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喜温2024-06-04 11:254,038

令人闻风丧胆的大BOSS顶着我竹马沈清桉的脸将我压在身下。

黑色触手缠绕着着我的身体。

妖冶俊逸的脸一寸寸靠近,骚话不绝于口:

「素素,你要我吗?」

手指却在我手心不停的画圈。

这是我们小时候提醒对方有危险的暗号。

不是...大哥,最大的危险不是你吗?

01

睁开眼后,一声机械音响起:

「欢迎大家来到胡克庄园,副本难度为SSS级,主线任务为杀死庄园诡怪肆虐的元凶,祝大家游戏愉快。」

轰隆一阵惊雷闪电,把眼前黑漆漆的古堡照亮一瞬,密密麻麻的蝙蝠蛰伏栖息在古堡之上,让人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闪电光过去,黑夜中透出无数双暗红色的眼睛,像来自地狱恶魔的注视。

实时在线人数蹭蹭上涨,弹幕开始活跃:

【这个本怎么又开了,从来没有人通关过,还失踪了一个玩家,据说这是被诅咒的副本。】

【失踪的就是游戏大拿A神,他当时听说这个本没人通过关,可兴奋了,扬言要把这本拿下。游戏中他还开了直播,结果中途不知道为什么中断了,现在人还生死未卜。】

【我猜,这次又有大拿挑战,强开副本,期待期待。】

身后传来一个女声尖叫,我回头,有个陌生女孩,正抓着陆潜的衣袖瑟瑟发抖。

陆潜,傲娇小0,我朋友。

旁边还有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揽着一个长发红唇的风情女人。

陆潜看到我时眼睛亮了亮,「言素,你也在游戏里?」

我刚想开口,只见左边草丛动了动,射出一支飞箭落在那个女生身边。

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白衣人跳出来,「吵什么吵,非要把大BOSS吵醒吗?」

看清我们后他眼睛亮了亮,「有女的?太好了。」

陆潜难得阳刚,冲出来挡在我身前,「游戏可在公测着,大家都能实时看到,三次元的脸不要了?」

「你想多了,」白衣人扶额,「必须一男一女才能推开古堡大门,十二点前完不成支线任务就会被自动抛出古堡外,我已经困在外面三天三夜了。」

我伸出手腕,手表上的指针在飞速转动,按照他们的说法,我现在是进了一个游戏系统,而且游戏内的世界时间比外界要快很多。

弹幕大多数人在唱衰:

【进来一群生瓜蛋子,还没进去就被吓哭了,规则都不懂。】

【是哦,其他人看起来都没什么经验,只有那个白衣人像个老玩家。】

「老公,我们进去吧,外面好冷哦,打完游戏我还要睡个美容觉呢。」长发红唇的女人扭着腰肢,抱着壮汉胳膊,走向古堡大门。

「可那些红色的眼睛?」陈楚楚一脸害怕。

「那个只是冥鸮而已,刚才打雷把它们吵醒了,只要不碰他们没关系的。」白衣人解释道。

门打开后,一股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们都进来后,大门发出一声巨响,自动合上。

接着漆黑的古堡从一楼到六楼的灯逐层亮起,一时间灯火通明。

「这鬼地方,太冷了吧。」陆潜抱怨。

这时一个女孩从二楼缓缓下楼,右手抱着一只兔子玩偶,还光着脚,看起来是刚睡醒。

「哥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啊?」

02

「点点,你怎么在这!」陆潜上前一步,「你是怎么进的这个游戏?」

女孩张口要回答,突然踩空一步,从楼梯咕噜咕噜滚下。

「点点!」陆潜要冲过去,却被白衣人死命抱住。

「那不是你妹妹,只是专门迷惑人心神的小鬼。」

白衣人一掌击昏躁动的陆潜,接着从宽大的衣袍下掏出一个......马桶搋子,三步并作两步,移到楼梯那,用马桶搋子罩住女孩血流不止的脸。

轻微颤抖几下后,小女孩像是被吸干一般迅速枯萎变老,最后化作一堆白骨散了一地。

陈楚楚颤声道:「你怎么还会有道具?」

白衣人眸光一闪,用马桶搋子抵住墙摆了个Pose,沉声道:「因为,我氪金了。」

「海娜!」壮汉喊得撕心裂肺。

众人还没从白骨精的震撼中平复,转头一看,长发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壁炉,带着火焰,边哼着歌边翩翩起舞。

