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方面在场的不是很懂,于是朝慕便叫来了小黑小白,就是黑白无常。
小黑:“恭喜暮督主喜当阎王,还没有请我们兄弟两喝喜酒呢!”
“阎什么王,喜什么酒,要不是那个什么狗屁问灵,我才不会当阎王呢。”朝慕给他一个爆栗。
小白:“话说护送你的牛头马面呢?”
朝慕:“被我给甩开了。”
小黑小白瞪大了眼,随后竖起拇指:“高!那两货连我们都搞不定,就被你给这么甩了!”
凤凰和小狐仙头顶乌鸦飞过,他两就这么被无视了?
“我找你们来不是拍马屁的!快帮我看看,这人怎么回事!”朝慕奔入主题,指着地上的尸体。
两人却是看也不看,小白道:“我们早就知道了,此人不就是身体还留一魄嘛?”
朝慕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黑:“之前一直拘不到灵,我和小白就私自查了一番,发现有人在拘灵,便是人间的赶尸人,他们无法将人体的魂魄全部吸收,便只能一缕一缕地吸走,其过程灵魂十分痛苦,像此类留有一魄的应该是魂魄受不了,便引发的诈尸,逃了出来。”
吸魂魄!
凤凰和小狐仙相觑,有人在练邪功吗?
小白:“但我们又发现,吸魂魄只是小部分,每天死的人成百上千,没有这么多赶尸人收魂魄,所以这不是真正原因。”
朝慕:“有人在背后搞鬼?”
小黑拍着嘴,打着哈欠:“是啊,但是是谁我们也不知道,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了,哈啊,这些天没有魂魄上门,我们兄弟两的时差都倒回来了,晚上睡觉,白天工作,这样,你先破案,我们兄弟两先带着他体内的魂魄回去,看能不能查出什么。”
小白拿出拘灵锁,勾出那一缕残魂,魂魄很淡,几乎是透明的,垂首着有些痴呆。
“那我该从何查起?”朝慕问他。
“这我哪知道?我们只负责拘灵,剩下的交给你了。”说罢牵着魂魄,连声招呼不打,便和小黑钻入地底。
朝慕可恨地使劲跺着地,仿佛能踩到他们般,凤凰这才拉住她,“你干嘛这么生气?”
“当初就是他两拐我去当的阎王,卑躬屈膝的,好说歹说,如今倒敢给我摆脸色了,我踩死你们,拐卖良家妇女!我踩踩踩!”不就是仗着他两是地府唯一的拘灵者吗?他们常年干着那点辛苦活,没有其他人愿意替代,这才敢蹬鼻子上脸,现在连他们唯一的线索都带走了,指不定拿去邀功去了。
“好了,下次见到他们我帮你教训就是了,别生气了。”
“我不生气!我很不生气!”等她有机会回到地府,不整死他两才怪。
唯一的线索就这样断了,只能另想他法了。
想着所有的人死后灵魂都不会到地府,那只要他们找一个将死之人,守株待兔便可。
就这样一晚上过去,第二日便四下打听寿终之人。
即使是一个小小的天武城,每天也照样在死人,朝慕,凤凰,小狐仙三人分三个目标,分别查探,最后在凤府集合。
朝慕的目标是一个是一个垂首老人,家里不是很富裕,只有一个儿子在为他送终,这样一来,她要观察便很容易了。
附在窗外,透过窗缝里,可看到老人的全部面容,两鬓斑白,脸色皱纹印满沧桑,举手投足皆是困难,最后跟儿子道着别,比如什么全部家当藏在灶里啊,比如什么儿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娶个媳妇,比如什么来世我要投胎做个富家少爷,不受没钱的苦了,比如什么我去找你娘了,剩下的路你要自己走完…
说得感人肺腑,这便是人间真情。
儿子痛苦,老人终是撒手人寰。人类看不出,可朝慕能看到,老人体内灵魂出窍,四下张望,不知该往哪方。
突然不知为何,灵魂露出痛苦神色,一声惨叫,魂魄内剥离出一缕残魄,整个剥离过程极其痛苦,就像刮了活鱼的鳞,朝慕听到老者在哀嚎,一个残魂分离出,悠悠飘向南方,在阳光下几乎是隐形状态,要想跟踪根本找不到踪迹,难过没有消息,原来是残破飘入空中,变成隐形,这才追查不到。
老人紧接着又分离出另一个残魂,凄惨哀嚎声不断:“啊啊啊~救命!救我!”身体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转眼便看到又一残魄分出,飘向北方。
而痛苦远没有结束,人共有三魂七魄,老人刚刚分离出来的不过是其中二魄。
眼看第三魄就要剥离出,而他的儿子概不知情,还在为刚刚西去的父亲抱头痛哭。
朝慕从背后施法将年轻人弄晕,老人魂魄丢了两魄,已有些神志不清,看到来人,痛苦喊道:“救我!”
“放心,你,我救定了。”
朝慕施法帮老人镇住魂魄,不让他流走。一时间,两股力量撕扯着老人,只见他更加痛苦。嚎叫声响彻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