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音撞了一个满怀,手中的药膏不知道摔到那里去了。
四目相对,她的心跳砰砰加速,那怕已经破过身子,也依然很是害羞:“陛,陛下,别这样……”
“这肯定不行!”她拒绝,上次的事她就很后悔,自己怎么能作出这么不守门风的事,而且这一次还是在家里。
说什么她也不能了。
但李墨只说了四个字:“朕好想你!”
顿时,魏音的心一软,书卷气的脸蛋浮现为难之色:“可这……咱们不是在一起吗?”
“难道非得?”
她快要哭了,这要是被人发现!
但看到李墨央求的眼睛,她顿时说不出那些拒绝的话来了,晶莹的耳垂通红,僵持许久。
咬唇道:“好,好吧,那,那这是最后一次了……”
“以后陛下不能这样了。”
说完她就后悔了,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太不要脸了!
李墨大喜:“好,没问题!”
他心想反正下次再说吧,瞬间露出了真面目,一个翻身将人压倒。
魏音青丝如瀑布散开,因为紧张,浑身都在发抖,特别是看到李墨对着自己的雪腿一阵狂亲,她那个脸,滚烫的跟开水似的。
“陛,陛下,您,您声音小点……”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要不是太爱了,她绝对不可能做出这些事来。
“嘿嘿,放心。”李墨贼笑,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兴奋。
毕竟这是魏家,魏音还是个家风很严的大才女,这种反差和成就感不是一般人可以带来的。
“唔……”
魏音的丹唇含糊不清。
很快,帘子落了下来,紧接着是一件件衣衫的滑落,这后院厢房清幽之地,倒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恐怕整个魏府都想不到,自家文静绝美,学富五车的大小姐能干出这么叛逆的事情来!
“……”
很快,夜幕降临。
安静的魏府波澜不惊,魏音没有出过房门。
与此同时,京城的某一处宅子中,灯火不多,府门很深,给人一种幽幽感。
“你说什么?!”
“有人没死?”声音带着一丝惊慌。
“没错,公子,刚刚我在外面收到了风,说是有杀手未死,明日黄昏就要押入皇宫,天子要亲自审理!”一个黑衣人不安道。
温申的脸瞬间难看到了极致,这怎么可能?明明看着全部被斩杀在牢山啊!
“说了是谁没死吗?”他一把抓住黑衣人追问。
黑衣人结巴道:“不,不知道这个没有听说。”
“但肯定有人没死,我看刑部的门前增加了不少的卫兵。”
顿时,温申如遭雷击!
怒吼道:“混蛋,你们不是说亲眼看到所有杀手当场就死了吗?”
二人惶恐不安,跪地求饶:“公子,这,这个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可,可能当时太乱,没注意到。”
“但,就算他们招供,也不知道是我们吧?”
“闭嘴,蠢货,他们见过我们的脸!!”温申怒吼,砸碎了桌子上的酒壶。
砰!
一声炸响,二人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刺杀天子,是诛杀十族的超级重罪,万一被查出蛛丝马迹,这不是他们能承受得了的。
虽然干刺杀,但那也是暗地里,搬到明面上,可就完了。
温申的脸在灯火下不断变幻,犹豫挣扎!
最终,他一咬牙,眼神一狠,决定铤而走险。
“绝不能让活口 活着进入皇宫受审!”
两名黑衣人眼神一凛:“公子,我们立刻去安排!”
“等等!”
温申叫住,虽然愤怒,但还没有丧失理智。
“这件事透着诡异,去虽然去,但不可不防,难保这不是这一个套!”
“套?”二人楞了一下。
温申示意二人附耳听来,他窃窃私语了很久,没有人知道三人在秘议什么,只有乌鸦听在他们的头顶呱呱了两声,让人毛骨悚然。
“……”
魏府,夜色深了。
厢房灯火通明,充斥着一股女子体香,但仔细一闻,明显还残留着一些暧昧恩爱的味道。
铜镜前,脸颊红晕尚未完全退却的魏音极为美丽。
李墨亲自帮其梳头,忍不住道:“音儿,你这头发也太丝滑了。”
“丝滑?”听到这个新鲜词,魏音俏脸楞了一下。
“陛下,丝滑是什么意思?”
“还有您刚才说中出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没,没什么,你不懂,不用问。”叶离忍不住发出笑声,这妮子太可爱了。
魏音也没有再问,剪水眸子满是深情的看向李墨,道:“陛下,这是除了我故去的娘亲,第一次有别人帮我梳头。”
“是吗?等以后你入宫了,朕天天帮你梳!”李墨疼爱道。
闻言,魏音心里暖暖的,觉得一切的叛逆和付出都是值得的,转身抱住了李墨。
“陛下,您能晚一点再走吗?”她轻声,口吐兰气,唇齿红润。
李墨闻言,故意抬头:“这个嘛,朕考虑一下。”
“陛下你还要考虑!您,您刚才那样,魏音都同意了……”她有些生气了。
“哈哈哈,别生气,别生气,刚才逗你玩的了,朕答应你就是了。”李墨大笑。
他可不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男人,魏音情况特殊,自己能多陪陪就多陪陪。
毕竟对于魏音而言,自己是她的全世界。
魏音的脸蛋这才松缓一点,嗔了他一眼。
那千娇百媚的样子,瞬间引的李墨一阵火热,大手忍不住往下滑去,此刻的魏音穿的可不多,就一件单薄的素色长裙罢了,连肚 兜都没有。
魏音娇躯一颤,水汪汪如同宝石的眸子浮现一丝害怕。
“陛下……”
“唔……”
她想要说什么,却被堵住了绛唇。
二人拥吻,跌跌撞撞又回到了床上。
魏音面红耳赤,拿李墨没有办法,只能半推半就,一双纤细雪白的脚踝被李墨一只手举了起来,视觉爆炸!
“音儿,叫声相公来听!”
魏音听话这话,脸都快滴血了。
“陛下……”
“听话!”
魏音胸口起伏剧烈,唇齿轻启,只好用细弱纹丝的声音喊了一声相公。
顿时,李墨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音儿,朕来了!”他如同恶狼一般。
魏音的玉手不由抓紧了被褥,那紧张的样子,绝了!
但就在这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刻,千钧一发!
突然!
“音儿!”一声呼喊从院子外传了进来,中气十足,伴随着火把和一些脚步声。
一瞬间,暧昧的气氛轰然消失。
魏音的媚态瞬间消失,有的只是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