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方,由民众组织着,都要修光明先生供堂。
只是苦于没有光明先生的形象。
有些地方,还出现了叫光明先生的人,专门给人占卜算卦。
光明先生,都成了山东阳谷一带的神话代言人了,而且这只是个开始,他的名声,大有星火燎原之势。
宁华辰让宁采儿,向光明先生传达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将光明先生的塑像,在阳谷的一个地方,给立起来。
宁华辰自然有自己的小九九,光明先生越火,那他赚钱也就越多不是。
可是却被光明先生拒绝了。
光明先生乃是方外之人,哪里可以被凡尘俗事所牵绊呢。
所谓做好事不留名,有病找光明先生的药就对了,光明先生长什么样不重要。
听了宁采儿的一番解说,宁华辰对于此事,也只能作罢了。
……
“诶,光明先生的高徒宁小姐来了。”
“小仙女驾到了。”
“哦,宁小姐,宁小姐——”
“哇,她真的太美了。”
一名蓝衣美貌少女,走到当场,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掌声雷动。
宁华辰有些无奈,他本来正在得意,
不过女儿一到,他的风头立刻被抢了过去。
不过他心里却美滋滋的,望着宁采儿那在阳光下,明艳无暇的小脸,心中喜悦。
心中暗想:看看,看看,这就是我宁华辰的女儿,真是倾国倾城,活人济世啊。
“哇,狗大师也来了。”
“救苦救难狗大师。”
“狗大师,狗大师——”
“宁小姐和狗大师都来了,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光明先生啊。”
“要是能见光明先生的金面一次,就是让我少活一年也成啊。”
“嗨,光明先生是神仙人物,哪里肯轻易见我等凡人啊。”
“哎呀,小生可是慕名光明先生而来,光明先生什么时候可亲见啊。”
这有宁小姐的地方,人们不免打听了起了活神仙光明先生的消息,宁采儿也只能无奈地勉强应对了。
李光明迈着猫步,在光明药坊之中转了一圈,将药坊里的设置看了个仔细,
有专业的熬药锅,
有过滤渣滓的过滤池,
有碾药石磨,
还有各种熬炼药物的器具。
看来宁华辰为了建立这个药坊,还真花费了不少心血。
要将神药制作成的成药推广到大宋每一个角落,这自然不是一件简单之事,起码李光明的药农光环,还需要继续强化。
要强化光环,就需要生命精魄,说不得,又要大开杀戒一番了。
李光明正在胡思乱想,却听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哼,光明药坊,光明药铺都吃死人了,还要开药坊,还要不要脸面啊。”
“是啊,我侄媳妇吃了光明药铺的神药,上吐下拉,差点儿丢了半条命。”
“是啊,光明药铺将我侄子都给吃傻了,光明先生出来说一下,赔钱不赔钱吧。”
“这光明药铺,我看就是名副其实。”
那些人混在人群中,说着光明药铺的坏话。
那些人虽然少,但是嗓门比较大,宁华辰自然也听到了,脸呱嗒一下就沉下来了,可是今天是个好日子,让他这个地主,去撵客人,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李光明翻了白眼,这自然是阳谷县王家王金河,对宁采儿的报复。
自从王金河的儿子王天齐被武松喂下轻金粉,变成傻子以后,
王金河就认准了宁采儿夺去了阳生散,才导致他儿子的不幸。
原本他打算让他女婿润王爷出头,找宁采儿的麻烦。
可是靠山山倒,靠水水干,这金龟女婿前两天在万猿山,被李光明的大棍给拍成了肉饼。
这让王金河气得饭都吃不进去。
无计可施的王金河,就想出了个笨办法,那就是雇佣一些水军,成天在街面上散播光明药铺的不良信息。
这不,今天光明药坊开业,这群水军也如期赶到了。
李光明自然也想过,让这个老家伙,也和他儿子一样,变成一个白痴。
但是武松去了雷心城,去冶炼赤髓晶去了。
这一下,李光明终于体会到,人手不足是什么感觉了。
提起王家来,李光明这些天,也在王家,挖掘到了一条对他有用的消息。
王金河的脖子上,佩戴着一块金灿灿的石头,这块石头,叫做太阳胆。
王金河时常会将太阳胆,放入一瓶金色液体中滋养,
原本李光明对太阳胆,没有怎么在意,可是系统弹出的一段话,却让李光明对这太阳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太阳胆,若是融入李光明的植物精魄,可以让李光明,拥有感知众生恶念的能力。
譬如一个人,若是想对李光明不利,而这个人就在李光明的侦查范围当中,李光明立刻就能感应到。
随着李光明知名度的提升,人红是非多,光明先生的名声会越来越响,狗大师的名声会越来越大。
而他做得案子,也是越来越大,难免被人怀疑。
他能够知道谁对自己心存恶意,才能够提前做出防备。
而这太阳胆,最让他动心的,还不是感知恶念。
而是太阳胆融入植物精魄之后,可以让植物精魄变异。
随着植物精魄的变异,李光明的系统,会得到大幅度的优化。
根据系统所说,这种能够优化李光明系统的物品,全天下,也找不到三件。
这让李光明差点儿跳了起来,心中热血澎湃,说实话,他对系统的修罗难度的升级体系,早就无可奈何了,他正想得到一个优化系统的良机。
因此李光明对那太阳胆,馋得含拉子都快流出来了。
李光明虽然对太阳胆十分感兴趣,
可惜武松不在身边,他总不能自己动手到王家,去将这东西偷出来。
而监视王家,李光明也得到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王金河心脏病发作,病倒了。
无他,儿子整日疯疯癫癫,王爷女婿,最近又被人打死,老头子心中实在太堵得慌了。
这一次病得不算轻,或者休养十天半月,也或者就此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