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愁眉不展,心中苦涩般愁苦不知所措,这时一直都在亮着的手术灯突然关闭。
慕容这才恢复了些理智的立马上前,有些期盼的望着面前,紧紧关闭着的手术室的门。
一直等到昏迷当中的慕林,被医院的护士推了出来。
“爸!”慕容即刻迎上前去,手轻轻扶着那病床旁边的栏杆,深褐色的眼眸望着站在一旁,穿着一身白大褂,甚至有些淡淡的消毒水味道的医生。
“先生请放心,病人的情况没有大碍,只要好好的调养,一定能够恢复如初。”
“只是在医院静养的这段时间内,切忌动怒,不可让情绪波动过大。”医生一一的嘱托着,慕容在旁边淡淡点头,目光有些复杂的望着慕林苍白的脸色。
如今瞧着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不知何时那头上都增添了些许的白发。
慕容一路的跟随着护士,把慕林送到了病房内。
……
桃城西区那宽阔的街道,与繁华的街道相比显得有些冷清,相比较之言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偌大的街道上,很少都有行人路过。
天刚淅淅沥沥的下了些小雨,如今宽阔的地面湿漉漉的,地上漂浮这些枯树枝叶。
一个人的脚步行色匆匆,踩着地上那坑坑洼洼的水泽,快速行驶而过。
穿着一身的黑衣,头上戴着帽子,把帽檐压得极低,面上带着口罩,只露出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行走之间四处观察,似乎警惕非常高,仿佛有所避讳,生怕被人认出来。
而在这冷清的街道巷尾处,开着一家门面,门外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符箓,甚至门旁还挂着铃铛。
风轻轻吹过,便能听到那清脆的铃铛声响。
“有没有人?”这人走到了向伟处,看着眼前。有些荒凉的门口再三的确认,这儿才望着里面的喊了两声。
声音听着似乎刻意的在压着自己的嗓子,却依旧能够听出来是个女人的声音。
“来者是客,进来吧!”良久,从里面才传出来一道沉稳中气十足的声音。
女人定了定神,这才步伐匆匆的走了进去,甚至扭头望了一眼身后,仿佛生怕有人尾随。
谨慎般的模样,紧紧的关闭了那打开的门,快步往里走去。
“这位小姐,我韩某人打开门做生意,可万万没有关门大吉的道理。”
屋内一个坐在团蒲上打坐,穿着一身道袍的男人,留着长长的胡须,看着一副道法高深的模样。
女人进了屋内,瞧见了眼前之人,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的欣喜。
站在屋内这儿才摘下了脸上的口罩,嘴角上扬一抹弧度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我既然上门来找你,那自然是有生意要谈,重要的事,还是没必要让无关的闲杂人等打扰到!”
慕雪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闪过一丝的得意,而那眼眸深处,却充斥着浓浓的恨意。
没错,就是慕雪,她想到上次在那宠物医院碰到聂蔓舒,她便直接想了个法子,想要给聂蔓舒一个教训。
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聂蔓舒身边居然有人暗中保护着,让她的行迹败露,甚至于连他家里的人都遭受到了牵连!
这口恶气,她慕雪绝对咽不下去!无论如何她也要找聂蔓舒算账。
坐在团蒲上的男人听到慕雪的话,微微闭着的眼眸这才睁开,多瞧了一眼慕雪。
浑浊犀利的眸子,盯得慕雪甚是难受,仿佛一眼就能够直接把她看穿。
“不知这位小姐,风尘仆仆的来到这里,找韩某所为何事。”韩啸打坐一般坐在那里,手中拿着浮尘,仿佛一副脱离凡尘道风仙骨的世外高人。
“韩大师,我可是听说你是我们这儿一片最有名的风水大师,听完了你如此的名声,这才千里迢迢的来这里找大师你的帮忙。”
慕雪打量着房间内的布置,那一看着稀奇古怪的东西,屋内到处挂的都是,还有一些写着不同符文的符箓,而眼前的韩啸,又明显瞧着像是有本事的模样。
慕雪自顾自的直接坐在了旁边空的团蒲上,直接开门见山道“只要你能帮我办成一件事,报酬之类的都好商量。”
“我可是知道大师你出山的价格不菲,而我今日前来也是诚意十足。”慕雪不断的动着嘴皮子,心中十分自信,只要自己给的筹码够多,绝不愁眼前之人为她办事!
韩啸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形形色.色的人没见过,瞧着慕雪这般信心十足的模样,不动声色的撇了一眼慕雪。
“既然如此,那就烦请小姐先说说你的要求。”
“且看是什么样的事,再谈论价格也不迟。”韩啸反正一张脸外表瞧着无比严肃,无形中又透露着些许的神秘。
“我呢,认识了一个非常讨厌的人,而巧的是,她也会一些风水之术,这本来也没什么。”
“可偏偏这人啊,非要跟我作对,那我自然要让她吃点苦头才是。”
“韩大师既然如此的有威望,本事高强,那想来让人吃点儿暗亏,应该也是手到擒来的事吧!”
慕雪坐在那里,眯着眼眸轻轻一笑,甚至扬着下巴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轻轻的把玩着自己手指上刚做的指甲。
“既然是同道中人,不知是哪位?”韩啸眸子波澜不惊,如同一潭死水,他自从之前吃了个大亏。
早就已经放弃了之前的那番做派,也已经从最繁华的地方迁到了这儿冷清的巷尾处,但生意还是照做不误。
可却比之前低调了很多,也更加的谨慎。
“聂蔓舒!”慕雪有些咬牙切齿把一字一句的吐露着,甚至面上都也难以掩饰对聂蔓舒的恨意。
“不知道大师可曾听过这个名字?像大师这样如此有声望的人,若是没有听说过,也实属正常。”
“毕竟她恐怕也就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人物,不见得有什么真本事。”
慕雪冷哼一声,不屑一顾般开口,根本没把聂蔓舒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