不到五秒,女人的身体边化作齑粉,烟消云散,火苗却越发强盛,发出「桀桀桀」的狂笑。

系统冰冷的机械音随即响起:「支线任务现分配给玩家,截止时间到凌晨十二点,否则将会被抛出古堡。」

每个人手里凭空多了一张纸条和相应工具,白衣人冷声提醒大家:「之前几次的支线任务,出现了各种诡怪,死伤惨重,大家要在苟住的前提下上楼,不要......」

「穿100根绣花针?」壮汉跌坐在地上,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捏着绣花针比了比自己粗大的手掌。

「我接到的任务是打扫整座古堡,前辈,打扫时会遇到什么危险吗?」

陈楚楚一脸担心地问道。

白衣人的脸罕见地抽动了几下,嘴里喃喃道:「这不科学啊,这次的任务怎么不是打怪?」

我凑过去看了看他的纸条,上面赫然写着:「用你的搋子把整个古堡的马桶清洁一新。」

陆潜的任务是去牛棚给母牛挤奶,这时他已经醒了过来,把纸条卷作一团丢出去,「本少爷才不要去挤奶。」

古堡似乎有灵性,在陆潜丢出纸条的瞬间,一扇门打开,冲出了七八头待挤奶的母牛,把陆潜团团围住,簇拥着他往牛棚走去。

几秒时间,陆潜的哀嚎声越来越远,随风散了。

「你的任务是什么?」白衣人问道。

我展开手中纸条,上面写着:「来六楼最里面的房间好好睡一觉。」

03

「六楼最里面是boss的房间,你多保重吧。」

白衣人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具尸体。

此时,屏幕外的弹幕也热闹起来。

【诶?支线任务居然不是打怪了,游戏系统抽什么疯?】

【打怪什么的早就看腻了,听说系统在自我修正一些剧情,他怎么知道我想看铁汉穿针。】

【前几场BOSS都没让他们活着上过六楼吧,同情这个叫言素的女孩。】

【BOSS饿了,叫个外卖上来打个牙祭(扣1佛祖原谅我)】

这时游戏里的时间到了晚上九点整,庄园的整点钟敲响。

我踩着钟点,缓缓上楼。

楼梯边墙上,递增挂着一排油画。

油画上是一个个明媚的少女,她们都笑着。

但在这个明亮如昼的古堡,却有一丝说不出来的诡异。

二十四节楼梯,十二幅画,最后一幅画上的女孩抱着兔子,很像......刚才假装陆潜妹妹的女孩。

难道这些人像,都是诡异的生前?

「叮,」系统突然发声,「玩家触碰到隐藏剧情,是否接受额外任务:查清古堡诡怪肆虐的真相。」

脑内出现了一个光板,上面给出了「是」和「否」两个选项。

我选择了「是」后,系统滴了一声,提示:「任务接受成功,任务进度5%。」

看来,照片上的这些女孩和古堡内的诡怪之间的确存在联系,我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触发隐藏剧情。

我沉思着向前,没注意到拐角处有个穿花裙子的骷髅架子。

他俯身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那一刻,我居然在一个骷髅的脸上看到了谄媚。

但弯腰幅度太大,骷髅头叽里咕噜滚到了我的脚下。

我本来就没站稳,被他一吓,脚一滑险些跌下楼梯。

骷髅一脸歉意想要过来扶我,走了两步后,浑身上下的骨头突然抖动起来,最后委屈巴巴地退进了房间里。

我还没从余惊中反应过来,弹幕却格外热血沸腾:

「是我眼花了吗,这个玩家跌下楼梯的瞬间是不是有触手出来托了她一下?」

「楼上,我也看到了,这座古堡唯一有触手的不就是那位吗?」

「小骷髅有点搞笑怎么回事,他是猴子派来的救兵吗?」

「更像是长辈派出来迎宾的,最后把事办砸了被骂了一顿的委屈小孩。」

「这是个恐怖游戏啊喂!合理怀疑BOSS只是想吃活的,不同意我的坐小孩那桌。」

04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六楼最里面那个房间门前。

要完成支线任务,必须要进去,况且,这次的支线任务最简单,大家都完成的概率极大。

可那个房间背后危机重重,进去,就意味着也许要被吃掉。

不进,完不成任务,十二点后所有人都会被丢出古堡,一切从零开始。

这是个死局,我的死局,握着门把的手开始冒汗。

一分钟后,我做好了决定,深吸一口气,转动把手。

就在门要打开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穿了过来:

「小姐,这个房间里有诡怪,你为什么要进去?」

旁边房间出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拢着披肩。

这是,游戏里的npc?

