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此刻已经幻想着,聂蔓舒吃到苦头,甚至对他百般祈求,请求她放过聂蔓舒的惨样了。
那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灿烂,是你只用力过度。巴掌大小精致的脸庞显得有些扭曲,甚是狰狞。
韩啸那浑浊的眸子瞳孔骤然一紧,许久未曾听到如此熟悉的名字,简直仿佛他的噩梦一般。
每每想起,心中都依旧胆战心惊,甚至常常做着噩梦。
可没想到时至今日,竟然再次的听到了这个名字,韩啸一向沉着冷静的情绪,内心深处早就已经翻天覆地的掀起波澜。
看傻子一般的眼神望着面前。面色扭曲的慕雪,浑浊的眼眸深处多了一丝的怜悯和嘲讽。
真是愚蠢至极!居然得罪了聂蔓舒,还找到了他这里来,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聂小姐,哦,不对,应该称呼一声嵇夫人。”韩啸强行的压制住内心的异样,神色波澜不惊的耷拉着眼。
神色平淡中气十足般慢慢开口,浑浊的眸子上下的打量着眼前的慕雪。
如果说之前并未仔细的观察,如今韩啸却是正眼的多瞧了几眼慕雪。
这年头居然还真有不怕死的人,连聂蔓舒也敢得罪,他可是怕了,聂蔓舒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存在!
他躲都还来不及,希望这辈子再也不要碰到聂蔓舒,又怎么会主动的惹火上身。
“你竟已经认识她?”慕雪神色瞬间认真了些不可思议的撇着眼前的韩啸。
“岂止是认识!”韩啸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一双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慕雪,未曾离开过眼前的事情。
“只是不知,这位小姐,你和她之间有什么仇怨,竟然能找到韩某人这里来。”
韩啸面色比之前更要冷上几分,甚至恨不得立马就跟慕雪划清界限,宁愿自己今日从未见过慕雪!
“这就不是你该多问的事了,你就只需要说多少钱,才能够替我办事!”
慕雪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命令般的口吻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狠毒,脸上却带着笑容的盯着韩啸。
“我可从未答应过你,说要帮你办事。”韩啸神色睨了一眼慕雪,收回视线,慢慢的闭上了眼眸。
仿佛达做一般闭目养神,慢吞吞的开口根本就没有把慕雪放在眼中。
慕雪瞬间变了脸色,甚是难堪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的盯着,不远处故弄玄虚的韩啸。
人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声的质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韩啸耐得住性子缓缓开口“难不成这位小姐连人话都听不懂?”
语气中却带着浓浓的嘲讽,慕雪听的顿时满腔怒火,面色一脸难堪。
这人居然在这里拐了弯儿的骂她,还真以为她听不明白不成!
“韩啸!别以为别人尊敬你,称你一声大师,你就可以在这里倚老卖老。”
“居然敢耍我!信不信我找人把你这老窝都给拆了。”慕雪怒目的瞪视着韩啸,不明白之前好好的,为何韩啸根本不愿出手帮忙。
“天底下居然还有你这样的傻子,有钱的买卖不做,难不成你是怕了聂蔓舒。”
慕雪望着那闭目养神,一副不愿搭理自己的韩啸,感觉自己遭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平日里她走到哪里,不是很多的人在她面前围着,也就是如今他家里面倒了很多的人都避之不及。
可没想到如今在这个人的面前,竟然也如此这般的无视她。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性。
但她绝不相信那聂蔓舒有这么大的本事,就连这城里面非常有名,数一数二的风水大师都忌惮聂蔓舒?
错觉,对,这一定是错觉!
慕雪紧紧的咬着牙关,攥紧了拳头,心中却快速的思考着,胸前跌宕起伏气愤不已。
“我看你就是一个缩头乌龟,说什么是风水大师,我呸。”慕雪气的都没有了理智,那话一句接着一句的吐出口。
可不管在难听的话,都没有让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的韩啸有任何的反应。
仿佛人已经睡着了一般,慕雪如此那般的气急败坏简直就像是在对牛弹琴,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有任何的反弹。
慕雪反倒还气的不行,整个人的身子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对韩啸完全没有任何的敬重,却殊不知她的一番行为,也是无形中的得罪了韩啸。
“都是狗屁!回去我就找人把你这地儿给砸了!说什么有名的风水大师,不过就是空有的噱头罢了。”
慕雪在那里骂的口干舌燥,可偏偏韩啸自始至终都拿她当空气一般对待。
最终慕雪骂骂咧咧十分恼怒的离开,坐在团蒲上闭目养神的韩啸,瞬间睁开了那浑浊的眼眸。
眸子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盯着慕雪离开的方向神色满含深意。
……
雪霁公馆内,一大早小梅就兴高采烈,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在房间门外等待着聂蔓舒。
“今日怎的这般高兴,可是有什么喜事?”聂蔓舒刚出门就瞧出不同往日的小梅,调侃了两句。
“今天就可以把雪球给接回家可,夫人,这算不算得上是喜事啊!”小梅眉眼弯弯,笑的更加开口。
跟随在聂蔓舒身侧一同下楼,而聂蔓舒听到小梅这样说才反应过来,不知不觉几天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
“既然这么高兴,那今日就让你去好了。”聂蔓舒眯着眸子淡淡一笑。
小梅听了兴高采烈的模样,只差瞬间在原地手无足蹈的庆贺了。
瞬间察觉出来,似乎自己有些失态,连忙的一脸恭敬的神情站在身旁“谢谢夫人,我一定不负夫人的所托,安安全全的把雪球带回来。”
“家里面的狗食、玩具还有雪球的窝,全部都已经弄好了。”小梅伸出自己的手指,在那里数着欢快的声音响起,聂蔓舒淡淡的听着,瞬间有一种岁月静好般的感觉。
一连几日,嵇淮都在忙着工作上的事情,两人很少见面,聂蔓舒倒是清闲了许多,也没怎么见到聂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