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是不是你从中作梗?我就知道你这个贱人不怀好意。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日,你休想进我应家大门……”
乔木兰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应夫人便瞬间将矛头指向她。
看着泼妇般冲自己怒骂的应夫人,乔木兰眼底一片冷意。
她冷声打断应夫人的话,“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总不能因为应夫人你自己又坏又毒,便觉得这世上所有人都与你一般,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亲生儿子都可舍弃?”
听到乔木兰说她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亲生儿子都可以舍弃,应夫人脸色顿时变了。
她怨毒的眼神跟刀子似的落到乔木兰身上。
“贱人,你好歹毒的心肠,勾搭我儿与我离心就算了,如今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世间怎会有你这般恶毒的女子?”
乔木兰似笑非笑的看着应夫人道,“是啊,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恶毒的人?”
“为了巩固地位,偷买婴孩回来假装自己生的是双胎。又为了保住地位,狠心将亲生儿子送出去。之后又觉得是那个被买回来的孩子害了她的亲儿子,对那孩子非打即骂。”
“那孩子成年后,为了不让他与亲生儿子争夺家产。故意将人养废还不够,还给他下毒,想让他无法生养。”
“你说,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恶毒的之人?”
说完,乔木兰还故意看向应清彦道,“应二公子好宽阔的心胸,着实叫人钦佩。”
她说完,应清彦脸色陡然惨白一片。
王管事脸色也变了。
他连忙问,“乔娘子话中之人,莫不是……”
后面的话他问不下去了。
应清彦的反应已经给了他答案。
王管事大怒,“应老爷,这便是你说的,对我家小少爷极好?”
“王管事息怒,这其中必有误会。”应老爷连忙道。
“误会?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样的误会?”若是眼神能杀人,应老爷夫妇已经被王管事千刀万剐。
竟敢这般对国公府的小少爷,应家是活腻了!
应老爷着实冤枉,他只知道妻子偶尔会因为那个孩子迁怒清彦。
但他觉得那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加上清彦也并未告到他面前,他便假装不知道。
下毒一事,应老爷当真不知情。
他便问应夫人,“你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将误会说清楚,你可是清彦的母亲,哪有母亲对自己的孩子下那种毒的道理?”
“我没下毒。你说我下毒,有什么证据?”应夫人怒瞪着乔木兰道。
乔木兰嗤笑一声,“应夫人当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
“行,那我便将证据拿给你看。希望应夫人,莫要后悔。”
随即,乔木兰便对应老爷道,“应老爷可否派人将大少夫人请来?”
“不巧,她回娘家了不在府上。”应老爷不愿将人请来,便随口胡诌道。
“确实不巧。”乔木兰深深看了应老爷一眼。
而后画风一转问应清彦,“应二公子可想知道四年前,灵泉县,到底发生何事?”
“你不是……”不让我说吗?
应清彦后半句话没说出来,就听到一声轻蔑的冷哼声响起。
对上男人那双讥讽地眼眸时,应清彦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此一时,彼一时。有些事,你有权利知道真相。”乔木兰道。
“你想说的话,便说吧!”
到此时,应清彦还没有怀疑过四年前与自己在山洞中春风一度的女子,不是乔木兰。
他甚至已经做好,应家不接纳乔木兰母子三人也无妨,他可带着他们母子三人去京城。
国公府若是不认他们母子三人,他便脱离国公府,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辜负他们。
正是因为抱着这样的心态,才会在听到乔木兰接下来的话后,险些承受不住。
“四年前,你去灵泉县遇到麻烦,与一女子在山洞中春风一度。此事你可还记得?”乔木兰问应清彦。
应清彦点头,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羞涩。
同时,也感觉到一股冷冽的视线落到他身上。
他扭头,跟男人冷冽的视线对上。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谁都不愿退让。
“那次后,你是否再也没有与女子欢好过?甚至提不起对女子的兴致?偶尔有点那方面的心思,也会因为身体的力不从心,很快便偃旗息鼓?”乔木兰这般问应清彦。
应清彦满脸涨红,有心逃避不答,却又被乔木兰追着让他回答。
他满脸涨红的看她,“我,你一个女子怎能问人这些话?”
“我是大夫,在大夫眼中只有病人,不分性别。”乔木兰再次催促。
在她的再三催促下,应清彦满脸涨红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尽管他全程低垂着头,声音很小。
但足够让现场的人都听到了。
乔木兰看了应夫人一眼道,“原本你的情况应该比现在更严重,多亏应夫人那仅存不多的母爱发挥作用。她将毒药减半,你的身体才没彻底被毁掉。”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说了我没给他下毒,你再这般冤枉我,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应夫人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心虚,故作愤怒地道。
“应夫人可还记得刘二?”
刘二这个名字一出,应夫人脸色明显的慌了一瞬。
但她很快稳住,梗着脖子道,“什么刘二马三,本夫人不认得。”
“是吗?可刘二却不是这般说的。”乔木兰深深看了应夫人一眼道。
“当初,应夫人的本意是让刘二带应二公子去烟花巷柳之地,让他被酒色掏空身体,如此便没人会怀疑他是中毒。怎料,途中生了变故。应二公子丢了,被找到时,与一女子在山洞中发生了关系。”
“刘二便自作主张将那姑娘带走,应夫人当时本想杖毙那个姑娘。却发现还有一人也在给应二公子设局,山洞中的事,便是那一人的手笔。”
“那人同样也察觉到了应夫人的手段,你们心照不宣,目的却相同。应夫人可要我说出那人是谁?”
乔木兰故意卖了个关子问应夫人。
应夫人眼底满是惊骇地看向乔木兰。
她,她是魔鬼吗?
为何她会知道这些?
她到底是如何知道的这些事?
仿佛看穿应夫人心中所想,乔木兰故意道,“我曾救过贵府小小姐的性命,与贵府大公子有几分交情。”
“那个贱人,她竟敢害我?”
本就惶恐不安的应夫人一听乔木兰这句话,脑中当即出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