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宁华辰有些紧张地问道。
宁采儿看了李光明一眼,笑道:“如果爹爹肯将八宝如意宝箱,送给光明先生的话,我狗师兄说不定就点头了。”
“八宝如意宝箱?
这个,
这箱子可是至宝,丫头啊,你也知道,用此箱子承装东西,相当平稳。
就算穿越高山峻岭,在里面存放的东西,也稳如平地,这箱子,全国上下,也没有几个。”
“怎么,爹爹舍不得吗?”宁采儿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宁华辰。
宁华辰心中暗暗叫苦,这个女儿,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啊,这爹爹和师父,到底哪个更大啊。
宁华辰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了,只要狗大师充当我们光明药坊的药王,我就将家传之宝八宝如意宝箱送给狗大师了,狗大师,你看如何。”
李光明一笑,点了点头。
宁华辰松了口气,也大笑了起来,似乎家宅死人的烦恼,也在一瞬间,烟消雾散了。
等到宁华辰离开以后,宁采儿灿烂如花地轻声笑道:“怎么样,狗师兄,你不是一直担心,那花没法运送吗,这八宝如意宝箱我给你要来了,你怎么谢我啊。”
李光明眉开眼笑地说道:“采儿啊,这你可帮了我大忙,你说吧,你想要我帮你做些什么?”
宁采儿一只小手,点着精巧如玉的下巴,眨巴着大眼睛。
李光明却仰头欣赏着她光彩照人的小脸,等待她的答案。
宁采儿笑道:“这个我还没想好,等以后想好了,再跟你说。
不过光明哥,真没想到,那个王天齐还真是傻,
这阳生散可是延缓衰老,延年益寿的极品药材,
他居然拿这东西打赌,咱们可是捡了大便宜。”
李光明说道:“他不是傻,他是吃定了你,而怀中正好有一瓶阳生散,这才借着这个由头,想要轻薄你,没想到我这只狗,能够认得药材,说到底,他根本没把我当回事。”
“对了,那个王天齐过后,要来找咱们的麻烦怎么办?”
李光明眸光一冷,说道:“那就交给武松好了,就让这个人,一了百了。”
宁采儿心中一凛,捂上了小嘴。
李光明此时却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王天齐老婆身上的琥珀珠玉,
既然王天齐已经来找他麻烦,自然要借着这个由头,将那琥珀珠玉得到手。
这可是他五官血气丹的药胆啊。
……
王天齐回到家中以后,立刻将骚臭的衣服换下,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他忽的抓起一个花瓶,向着地下就砸,
那啪嚓一声脆响,让家人们无不心惊胆战。
“他娘的,臭表子,小表子,居然敢拿爷的阳生散,他娘的……”
“哎呦呦,这是怎么了,我的祖宗诶,你闹够了没有?”一名风韵犹存的夫人,带着一名姿容秀美的少妇,走了进来,那夫人连连皱眉,那少妇脸上也现出惊讶的神色。
这却正是王天齐的母亲和媳妇。
王天齐却只是沉着脸,低着头,不言不语。
等到夫人离开以后,听到一个家人说明了情况,不由得惊叫道:“什么,齐儿居然拿祖传的阳生散去跟人家打赌,哎呦喂,这个败家子啊,败家子啊。”
一个时辰后,王天齐的房中,出现了一名如同铁塔般的汉子,此汉子脸如黑锅底,相貌狰狞:“怎么了,王少,你可是好久没找过我了。”
“有个买卖你干不干?”
汉子大大咧咧地坐在一旁,呲牙笑道:“什么买卖,你倒是说上一说。”
“这宁家,出了位小妖女,长得祸国殃民,我已经派人查清楚她的住址了,我知道你有飞檐走壁的本事,你到她家去,摸进她的房中,用上迷香,把小妖女给我带回来。
另外,把她身边一个药瓶,也一同给我取回来,若是办得好,少不了你的。”
“哎呀,王少,这可太难办了,扛一个大活人,出一个府邸,难免被人发现。”黑锅底连连摇头。
“怕什么,我派马车,到她家后宅接应你,你黑大胆还有不敢做的事情。”
黑锅底笑而不语,只是用手指敲着桌子,却不说话。
“五个数?”
黑锅底摇了摇头:“哎呀,王少,这么难的事情,你就给五个数,你也……”
“八个数?”
“哼,王少还是另请高明吧,听你所说,这丫头也是大家小姐,这可不那么好做。”
“十个数。”王天齐咬牙说道。
“当真?”黑锅底眉梢一挑。
“当真。”
“好,那你先将五个数给我,咱们击掌为誓。”黑锅底有些狡黠地笑道。
……
夜,王天齐在房中喝着闷酒,他在等黑锅底的捷报,
可是左等不回,右等不回,
直到一辆马车,停在王家门外。
王天齐大喜,双手相互揉搓,跑了出来,笑道:“小妖女和药都劫回来了。”
可是等着一名家人下了马车,王天齐撩开车帘向马车内望去,却根本不见美人的踪迹。
“少爷,我在外面左等黑爷也不出来,右等黑爷也不出来,都等了两个时辰了,还是没动静,这黑爷八成是出事了,我这才赶了回来。”那家人脸色难看地说道。
“黑大胆出事了?”王天齐脑子嗡了一下,他眯缝起了眼睛,按理说,扛一个美人出来,花费一顿饭的时间,就已经足够了,他越想越是不安。
回到卧室,王天齐心中烦闷到了极点,他踱了几圈,却看到一名美貌少妇正睡在卧榻上。
王天齐实在烦躁,就扭转少妇的身子,折腾开来。
那少妇当即醒来,见是王天齐,有些不满,吵吵闹闹,可是王天齐来了兴致,哪里由得了她,女人力气小,也只好由他。
就在屋子里传出一阵阵喘息之音的时候,却有一根纤细的黑管,插进了卧室的门外,
那黑管只有针眼粗细,阵阵白色烟雾,向着屋里蔓延。
那烟雾转眼便化为无形,无色也无味。
不多时,王天齐只觉得头晕目眩,趴在少妇身上,就睡了过去,
那少妇,也是吐气绵绵,昏迷不醒。
一人却拉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进房来。
那人一身黑衣,身材高大,脸上蒙着黑布,只留下两只眼睛。
他来到床边,
伸手将王天齐拨弄到一边,却看到少妇那桃子一般的饱满身材,身子微微一滞。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来,来到王天齐旁,扒开王天齐的嘴巴,将一小瓶金色粉末,倒入王天齐的口中,
然后取过旁边的水杯,喂王天齐服下。
王天齐也许是中了那烟雾的毒性,只是呼呼而睡,浑然不觉。
等看到王天齐将金色粉末全部吞下。
那人又来到少妇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