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烟雨盟的新任盟主许山,会让自己的王牌,勾引自己呢?
没错,操作就是这么骚!
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第一把火,就是玩火自.焚。
潜.规则,懂得伐?
代理CEO,被夏董事长,直接拒宫门之外,这满身的邪火,无处施放……
作为下属,不该主动承担这个责任吗?
自打知道暗香及其婢女,也是烟雨盟的一员后,许山早就这个想法了。
只是碍于自己太监的身份,不便出入妙音坊,而强行安耐住了这个冲动。
今天不同!
司马祭酒做东,他许山被迫来玩的。
一切水到渠成。
完美!
‘嗝……’
打了个酒嗝的许山,单手搭在司马相如的肩膀上道:“给暗香姑娘都交代了吧?”
“嗯?”
听到这话,司马相如神色怪异的说道:“许县候,您可不能乱来啊!”
“哥哥……你太看得起我了吧?”
“我跟暗香一起把裤子脱喽,她吓得凝噎无语,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哈哈。”
待到许山以‘自嘲’的口吻,说出这番话后,同行的孔德文等人,不禁大笑出声。
自家监学,狗的时候是真的狗,但极为接地气!
百无禁忌。
一顿饭的功夫,已经跟众人打成了一团!
“就是单纯的摁摁、捶捶,捏个脚,放松放松吗!”
“许监学,那可是暗香大家啊,妙音坊的花魁,在神州都享有清誉的名家。”一旁的孔德文,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咋着?你们不还吹捧本监学,是神州第一才子吗?配不上?”
“不,不。许监学误会了!”
“说起来暗香姑娘,还是您的拥趸(粉丝)呢。”
“她呀效仿您对楚国使团的壮举,出了一个上联以及一首诗,说是哪位才子能够对的上、赋出诗文来,才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为此,孔司业连寝三夜妙音坊,苦思冥想,却未能一睹芳颜!”
“不止是他,大夏及楚国的大儒,每日齐聚妙音坊,只求能来一段‘才子佳人’的传说。”
听到这,顿时来了精神的许山,反问道:“还有这事?”
“孔司业,今天这个场子,本监学无论如何,都要替你讨回来。”
“好!吾等同去,再次见证许监学技惊四座。”
望着几人兴致勃勃的上了马车,拖后的司马相如,则交代着下人,就此事大肆宣传。
花魁暗香与大夏第一才子的强强碰撞,足够博人眼球。
届时,定会为妙音坊招来一批达官贵人。
一掷千金下,今晚的开销,不就回血了吗?
“精明如我——司马相如!”
待到承载着几人的马车,慢慢悠悠抵达妙音坊时,街道内外都已站满了闻讯而来之人。
“许县候(监学、监正)……”
称谓五花八门,但无不透着对许山的尊敬。
哪怕是迈入了妙音坊,里面负责接待的小娘子,都对许大官人极为殷勤。
要知道,昨晚的‘秋风得意马蹄疾,一夜看尽京城花’,则已完全俘虏了她们的芳心。
这一刻,被众星捧月的许山,俨然成为了全场最靓的仔!
“承蒙各位厚爱,为答谢诸君……”
“今晚全场消费,司马祭酒买单!”
‘轰。’
上一秒,还对自己的营销手段洋洋自得的司马相如,下一秒,脸上的笑容直接凝固在了那里。
大脑一片空白的他,双儿‘嗡嗡’的发鸣。
山呼海啸的叫好声,却掩盖不住他内心的滴血声!
逼你来装,单我来买?
无耻之徒!
“许监学,你之前留在妙音坊的《夜泊妙音坊》,至今还被来此的文人骚客津津乐道啊。”
“特别是那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道尽了心中的忧国忧民。”
“实乃吾辈楷模。”
“今晚,再次莅临妙音坊,听闻要代吾等一睹暗香姑娘芳颜?”
“众人,甚是期盼、激动啊。”
普天之下,唯有许监学,成了暗香的入幕之宾,才不会引来众人的嫉妒。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才学,还因他宦官的身份,让所有人都觉得,哪怕与暗香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夜,也仅仅是思想上的交流,绝无龌龊行为!
故而,当司马荆在自家二少东家的授意下,故意起哄的嘶喊着。
钱也花了,人也来了,不留下点什么佳话,他司马相如岂不是亏得掉腰子?
“实不相瞒,今晚本县候来此,就是为诸君找回场子的。”
“怎么?大夏乃至神州的文人骚客,还能被一个上联及一首诗难住吗?”
“好!”
‘哗啦啦。’
待到许山霸气的说完这些后,现场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鼓掌声。
“许监学,可不要夜郎自大,马失前蹄啊!”
“暗香姑娘所出的这个上联,可没表面那么简单。”
“嗯?”
乍一听这话,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名富家翁打扮的老翁,坐在雅间内,一边饮酒,一边冷笑着望向这边。
“嗯?楼尚书?”
老翁不是旁人,正是大夏朝户部尚书楼之敬。
作为林相的左膀右臂,又掌管全大夏的钱袋子,他在王公贵族里,地位超然。
再加上,他是以状元身份入朝为官的,故而,在读书人心中甚有威望。
只不过,许山对他可没什么好印象。
到现在楼之敬,都还打着北镇抚司科研院的主意。
明里暗里,没少下绊子。
甚至在许山入主国子监后,本该予以学校的教育拨款,也被他直接卡住。
“哦?那楼尚书,帮忙分析、分析,这个上联‘烟锁池塘柳’,有何不简单之处?”
听到许山这话,楼之敬道:“左侧偏旁则囊括了‘火、金、水、土、木’五行之规,而且,整体意境上超凡脱俗。”
“想要对出此联,难,难,难……”
“纵然你许县候才高八斗,今晚也要折戟沉沙。”
“本官劝你,莫要开口,不然,有辱国子监监学之职啊。”
‘滋!’
冷笑的说完这些后,楼之敬当即独饮了一杯酒水。
“啧啧!”
紧盯着高悬于中庭之上的上联,许山笑着摇头道:“确实了得。”
“但,初闻此联,本县候却想赋诗一首。”
“楼尚书及诸位,帮忙鉴赏一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