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嬨好像真的感觉到痛了，刚才被程梦之不小心抓了一下。
思及此，姜嬨笑嘻嘻的，装作无事的样子，连连摇手，“没有没有！”
姜嬨抬手之际，袖子落了下来，露出了一截白皙的晧腕。
那欺负赛雪的肌肤之上，有一个狰狞的爪印。
程梦之见状，有些不确定，是她刚才抓的嘛？
姜嬨随着程梦之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处，连忙拉起袖子，笑嘻嘻的对程梦之说：“不碍事不碍事，你也不是故意的嘛！”
程梦之心升歉意，说道，“我已经想起来了，你想问就问吧。”
虽然程梦之开了口，可见她情绪失控的模样，姜嬨难免有些心疼。
这是被义父从小护到大的公主，多么温温柔柔的一个姑娘啊，到底经历了什么，能让她那么痛苦呢！
姜嬨突然有些不想开口询问了，事情到了节骨眼上，她自己却犹豫了。
青柠碰了碰姜嬨的手臂，“小姐快问啊！”
姜嬨点点头，想要开口，却欲言又止，她看着程梦之泪眼朦胧的模样，实在不想揭开她得伤疤。
她突然明白义父为什么阻止她去打听这些事儿，此时此刻，她突然有了和义父同样的想法，程梦之一辈子这么度过，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一旦回忆揭开，余生都活在痛苦之中。
程梦之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于是道，“其实我那时候情绪不稳定，也很不开心的，现在虽然想起来了，可你说的对啊，有些事情总要面对的，时间能淡化一切，不是吗？”
程梦之见姜嬨心疼自己，硬生生的挤出一个笑容来，“我也发泄了，情绪也好了很多，没事的。”
姜嬨点点头，开始询问，讲话也是断断续续的，生怕伤了程梦之，还顺便加了一句，“若是不想说，改日再说。”
程梦之摇了摇头，苦涩的笑了笑，“那时候萧文轩有才，父亲便认他做了义子，后来他的心越来越贪，想要得到父亲的全部东西，于是，他杀了父亲膝下的儿子，那日他动手暗杀我的哥哥，被我不小心瞧见了，萧文轩与我商量着。”
程梦之顿了顿，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她眼底起了一丝杀意，“他说只要我不说，他可以放我一条生路，可我当时气愤，我无法接受哥哥就这么死了，我不肯答应萧文轩。”
“于是，那日纠缠之下，他就强了我。”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姜嬨恨不得把萧文轩杀了。
可他不能就这么死，姜嬨要让他活的生不如死。
煜弦的不甘，薛武的仇恨，以及程梦之委屈，她都要向萧文轩一一要回来。
“你放心吧，梦之，过去的事儿是过去了，但该死的人我是不会绕过他的。”
“我告诉你，并非是让你帮我们，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来。”
姜嬨一听，觉得程梦之要做一些她想象不到的冲动事儿。
姜嬨有些担心，她看着程梦之，问道，“你要杀萧文轩，若是被发现呢？”
程梦之被看穿了，她抬起头，异常坚定道，“我可是不可能忍气吞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