「我不进去就完不成支线任务,我们会被清出古堡。」

「进去可能会死。」

「我知道。」

老人浅色的眸子中露出一丝惋惜,片刻后,她摘下了自己的戒指送给我。

「这个戒指会使想要伤害你的诡怪不能靠近。」

系统「滴」了一声:「恭喜获得SS级道具,三头蛇戒指,它可以对诡怪起到威慑作用,一定程度上减轻攻击强度。」

「你不需要它吗?」我疑惑道。

老人露出慈祥的笑容,「我已经老了,年轻的肉体才是更宝贵的。况且,我是这座古堡的主人,你们进来帮我清除诡怪,我付出点酬劳也是应该的。」

说完,她便步履蹒跚地回了房间。

这位老人应该就是房东胡克太太了。

我摩挲着手中的三蛇头戒指,暗下决心,一定要清除古堡内的诡怪,还她安稳的生活。

弹幕又开始活跃起来:

【胡克太太这个npc不该在副本快打完的时候出来吗?怎么这么早就出现了?还这么大方送了玩家道具。】

【这个副本越来越有意思了,系统修正剧情,连npc都有了新的线。】

【没有人发现所有的反常基本上都发生在言素这个玩家身上吗,她是皇?】

【随机的吧,她看起来是个新手,我赌她活不过今晚,可惜了那个戒指,应该给看起来更有经验的白衣人的。】

有了戒指,我心下稍安,这一次,我没犹豫,直接进了BOSS房间。

房间没有人,看来BOSS不在,我微微松了口气。

和我想象中的血腥阴暗的装潢不同,这个房间甚至比普通人的房间一样更加开阔温馨。

窗边的栀子花散发出幽幽香气,紧张的心情稍微疏解,我走向了床边。

躺下的那一刻,我闻到了熟悉的薄荷味,很像......沈清桉那家伙身上的味道。

这时候想到他干什么,亲完我就失踪,我是什么很随便的人吗?

但眼下的黑眼圈,暴露了我这三个月以来的担心。

一躺下,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

05

沈清桉是我的竹马,我喜欢他十多年。

我闺蜜说:「言素你见到沈清桉那个死样,狗都能闻出来不对劲。」

每次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好像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这家伙就会莫名其妙消失,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回到我的生活,没有一句解释。

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如既往地对我好。

我妈不让我在家煮螺蛳粉,我就去沈清桉家煮。

在他床上支个桌子,窗帘一拉,边看电影边嗦粉。

但其实他是个大洁癖,也闻不惯那个味,每次我走了,他都得把锅刷上十多遍。

他哪里都好,连我妈都说让我主动一点,要不过了这村没这店。

可每次我各种暗示,要么他装傻,要么他玩失踪。

直到我再也受不了,抱着闺蜜半夜在酒吧买醉。

我竖起三根手指头发誓,再也不喜欢沈清桉。

可喝多了又一边吐一边哭着喊要沈清桉接我回家。

闺蜜拿我手机给沈清桉打电话,说再不来我就要跟别的男的开房去了。

十分钟后,他苍白着脸来酒吧找我,衬衫扣子都系错位了。

我看着沈清桉傻笑,心里想凭什么,我暗恋好苦,可他却一圈圈溜我。

我也想要让沈清桉念念不忘。

酒壮怂人胆,我踮脚在沈清桉唇上落下一吻。

冰凉,带着薄荷的冷味,那张唇翕动着,想要回应我,我却伸出尖牙,咬下一个深深的印子。

「沈清桉,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06

此刻,我揉揉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消失了三个月的沈清桉。

他瘦了好多,对着我笑,声音蛊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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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游戏之我被竹马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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