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躲开的赵飞燕,重重点头道:“什么事都愿意!”
“求许县伯,成全!”
听到这话,在慈宁宫憋了一身邪火的许山,冷笑道:“会点什么?”
“能让本县伯开心的!”
“啊?”
“贱妾,会跳舞。”
边说,赵飞燕就要起身的一展舞姿。
而许山则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摆手道:“这黑灯瞎火的,还没个伴奏,本县伯能看见什么?”
这也不能怪赵飞燕啊,你说你一个太监,还能干点啥?
人家,压根就没往那方面去想吗。
“那,那县伯,希望贱妾做什么?”
“捶捶、捏捏,伺候男人总会吧?”
“会,会。”
在许山顺势躺在床榻上之际,赵飞燕连忙凑了过去。
跪在那里,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这脸蛋,这身段……”
“仍在偏仄的祈福宫,可惜喽。”
说这话时,许山的手,也变得不老实起来。
紧咬着红唇的赵飞燕,不敢有任何抵触的行为,生怕引来对方的嗔怒。
在后宫待久了,也听闻了一些,太监与宫女对食、以解寂寞之苦的事。
难道这位位高权重的许县伯、许监正、许大总管,也有这方面的癖好?
“啊!”
‘吧嗒嗒。’
突然感受到什么的赵飞燕,猛然起身!
惊慌失措的她,蹒跚的后撤了数步。
直至与床榻拉开了距离之后,才瞪大明眸的怔在了那里。
作为先皇纳入宫的美人,赵飞燕即便没有与人行过房,那也从嬷嬷那里,学到过这方面的知识。
此时此刻,她无比确信,眼前缓缓坐起的许县伯,绝非太监,而是实打实的真爷们。
对于赵飞燕的表现,许山也仅仅是淡然一笑。
“在这深宫之中啊,有些人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又管不住自己嘴巴的话,这类人……”
“下场通常都会很凄惨,甚至会株连整个家族。”
‘噗通。’
听到这话的赵飞燕,再次跪在了地上,连忙喊道:“许,许县伯,我,贱妾,什么都不知道。”
“贱妾……”
“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咕噜。’
待到许山说完这些后,深咽一口吐沫的赵飞燕,大脑一片空白!
完全已经六神无主的她,语无伦次的手足无措。
“许,许县伯,贱妾……”
“过来!”
当许山朝她招完手后,没有任何停滞的赵飞燕,双手着地的爬到了他面前。
‘咝咝。’
再次被许山捏起脸颊后,赵飞燕的眼中,写满了害怕。
“想要让第三人,保守一个秘密……”
“要么,让她成为一个死人;要么,让她参与其中。”
“你知道怎么选喽?”
面对许山的质问,赵飞燕如同小鸡吃米般连忙点头道:“贱,贱妾,以后对许县伯马首是瞻。”
“光说不行!”
“你得参与进来。”
“今天,本县伯的火气很大。”
‘啪嗒。’
雨打枯叶,秋意凉!
紧关宫门的祈福宫内,时不时传出诱人的靡靡之音来。
耳聋眼花的老嬷嬷,仍旧在房檐下,借着昏黄的烛光,修补着衣裳。
浑然不知,她的主子,在今晚获得了新生!
几度春秋,回味无穷。
站在那里的许山,俯视着跪在身前,正为自己整理腰带及挂件的赵飞燕。
余光则透过微弱的烛光,瞥向了床榻那斑斑落红。
初为人妇的赵飞燕,身体还有些不适。但她仍旧一丝不苟的,伺候着对方,生怕怠慢!
“去了地牢,见到了大舅哥,怎么才能让他相信我的身份呢?”
“啊?”
许山的突然开口以及措词,让赵飞燕一时间没缓过神来。
“啊什么?”
“问你话呢?不救你兄长了?”
“救,救。”
“这,这个玉钗,是,是贱妾出嫁时,嫂嫂送我的。”
“许县伯,持此玉钗,他一定认得。”
双手把玉钗,捧过头顶的赵飞燕,略显激动的说道。
“知道了!”
“把心放回肚子里,本县伯不让他死,阎王都不敢收他的命。”
听到这话,泪眼婆娑的赵飞燕,激动的匍匐在了许山脚尖前。
“谢,许县伯。”
“有时间的话,我会经常来转转。”
“你那些废弃了的才艺,可以再拾起来了。”
“是,贱妾一定不让县伯失望。”
赵飞燕激动不已的说道。
“对了,以后在这后宫之中,有什么事的话,提本县伯的名字……”
“好使!”
“谢许县伯偏爱。”
直至许山的脚步声远去之后,赵飞燕仍旧趴在那里,泣不成声!
她哭的不是自己受到了什么委屈,而是在这深宫之中,终于有了依靠。
与云茗截然不同的两种滋味,让许山出了祈福宫,仍在反复回味着……
都说‘君王从此不早朝’,老子投胎成皇帝,特娘的也是昏君。
途径冷宫时,许山还特地停驻凝视。
这可是自己起家的地方啊。
‘噌!’
就在这时,一道蒙面黑影,借着雨夜的掩护,直接冲向了许山。
“谁?”
‘唰。’
说时迟那时快……
躲闪挪移的许山,夺过了对方的第一击。
然而,正当他准备喊人之际,瞬间,感受到了脖颈上的凉意。
藏在官服下面的袖箭,刚准备启动,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让许山安耐住了杀意。
“青莲香?”
“上官婉儿?”
心底嘀咕这话的许山,无比确信,眼前这个黑衣人,就是禁军统领——上官婉儿!
那封信的后劲,开始发酵了?
“别吭声许县伯!”
“不然,凤字营没到,你先身首异处。”
不得不承认,上官婉儿的口技,着实了得。
竟能模仿出男声来!
只是,你连胸口都不裹一裹,这就有点,侮辱人了。
被她领到里屋后,许山细嗅到了另一股响起。
虽然很淡,但他能准确的判断出是——君子兰。
夏羽那小娘们也在!
得,老子要开启自己奥斯卡影帝模式了。
“既然没一剑杀了本县伯,那就说明你有诉求!”
“要什么?”
“杀一个人!”
“谁?”
“当今陛下!”
听到这话,许山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厉起来。
想玩?老子陪你好好玩。
心里嘀咕完这话后,许山直接杵着脖颈,撞向了上官婉儿手中的刀刃。
一副欲要自杀的样子。
老子,就赌你枪里没子弹,赌你舍不得让老子受一丁点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