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海伦娜见他答应,十分高兴,按了下对讲系统,然后说了句鸟语,不一会儿那个黑皮的宋罗岛姑娘又下来了,手里捧着个什么东西。
那姑娘将东西放到海伦娜面前的桌上,我才看清,原来是一本支票本,看来自己这报酬不止是毒蛇,还有现金啊,这才想起来昨天海伦娜说的自己这趟一定会不虚此行,看来在昨天她就有了想法。
海伦娜在支票上“嗖嗖嗖”写下了好几个零,然后将支票推到了我面前,“浩克先生,除了这里的车,这是五百万索币。”
五百万索币,我在心中默默换算了一下华夏币,我靠,那不就是八百多万华夏币,这女人也太慷慨了吧?自己当富二代那年头也就是百十来万的嘚瑟一下,这一出手就毒蛇五百万索币,这女人,手动为你点赞!!!
转念一想,或许,她不是对自己慷慨,而是要让博宁走的有些价值。
算了,那都不是自己要操心的事儿,自己现在应该操心的是有了这笔钱就可以招兵买马扩大搜索苏顺的范围。
正当我心里盘算怎么用这笔钱的时候,海伦娜又开口道:“浩克先生,如果事情顺利,事成之后我还会再付给你五百万。”
“噗”我实在口渴,做了做心里建设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却被她这话呛的差点儿没喷出来。
自己没有听错吧?事成之后还要再给五百万?这算不算老天爷追着给饭吃?
博宁,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当初被关进看押处的时候我还想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看看,果然应验了。
不过,如果海伦娜知道自己已经把博宁扔到海里喂了鲨鱼会是什么反应?是砍死自己还是直接付给自己一千万?
“那就感谢海伦娜小姐的慷慨了。我办事您放心。”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让博宁死的透透的,连点儿渣都找不到。
“浩克先生不必客气,这是您这样高精尖人才应得的。”
艾玛,自己这装神弄鬼还装成高精尖人才了。这洋毛子的钱也太好挣了,怎么华夏古上能让八国联军给打成那个熊样,随便给他弄几个萨满法师不得让他们哪儿来哪儿去啊?
开开心心将支票收起,我直截了当告诉海伦娜自己就看上了毒蛇,其他车他一概不要。
海伦娜无所谓,少一辆车跟少一个包没什么区别,她看上哪辆不管那车在谁的手上,最后都会是她的。
当即就让黑皮女把车钥匙拿给了我,我赶忙接过,生怕她有变。
既然交易已经谈妥,我就要给客户准备一个可行方案了,便对海伦娜说:“海伦娜小姐,不知您准备时候动手?”
“我一会儿再让他们联系博宁,等他回来就可以动手了。”说道联系不上博宁,海伦娜显得非常恼火。
这要等他回来自己才能拿走另外的五百万估计够呛了,他回不来了。为了尾款着想,我只能快速转动脑筋,马上就有了主意,便说:“海伦娜小姐,如果您心意已决,其实不用博宁先生回来我也可以做法。”
“哦?可是老奥文?”海伦娜不明白,既然不用事主在场,那博宁为什么还要让阿平将他从华夏请来。
“是这样的海伦娜小姐,取魂这个仪式,是需要一定条件的,如果是像奥文这样丧失意志,灵魂已经不完整的人来说,必须要施术者到现场,才能将散开的灵魂归位,然后再取走。但是,博宁先生生龙活虎,灵魂也完整的人,我可以远程取魂。”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
“远程取魂?”海伦娜一脸吃藕的表情,这个操作听起来怎么这么假,这么随意。
我也实在想不出一个更合适的说法,只好随口胡诌了这么一个,不过看海伦娜的神情似乎也对这个信手捏来的名词有些微词。
便紧接着解释:“是啊,虽然我们的部落在华夏的密林里,但是文明程度跟外面的世界相差无几,外面的电脑都可以远程控制,所以我们的巫术也在紧跟时代的潮流,经过不断的修炼精进,也可以远程施法。”
“哦,原来是这样。”海伦娜虽然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经过我这么一说,又感觉合情合理。
“那在这里也可以施法吗?确定效果跟本人在这里是一样的吗?”海伦娜仍是有些不放心,她需要的是一击即中,不要有后顾之忧。
我特别郑重的朝她点了点头,别人的效果不好说,博宁的效果本人在不在肯定一模一样。
“海伦娜小姐,您就放心吧,既然我收了您的钱,就一定会达到您要的效果。”拿钱办事我讲究一个:诚信为先,我们桐城人向来讲诚信,哪怕是出了国也不能丢了我们的初衷。
“海伦娜小姐,不知道能不能到博宁先生以前住的卧室进行仪式,那里有他浓重的生活气息,会更容易找到他的灵魂。”
“当然。”海伦娜说着便起了身。
我紧跟其后,三人一同上了楼,海伦娜将我带到了二楼,二楼和一楼的装饰风格差不多,都是走轻奢文艺范儿,过道的墙上是一些造型奇特的工艺品,我对这些抽象的作品没什么了解,也不感兴趣,也就没有过分去观看,只是一门心思的跟着海伦娜的脚步。
不过一路上,前面这两个女人叽叽咕咕的鸟语实在让自己抓狂,她们到底在说什么?难道是在腹诽自己的能力?这种明明知道她们在说自己而自己又听不懂的折磨真是太让人难以忍受了。
最后,海伦娜和黑皮女停在了一处双开门的房间门口,那房间双把手上上了一根链条锁,跟二楼这个格调显得格格不入。看来,海伦娜对于博宁是恨到了骨头里,连他住过的地方都要重锁锁住。
黑皮女将链锁解下,用了些力气才将门推开,我往前走了两步,就看到一件黑漆漆的卧室,海伦娜站定在门口迟迟没有迈进房门,只是用一只手掩着口鼻,似乎即将要面对的是一个垃圾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