或许你已经猜到了,其实我是一个有另一个身份的人,所以说这次是总按这次指挥的,看起来像是其中的一拨人……当然我旁边的那个首领估计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说刚才才对我的语气有一些不太好。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我一直是作为他的后方的接受人,来掌控着这整盘事情的,也就是说我之所以能够那么明白,究竟过程是什么样的,其实我还是那个在a国背后的主要料理所有信息的人,当时机械之心的这件事情,其实也是经过我手上之后之后传上去的。”
对方看起来一副特别纠结的样子,最终还是对着祁阳说出了这番话,毕竟虽然说他们内部机构是为了严明自己,在说完这些话暴露了秘密之后很有可能会被追杀,但是现在看来,维持着眼前的生命的确是最为明智的选择,毕竟自己背后也没有任何人值得去威胁。
“当然还有一点的就是……那个时候连或许在和席梓城说话的时候告诉了他一些公司的内部的结构,但是其实如果说这么庞大的一个公司结构这么简单的话,倒是现在有些可笑了,尤其是他在各个国家设的节点的这种情况,一旦被人发现,就很有可能会引起各个国家之间的重视,从而对整个公司进行诋毁,所以说其实我们内部的机构不仅仅是严密的,而且是复杂的。”
说完之后那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在思考什么一样,长长地,弹力够齐全,特别紧紧的攥着。
祁阳在一旁默默的聆听着,感觉对方的叙述,这的确是有一定的管理和道理的,可以看出他应该是没有和自己说大谎的。
至于一些细节方面其实祁阳也有一些不太确定,只能在一旁默默的听着不够却忽然庆幸,幸好刚才在这个人说话的时候,自己特意把他拉到了一个稍微偏远的角落之中,不然的话就算是他们再怎么窃窃私语,或许还真的有可能会被旁边的人听到一点。
“可能听起来比较吃惊,但是如果说你要让我给出一个公司的整体架构的话,其实我也并不是特别清楚,因为下端的人所得到那个所谓的整体的架构,其实是我为了安抚人心而造成的一种假象,也就是说给他们笼统的说了一个完全和真实并没有太大关系的一个具体的结构,但是却能够让他们深信不疑而站在我这个节点来说,其实虽然说有着模糊的印象,但是对于公司的具体的细节是并不清楚的,因为就像我这样,万一有人因为什么事情临时叛变的话,整个公司就很有可能处于失分危机的位置……对于这么严密的事情其实他们早就影响到了,所以我们的执行权并没有太多,只是自己向下延伸的部分指导的比较清楚一些,剩下的唯一能够汇报的就是通过一定的方式来向上级汇报。”
说到这里。
直接那个人看起来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特别不好的回忆似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了。
“这么说来看起来你十分的畏惧你的那个上头的接触人,他到底是以何种方式来和你进行接触的呢?难道又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所谓的路人的方法,又或者说是其他可笑的方式?”
祁阳调了调眉,忽然对这个故事还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大量的细节支撑着整体的结构的话,恐怕祁阳都会怀疑是不是这个人刚才在危机时刻临时编造出来的这一些情况呢?
“其实我们之间的联系非常的单调,我所有的信息有的上交方式全部都是通过电脑来进行的。”
对方忽然叹了一口气。
眼中却仿佛在这个时候充满了悲伤。
“你确定吗?其实在这个年代,电脑这个东西的安全率非常的低,很有可能随时都会被更厉害的人所破译,这应该并不是保险的方式,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们手上所掌握的那些实际的资源是如何派发的呢?”
祁阳疑惑的说道。
虽说心里多少可能有些猜测,但是还是对他们的整体的结构比较执着,想要知道真正的答案,一方面是在试探对方,是不是在说谎这些细节就已经足够支撑了,而另一方面则是想要见识一下是否和自己心中的想法一致,看看他们第二人十分惊叹的经营模式。
“其实对于这点我也比较疑惑,但是听说应该是有一个……或者说总公司有一个天才少年……这一点也是我在邮件里面根据上级的说法猜测到的一部分的信息,其他的就无从得知了,反正这个少年应该是十分的精通计算机技术,恐怕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他不进攻一些防范比较强的网络,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在这方面战胜它,所以这方面的保密信息其实公司是十分清楚的,而且就算是真的有世外高人突破了的话,那个少年也能够及时的发现这边诡异的情况,进而做出那种类似于断臂自保的模式,不会让对方带走任何的东西。”
只见对方有些严谨的说道。
“如果说真的是通过这方面的情况来联系的话,你为什么会如此的畏惧和害怕?”
祁阳疑惑的看了那个对手演员,他现在的表现明显和所说的话有些不太相符合。
“其实你所提出这一点,可能就和后续的我们获取实体资源的模式有过联系了,所以说我们并不会和上级有明显的接触,但是他们会告诉我们通过何种方式来处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