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起来吧,我在这,没人可以伤害你和你的家人!”温和的嗓音带着一丝沉稳。
满脸凄苦泪水的老头抬起头,看着如同天神突然出现的李墨,一时间愣住了。
而酒楼笑声也戛然而止。
几十道目光落在了李墨的身上,王青,赵山两个二世祖的脸更是瞬间阴沉了下来。
“你是谁?”
“谁让他进来的!”
“我么?”李墨冷笑:“我当然是你爹!”
“找死的东西!”二人勃然大怒:“敢多管闲事,给我弄死他们!”
此话一出,他们二人的那些狐朋狗友,一个个迅速露出了凶狠的目光。
“去死吧!”有人突然抄着凳子就朝李墨的脑后砸来。
砰!
隐龙卫闪电出手,一拳就砸飞那人,吐出大口血雾,轰然砸碎桌子惨叫打滚,视觉冲击力极大!
在场许多人瞳孔一惊,什么人,敢这么跟赵王两家公子对垒?
“还是个练家子,怪不得敢来找本公子的刺儿!”
“给我一起上,老子今天不弄死他,就不姓王!”王青怒吼,发号施令。
“动手!”几十人瞬间扑来。
“哼!”李墨重重冷哼:“不要留手,全部打断双手!”
“是!”洪泰等人得令,眼中杀机一闪,管你什么公子哥,再牛能牛过陛下?
砰!
轰隆!
一瞬间混战爆发,炸响不断,好些桌子凳子以及酒具四分五裂,化作齑粉。
惨叫回荡在酒楼内,说不清的黑影一闪而逝,那是被扔出去的人!
咔嚓……咔嚓……
一声声骨头裂开的声音清晰可闻,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杀猪般的惨叫声,让人头皮发麻!
庆阳酒楼外的行人听到里面的动静,一个个面色惊悚,指着议论纷纷。
“怎么了?”
“好像是打起来了?”
“赵王两家的小霸王不是在里面吗?”
“唉,惨了,这下估计又有人要惨遭毒手了。”
里面酒楼的掌柜见到这阵仗,刀都掏出来了,只好让小二前去报官,并且给赵王两家通风报信!
“……”
紧紧一分钟的时间,整个酒楼战斗结束,到处都弥漫了惨叫和哀嚎声。
几十个人被摧枯拉朽的放倒,手臂全断,惨不忍睹,只有隐龙卫的人如同杀神一般林立在四周警戒。
“这……!”王青脸色苍白,瞳孔震怖。
赵山双腿发软,从未见过如此能打的人,感觉遇上了硬茬子,想要逃跑找帮手。
可突然,砰!
一个人横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王青二人的脚下,让楼梯都险些坍塌。
轰隆!
噗……
那人吐血,直接晕死。
二人彻底吓破胆,踉跄后退,迈开腿要逃跑,可四周已经被堵死,而且李墨一步一步的向上逼近。
躲无可躲,王青赵山对视一眼,露出和狠辣之色,掏出匕首齐齐朝李墨捅去,打算先下手为强。
“去死吧!”
封老本要动手保护。
但李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和兰妃多运动几次就要腰疼的男人了,眼疾手快,一脚踢向王青的小腿。
砰,他的膝盖重重砸在楼梯上,木板都磕裂了。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让王青面目狰狞。
同时,李墨一手抓住赵山的手,全力一拧,让他的匕首转头刺向了王青的肩膀。
噗嗤……
鲜血瞬间溅射出来。
“啊,不要!!”王青惨叫,哪里还有刚才不可一世的样子。
赵山吓疯了,想要抽回刀却是办不到,李墨又是反手一拳,砸破了他的眉骨,殷殷鲜血往外冒着。
“啊!”他倒地打滚,名贵的锦衣彻底脏了,狼狈不堪。
他痛苦的嘶吼:“王八蛋,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你敢这样对我们,不出三日,本公子要你全家……”
砰!
李墨人狠话不多,一脚狠狠将他手掌踩在脚下。
“啊!”赵山的放话戛然而止,发出痛不欲生的惨叫,急切大喊:“不,不要啊!”
李墨不停碾压,赵山的惨叫回荡,显得整个酒楼无比安静,先前的那些陪酒女人早已经跑的不知踪影。
终于,赵山扛不住了,哀求道:“放了我,我求求你,放了我,我的手要断了,要断了!”
李墨狞笑:“赵公子是吧?你刚才不是挺嚣张么?
“你要怎么着我全家?”
赵山脸色铁青,彻底认怂:“不,不,刚才都是我胡言乱语,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怎么样?”
“求求你……”
面对他的哀求,李墨丝毫没有心慈手软,这种二世祖只是欺软怕硬罢了,明天又该欺男霸女,胡作非为了。
李墨又是加大力量,踩的他的手骨咔咔作响。
“啊!”
赵山持续惨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旁的王青直接吓尿裤子。
酒楼小二,蜷缩角落,瑟瑟发抖,不敢置信世上居然还有敢这么动赵山,王青的人!
这时候,李墨见也差不多了,一把提起赵山头发,让其狼狈不堪:“狗东西,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只要敢说假话,我就斩你一根手指!”
赵山一颤,哪里还敢抵抗,惊叫:“好,好!”
“河衙码头的事,你知道吧?”李墨逼问。
闻言,赵山痛苦脸色猛的一变:“不,不知道!”
“那这个呢?”他拿出荷包。
“不,不认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是吧?”李墨冷笑,直接拔刀。
“不!!”赵山惊叫,看着那把刀就肝胆俱裂。
“我说,我说!”
“这这……这是我二伯的荷包,只有他有,河衙的事跟我无关啊,都是二伯和王家的王烁干的!”他吓疯了,直接给全部交代了。
闻言,众人一震。
李墨目光闪过一丝锐利,果然如此!
“他们是怎么干的?”
赵山冷汗不断滴落,惊慌道:“那个被打死掉的人是他们买通的,故意到河衙去找事,然后,然后冲突发生之后,河衙的人打了他,摔进人堆后,二伯安排了人偷偷在他后脑上踢了一脚,然后,然后他就死了,栽赃给了新建河衙的人!”
“他们不想河衙建立,破坏码头的利益,便想了这一招!”
闻言,众人一凛,终于水落石出,怪不得,怪不得身上没有伤口,原来是后脑勺被人给踢死的!
李墨怒火燃烧,帝威四溢,敢陷害河衙,就是在挑战他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