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绮,我喝了你端来醒酒汤,就……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想得到我,就下药,好让生米煮成熟饭。”
“祁阳,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乐绮听了苏祁阳的话,很是生气,“这汤是三爷作的,要不你去问三爷!”
“哼,汤是三爷作的,但你可以事后下药呀,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早有预谋,先假装生病,骗得我妈的同情,好住进苏家,然后找机会下手,正好今天我喝了酒,你就借送醒酒汤的机会下药……原来,是这么有心计的女子,亏我还慢慢爱上了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祁阳,你……”乐绮觉得自己的百口难辩,“祁阳,真没有想到,你会是这么看我!我错看你了。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就不该给你打电话,你酒喝多了,关我什么事?你为什么要给我发那个短信?”
乐绮说完哭着转身,就要离开。
苏祁阳这会儿药力正发作得厉害呢,也丧失理智了,现在苏祁阳只想一“xie”为快。他一把拉住乐绮。
乐绮想挣脱苏祁阳,可是苏祁阳力气本来就大,加之药力发作,乐绮根本挣脱不了苏祁阳。只得任由苏祁阳摆布。
苏祁阳粗暴的脱去了乐绮的衣服……
季晓玲第二天才从她姐妹家里回来。她这姐妹是嫁女儿,让她过去帮忙。
苏祁阳占有了乐绮,可是却觉得很后悔,因为经过了和夏欣沫的事之后,他觉得不应该就这样轻易地占有任何一个女子,特别是刚刚对其有好感的乐绮。苏祁阳现在还固执地认为为,乐绮是别有用心。
“祁阳,我相信乐绮,他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季晓玲听了苏祁阳的叙述之后说,“乐绮的本性我比你了解。比起夏欣沫来,乐绮显得很单纯,她根本不会做这种事!”
“妈,知人知面不知心,乐绮她就是想让我死心塌地跟她。你知道的,之前,我一直不怎么理她,他来苏家之后,我慢慢开始喜欢她,只是没有想到,她来苏家,原来是别有用心,我现在甚至还怀疑她生病也是假的,就是想骗我们,好住进苏家来,达到她的目的。”
“祁阳,女人最看重的是什么,就是贞操。你们已经订婚了,你就是她的人了,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祁阳,你再想一想,乐绮来苏家也不只一两天了,为什么迟不给你下药,早不给你下药,偏在你去喝酒的这天给你下药呢?你就不会想一想,是外面想害你的人下的药吗?说到她住到苏家,是我要求她来的,当时她还拒绝呢!”
“妈,昨天喝酒是胡总请的,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我与他们也没有怨仇,他们没有理由害我呀。”
“祁阳,这事妈会查清楚的,我一定要还乐绮一个清白。如果我查出事情的真想,我可饶不了你”
接下来的日子,苏祁阳和乐绮一直不说话,处于冷战和僵持之中。
在和苏祁阳初相识时,尽管苏祁阳对乐绮不冷不热,但乐绮只觉得苏祁阳是不了解他,就算不爱她,她也不会伤心,但是这次“下药”的事,却是让乐绮伤得不轻,不但是在心理上,更是在生理上。
苏祁阳说的那番话,让乐绮觉得象有一把刀插进她的胸口,而晚上苏祁阳因为药力发作对乐绮造成的生理上的痛,也让乐绮觉得象是去了鬼门关一趟一样,到现在,乐绮的身体还隐隐作痛。
乐绮经过反复思考,觉得不能再呆在苏家了,只有搬出苏家,和苏祁阳分开,两人才能冷静下来。
“妈,我得搬出苏家了。”这天,乐绮向季晓玲摊牌了,“再呆在苏家,对我,对祁阳都没有好处。”
“乐绮,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你不会做出那种事,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查明这件事。”
“妈,祁阳现在也不和我说话,我再呆在苏家,又有什么意思呢?分开一段时间,对我们俩都有好处。”
“哎,乐绮,真是对不起你,这样吧,你再住几天,我一定会还你公道。”
乐绮点了点头。
……
乐绮给顾夭和林锦绣分别打了电话,约定在林锦家里见面。
“乐绮,你脸色这么难看,发生了什么事?”顾夭觉得才隔几天,乐绮不但瘦了,而且脸上也没有颜色。“是苏祁阳欺侮你吗?”
不提欺侮两个字还好,一提这两个字,乐绮就忍不住哭了。
“乐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出来,我和夭夭替你作主。”
乐绮将那天苏祁阳喝酒之后的事说了一遍。
顾夭一拍桌子,“这个苏祁阳,真是太过分了,这样的事也做得出来!!”
“夭夭,我们姐妹可不能就这样放过苏祁阳这小子,乐绮对他一心一意,他在外面喝酒喝多了,回家竟对乐绮……这以后要是结婚,那还得了,不行,我们这就去找苏祁阳论理。”
“锦绣,还是算了吧,我一两天就从苏家搬出来,我要重新考虑一下,我和他的事了。”乐绮说。
“乐绮,就算是和他分手,也得讨一个公道回来呀。”林锦绣说,“以前,他欺侮夏欣沫,我们可以不管,夏欣沫这个女人本来就贱,可是乐绮,你不同,你性格这么好,苏祁阳竟如此对你,我可忍受不了。”
顾夭说:“锦绣姐,你怀有身孕,不宜动气,这事,你不用管,我出面找苏祁阳论理。”
苏祁阳正在办公室做事,手机响了,一看是顾夭打的,很开心,立即接了。
“夭夭,你好!”
“苏祁阳,你现在有空吗?”
“有,有,有,你什么事?”
“半个小时后,我们在晋城大学门口左边一个咖啡厅见,我有事和你谈。”
“好,我这就过去。”
苏祁阳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理了理衣服,擦了擦皮鞋。
顾夭约他见面,不管是谈什么,哪怕是骂他,凶他,他都觉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