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华辰心头火起,立刻招呼有十几个家丁赶了过来,可是看到王金河一家的气势,底气先自弱了三分,来到王夫人近前,忍着火气说道:“你说吃了光明先生的药,你丈夫变成这样,可有何凭证。”
“哼,凭证,这张药单,就是从光明药铺开的,光明药铺开的药,那都是神药吧,吃了神药,就变成这样了,你们还敢拿光明神棍的神药开药坊,你们丧尽天良啊,你们还有点儿良知吗。”
王夫人见王金河状态越来越差,心中的怒火就像火山一样喷发,将一张纸单列在众人面前,那纸单上面列着药方,纸单下面,却是光明药铺的印章。
这一下子,立刻引起了一阵儿窃窃私语。
宁采儿皱着眉头,来到王夫人近前,说道:“你又有什么凭证,是他吃了我们药铺的药,才变成这样的。”
王夫人冷笑道:“哼,你就是宁采儿,果然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
这张单据就是证明,看清楚,这白纸黑字,大家都看清楚了。
还有,就是你这个小妖精,魅惑我儿子,抢了我儿子的阳生散吧。”
王夫人看着宁采儿那明艳动人的娇美小脸,气得浑身发抖,
她好好的一个大儿子,精明强干,八面玲珑,就变得吃饭不知道饥饱,睡觉不知道颠倒了。
儿子废了,传宗接代没了指望。
她越想越气,浑身发抖,咬牙切齿,上前就要撕扯宁采儿的的小脸,若是能将这张脸毁了,她也算是为儿子出了口气。
可是她的手腕子,却被宁采儿一把抓住了,嘎嘣一声,疼得王夫人险些背过气去。
宁采儿小脸一沉,一招擒拿手,就将王夫人的胳膊,别在了她身后。
王夫人只觉得胳膊又疼又麻,仿佛随时便能断折,她疼得浑身直颤,不由得尖声叫道。
“哎呦呦,哎呦呦,你个死丫头,还敢动手打人,你们没长眼睛,快过来揍这小妖女。”
众恶奴听令,撸胳膊挽袖子,一下子围了上来。
这些恶奴自然也听说过宁小姐荣王师妹的大名,不过这些人都浑浑噩噩的大老粗,哪里在乎这些。都恨不得扑上前去尝尝小美女的鲜呢。
这滑不溜丢,香喷喷的小美人,就是抹上一把,一个月不喝酒也值啊。
宁华辰脸上变色,可是他吩咐了身后的家丁几声,那些家丁却一个个犹豫不前,如同老鼠见了猫。
也难怪,这些恶奴身高体壮,气势汹汹。
众人都心惊胆战地退到一边,生怕被连累。
有人却有些不忍了,被这些恶奴盯上,这宁小姐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可讨不得好去。
王夫人嘴角弯起,唇角挂着森森冷笑,她临来前就吩咐过了,让这些恶奴下手别客气,抓住小妖女,将小妖女衣服剥光了,这样小妖女在阳谷县都抬不起头来。
那些恶奴们带着邪笑,各自伸着手掌,他们饿狼般的眼睛,贪婪地扫视宁采儿妙曼的身体,充满了渴望。
宁华辰此时,都要哭出声来了,他指点着那些恶奴,却无计可施。
宁采儿冷笑一声,却摸向缠在腰带上的链子软鞭。
可就在此时,
旁侧窜出一条白狗来,快如闪电,爪中一根木棍一挥而出,挂着排山倒海的巨力,向着那些冲上来的恶奴劈头盖脸地便打。
“霹雳啪嚓——”
一棍下去,就能打翻三人,
几棍下去,十几名恶奴便被打得皮开肉绽,如同滚地葫芦一般,翻滚开来,躺在地上哭爹叫娘。
浑身血肉模糊。
其他恶奴一阵儿心惊肉跳,腿肚子转筋,却也不敢往前冲了。
白狗将大棍往地上一顿,烟尘四起,威能四射的眼神,让每个人看到白狗的人,心中都不由得打了个突。
众人一阵儿心惊肉跳,那大棍鹅蛋粗细,打在身上,不免骨断筋折。
有人却心中暗暗叫好,这王家向来仗势欺人,这回可算碰上硬茬子了。
这几棍打得极重,那些翻滚在地的恶奴,浑身是血,一时爬不起来。
王夫人也傻了,她看着那气势如山的巨大白狗,心惊肉跳。
就在此时,她手中的单据被宁采儿抢了过来。
王夫人忽的坐在地上,揉着胳膊,拍着大腿,叫天抢地地哭嚎了起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众客人面面相觑,也有人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宁华辰的脸色,却阴郁得如同黑锅底一样,
那巨大的白狗,忽的跑到王夫人的身边,张开血盆大口,一声震天咆哮,死死地盯着王夫人。
一片嘘声响起,有人捂上了嘴巴,愣愣地看着白狗。人们纷纷退开两步,那咆哮的声音,让他们的小心脏,都差点儿翻了车。
王夫人看着那獠牙毕露那血盆大口,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叫着娘向后退去,却又被后脚绊倒在地。
吓得浑身哆嗦,向后坐爬了两下。
哭声立刻止住了。
“哇,狗大师真的生气了。”
“还没见过狗大师如此凶悍。”
“狗大师真的好可怕啊。”
“狗大师居然还会用武器,真是神犬啊。”
这条白狗,在阳谷县,几乎人尽皆知,可是一直温顺儒雅,也只是长相凶猛而已,人们跟本不了解,这白狗,还有如此粗暴的一面。
王夫人却捂着胸口,愣愣地看着白狗,生怕这白狗一时兴起,将她的头一口咬去。
宁采儿掐着小蛮腰,冷笑道:“今天大家都瞅着呢,我们光明药坊开业,这群人前来搅局,就算扭送去了衙门,也是我们占理。
怎么着,以为人多就怕你们了,来人。”
随着宁采儿一声吆喝,几十名家丁从旁侧跑了过来,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拿着大棍,在宁采儿身后站了一片。有狗大师在前撑腰,一个个狐假虎威,威风得不得了。
王夫人缩了缩脖子,倒吸了口凉气,气势一弱,变得如同一只小猫。
“哼,还以为自己女婿是王爷呢,在这耀武扬威,你是来错了地方。
你不是要论理吗,我就跟你论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