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
那个猎手似乎忽然紧张了起来,惊慌的看着四周,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祁阳就站在旁边,顺着他的目光向四周望去,仍然没有发现任何新奇或奇怪的东西,等他把头转到那个人的身上的时候,发现对方也是一脸失望的样子,虽然说什么都没有找到,但是严重的惊慌却仍旧难以掩饰。
“比如说他会让我在某个武器库获得一批枪支,让我们想办法自己处理那些问题,但是如果我在约好的时间并没有去的话,很有可能得到报复的就是我。”
只见那个对手紧紧的皱了皱眉头,忽然往上拉了拉袖子的衣角,展现出来了一个十分钟,拧了伤疤,看起来有个圆圆的弹孔。
“虽然说这个伤口看起来特别的张良,但是可笑的是,这仅仅是我身上的一个最没有危险性的伤口,这个伤疤其实是因为有一次我在邮件中答应了那件事情,但是却觉得难度太高,并没有在那天执行,所以说就直接被打了手笔,而身上最接近生命危险的就是在我身上的这一枚……”
之前那个人说着脸色更加苍白了,双手再放到胸口的时候,都是微微颤抖着,在离心脏十分进的胸口的地方忽然停住了。
“说起来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在暗中做这些事情,这一次心脏上的重击是有一次,虽然我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危险性,但是……其实你在实施的过程之中是有很多意外的,你必须要审时度势才能够想办法往后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我的意思就是并没有在邮件之中汇报清楚造成了可能类似误会的东西,组织上认为我对组织并没有那么忠诚,有一部分的信息隐瞒不报,所以说就直接派人这么做了……”
“如果不是因为当时我稍微偏差了一下动了一下的话,恐怕现在我就已经彻底的一命呜呼了……”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个人还明显自嘲了一下,只是那苍白的脸色虽然配上这自嘲的笑容,却仍旧显得十分的畏惧和害怕。
“那你现在之所以这么猖狂的观察资质,就是害怕可能会有这种类似的人物来给你放暗枪?”
祁阳被说的也有一种莫名的毛骨悚然的感觉,再次观察了周围一眼,也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最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对着那个人说道。
“没错……邮箱的地址其实我也可以给你,但是我并不喜欢快速的暴露我的身份,这一点我希望你也能够理解我……”
只见那个对手纠结了半天之后,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放心吧,我知道你现在的意思了,不过还有一点让我困惑的是,我总觉得在你身上还有一些其他的秘密,如果说你就这么藏着掖着的话,那么恐怕过一会儿如果有意外发生,我保护你的时候也会保留一二,并不会完全的按照我说的做了。”
不得不说祁阳在和别人谈判的时候,也经常能够表现出十分惊人的才能,正如同现在这样。
虽然情况比较复杂,但是仿佛仍然能够扭转局势,变成对自己有利的方面。
“你……”
看到祁阳这么一副了然于胸修修楚楚的样子,还真的是把那个对手给吓了一跳,因为刚才自己所说的任何一条的逻辑都完全的符合现在的情况,而且并没有任何的疏漏,祁阳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也不用好奇我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了,但是如果你不在我的面前坦白的交代所有的事情的话,恐怕我不会再给你任何的机会了。”
似乎是瞬间看出了对方的眼神,祁阳忽然笑着说道。
“我还真的是没有想到,到最后最棘手的那个人居然是你,说起来还真的真可笑,可能我在这方面对你调查的资源还不够……如果说到时候对你这个人进行彻底的搜查,知道你有这个功能的话,恐怕我就不会让你来进去看着她浑水在席梓城把你叫过来的时候,尽全力的将你挡在外面了。”
那个对手看起来现在还是一副不服输的样子,然而心中却充满着悲痛,无奈地紧紧地攥了攥拳头。
“反正现在事情也木已成舟,你再后悔也没有什么用,如果说你再说这方面的话题来浪费时间的话,恐怕过一会他们回来之后,我还真的是束手无策,对你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祁阳其实也懒得和对方继续废话,虽然说自己非常享受,在谈判的过程之中看穿别人的心思,一招制胜的能力,但是,这种反反复复的复杂而又重复的过程,实在是让祁阳欣赏不起来。
“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够告诉你了”
“其实你也应该能够感觉到,我刚才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话,只不过有一部分的信息却并没有直接告诉你。”
对手紧紧的攥了攥拳头,看起来比刚才的模样还要纠结得多。
“其实是这样的……我并没有告诉你的,可能是我们这类人在选拔的过程之中可能会碰到的事情,因为……这可能涉及到的方面比较多,但是对这次的事情似乎是没有帮助,所以我才并没有告诉你们的”
“我总感觉他们选人的方式十分的奇怪,他们总会选一些在孤儿院里面长大的孩子,可能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会站在他们的立场上考虑……”
一想到这一点那个对手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悲痛的记忆似的,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但是可笑的是,他们可能为了公司的表保密性……会让我们吃一种会让自己的记忆特别模糊的药物,只能够大致的记清楚整体的构架,但是对于具体的细节,对于那个来领养我们的那个培训我们的人……这一点完全都不知道。”
祁阳听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咧嘴笑了笑。
刚才本来是一点突破口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