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应该啊。
当时那个方艳艳在认出来杨澄澄之后，是很果断的开枪射击的。
要是她真的不是奔着杨澄澄来的话，那当时为什么开枪那么果断？
齐飞始终想不明白这一点。
杨澄澄也摇摇头，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也认为三角形分部的人要杀的是你才对。”
顿了顿，她又说，“你先跟我回警局吧，我给你找一件干净点的衣服换上，等到方艳艳和张豪被抢救会离开之后，我会分别对他们进行审问的。”
齐飞眯眯眼，“你的意思是用囚徒困境吗？”
所谓的囚徒困境，指的就是一种在生理上针对敌人的手段。
一般有经验的老刑警在审讯就那些犯罪团伙的时候，除了使用大记忆恢复术之外，也会采用囚徒困境。
说白了，就是把两个或者多个人单独分开审问，进行心里压迫，撒谎告诉他们，他们的同伙已经交代了等等，通过这样的方法摧毁犯人的心理防线。
基本上每次都能成功。
成功率要不是这么高的话，囚徒困境也不会那么深受警方和军方的推崇了。
杨澄澄没直接说明，只是说了一句，“那你就先不要管了，总之，我先带你回警局吧，咱们走。”
“那这辆报废的车，你也记得找人处理一下。”
“放心。”
齐飞和杨澄澄就先回警局去了。
等回到警局之后，杨澄澄信守承诺，给齐飞找了一件干净点的衣服换上。
这个时候也传来了好消息，方艳艳率先被抢救了过来，而且已经清醒过来了。
这也是因为方艳艳的伤势要比张豪轻一点。
齐飞在下手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分寸了。
倒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因为女人的嘴巴更容易被撬开，所以他才会留手的。
而不是因为他舍不得对方艳艳下手太狠。
要不是留着方艳艳还有审问的必要的话，方艳艳早被他直接一拳打爆了脑袋。
杨澄澄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就和换好衣服的齐飞已经赶了警局旁边的医院里面去。
在其中一间病房内，他们见到了方艳艳。
方艳艳很是虚弱，身上有很多很多的管子。
医生告诉他们，“病人现在刚清醒过来，你们审问可以，但是最好不要用太多时间，不然她的身体撑不住，到时候说不定就崩了。”
虽然知道这个方艳艳是穷凶极恶的坏人，但是作为一个医生，他还是很有医德的提醒了杨澄澄他们。
杨澄澄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然后医生就先出去了。
随后杨澄澄就走到了病床前，看了方艳艳一眼，方艳艳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害怕，直接把头给转了过去。
“方艳艳，你和张豪的身份我们已经知道了，你们两个都是三角形分部的成员，也是那个死去的洪天的手下。”
“你先前在警局里面开枪袭警，这是重罪，是可以直接判处你死刑的，当然了，要是你愿意老实交代，老实回答我的问题的话，我可以帮法官给你求情，到时候争取让你戴罪立功。”
方艳艳咬咬牙，然后转头看了她一眼，忽然眼神复杂的问了一句，“我老公，还活着吗？”
杨澄澄点点头，“他还活着，目前医生正在权力抢救，不过你放心，我在来的时候问过医生了，医生说了，他绝对能活下来的。”
“那就好。”
方艳艳听到自己老公能活下来之后，神情明显的放松了不少。
齐飞看的真切，心说那个跟大猩猩一样的张豪，没想到能让方艳艳对他这么死心塌地的，看来大猩猩也是有自己的魅力的。
杨澄澄接着说，“你现在已经知道了你老公是安全的，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方艳艳自嘲一笑，“我没什么好回答你的，我的身份你们不是已经清楚了吗？”
“那你的动机呢？”
“给分部长报仇。”
“撒谎。”齐飞冷冷的接上一句话，“要是你们的动机真的是给洪天报仇，那你们应该是冲我来才对，洪天毕竟是被我搞死的。”
“杨警官只是依法执行，又没有害死洪天，你们为啥要杀她来替洪天报仇？”
方艳艳摇摇头，“我们不知道分部长是被你杀掉的，我们只知道警方突然间就封锁了整个洪天大厦，还收到了分部长已经死去的消息，所以我们才会去警局，打算多杀几个警察，给分部报仇的。”
齐飞皱眉，“你的意思是，你们的目标并不仅仅只是杨警官一个？”
方艳艳说，“当然不是，我们的真正目的是多杀几个警察。”
“那你为什么在看见杨警官的脸之后立马开枪？”
“因为她的肩章让我认出来她是个有身份的人，所以我就想先杀了她。”
齐飞楞了一下。
随后竟然发现这个说法竟然还挺让人信服的。
他又皱眉问道，“那你也不认识我吗？”
方艳艳摇摇头，“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齐飞笑了，“我还真是头一次遇到不认识我的黑煞组织成员啊，我叫齐飞，这个名字你有印象没？”
“你，你就是那个齐飞？！”
方艳艳脸上的表情微微动容，随后苦笑道，“原来你就是那个齐家余孽啊，我听我们分部长提到过你，他说你很厉害，黑峰村的方部长分部就是被你给灭了的，怪不得我和我老公连手都不是你得对手，怪不得。”
齐飞眯眯眼，说，“那你不知道洪天昨晚被我打断一只手得事情吗？”
方艳艳再次摇摇头。
齐飞冷哼一声，道，“哼，你在撒谎！昨晚我先是在你们分部得密室里面被洪天给偷袭放倒，然后我在他家得别墅里面打断了他得一只手，后来又在他家得另一栋别墅里面弄死了他。”
“我打断他手这件事，我不相信他没告诉你们这些分部成员，他都承认他让你们转移了。”
方艳艳苦笑道，“我这个时候撒谎还有什么意义吗？我说的都是真的，分部长的确让我们转移了，但是他也只是说我们暴露了，没说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是你打断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