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陈楹?”
停下正准备关掉影幕的手,中年男子目光转向陈楹,有些惊奇地问道。
见中年男子看向自己,陈楹走上前来对他点了点头,道:
“是我,前辈。”
听到陈楹承认,中年男子又不禁上下瞟了陈楹几眼,接着又转头看向一旁的秦先生,有些狐疑地问道:
“小秦子,这就是你说的,能在筑基期便动用五行真气的那个小子?”
“没错,师叔。”
见中年男子似乎不大相信,秦先生急忙回答道:
“这位小友便是陈楹。”
得到了确认,中年男子这才缓缓点了点头,随后却有些不屑的轻笑道:
“呵,看起来也没有多厉害吗,连小秦子你都比不上。怎么上面那几个老家伙会对这个小子会这么推崇?”
中年男子的话一出口,秦先生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极为尴尬。如此当面嘲讽陈楹的实力,这不是等于是在大脸吗?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陈楹,见他脸色依旧平静,这才小声对他说道:
“陈楹小友,你也见到了我师叔他就是这么不着调,他刚才的话不是有意挑衅,你不要跟他见怪。”
“说什么呢,小秦子?”
中年男子似乎听到了秦先生的话,有些不高兴地皱起了眉头,叉腰道:
“说谁不着调呢?敢这么说你师叔,小心等你回来以后师叔用棍子抽你*!”
“呵呵……师叔你听错了,我没有……”
秦先生连连摆手,额头上顿时溢出了一层冷汗,只觉得自己的臀部忽然莫名地有些隐隐作痛。
似乎是为了转移中年男子的注意力,秦先生赶紧向他解释道:
“师叔,我之前与陈楹小友进行过切磋,最终是我败在了他的手下。陈楹小友的实力,真的比你想象中还要厉害得很多。”
“哦?”
听秦先生说到他曾经败在陈楹的手下,中年男子不禁有些诧异地挑了挑自己的眉毛。
小秦子的修为他很清楚,妥妥地金丹巅峰境界,最近甚至已经突破了半步化神。
对于本门剑法的修炼也已经达到了非常高的水准,假如是同修行界其它门派,同等修为的对手战斗,基本上并无敌手。
而面前这个叫陈楹的小子,修为不管怎么看最多也就是筑基后期,甚至都没能达到巅峰水准。
其自身真气覆盖在体外如有剑气环绕,这种情况说明他与小秦子同为剑修。
这就很让人惊奇了。
要知道,既然“七星剑宗”是以剑这种武器来命名的修行门派,其门内最精湛且威力强大的功夫便是剑道功法。
而这小子作为非本门弟子,居然能用筑基期的修为以剑修功法战胜了金丹期的小秦子,这……可就有点意思了。
想到这里,中年男子再次看向陈楹的目光中便露出了一丝隐隐地欣赏。
只是他并不知道,当时陈楹与秦先生交手切磋之时,可还没有休息过任何功法,而是用最被“七星剑宗”地剑修所克制的体修招式击败了秦先生。
假如他知道这一点的话,也不知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真是个好苗子……”
心中生出了一丝惜才之意,中年男子一改方才的跳脱,用严肃地表情看着陈楹,心中暗自思索道:
“上次老家伙们开会研究过,这小子似乎并无师承,也没有门派归属。既然他这么有天赋,那可不能让他落入其它那几座峰的手里,应该将其收入我‘开阳峰’旗下,由我青阳子来亲自教导才是!要是把这种人才送给那帮老古板来教,岂不是等同于是暴殄天物?”
想到这里,中年男子青阳子看向陈楹,脸上忽然对他露出了一副亲切地笑容。
见到这副笑容,一旁的秦先生忽然面色一僵,心中意识到自己的师叔好像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了。
果然,就见青阳子满脸微笑地对陈楹说道:
“陈楹是吧?嘿嘿,刚才是贫道看走眼了,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等惊才艳艳之辈!你这次来找小秦子,应该是想加入我们‘七星剑宗’吧?嘿嘿,不过你要是因为觉得自己是个天才,我们‘七星剑宗’一定会收下你的话,那你可就错了。
要知道,我们门派对于弟子的筛选可是十分的严格的!每年入门的弟子都要经过一百零八道初选,三十道细选才能选出一小部分人加入。其中个个都是天才,但想要通过选拔可谓是难如上青天。
不过没有关系!只要你加入我们‘开阳峰’,成为我青阳子的关门弟子,那这些选拔就都可以跳过了!而且还附送上品飞剑一把,各种丹药无数,顺便免去各种食杂和住宿费用!
怎么样?还考虑什么?我要是你我就不考虑了!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个……”
“青阳子前辈……”
正当青阳子在那里大侃特侃,试图忽悠陈楹成为他弟子的时候,陈楹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无视了青阳子刚才所提出的各种条件,他摆了摆手,说道:
“您误会了,我这次来求助,并不是为了想要加入你们‘七星剑宗’。”
“我就说嘛,你肯定会答应的。既然你答应了,那贫道就是你的师……额?”
话说到一半,青阳子忽然愣了愣,看向陈楹眨巴了一下眼睛,疑道:
“……你说啥?我怎么好像没听清楚?……要不你再说一遍?”
“我说……您误会了,我这次来求助,并不是为了想要加入你们‘七星剑宗’。”
陈楹点了点头,诚恳地又重复了一遍。
听到陈楹的话,青阳子顿时感到脑子里忽然天旋地转,脸上的皮肤也顿时烧了起来。
“完了……这回丢人了!”
两眼发黑的青阳子在脑子里向自己埋怨道:
“青阳子啊青阳子,你说你刚才这么着急干嘛!?好像是求着这小子当徒弟似的!这回好了,话说完了结果是场误会,可丢死你这张老脸了!”
一旁的秦先生见到这一幕,顿时也尴尬到了难以附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回想起师叔刚才的话,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令他震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