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定定的盯着她看了几秒钟，脸色阴沉着，倒是没再说什么。
顿了顿，他又问了个关键问题，“那你们分部的其他成员现在都在哪里？”
“我不知道。”
“你又不知道？”齐飞得脸上浮现了怒意。
方艳艳说，“我真的不知道啊，老话说大难临头各自飞，我们分部的人在接到遣散的命令之后，就各自逃亡了，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那你和张豪为什么要杀到警局去给洪天报仇？你们对洪天就这么忠心吗？”
“也不能说是忠心，主要是我们当初才加入三角形分部的时候，我得了一场很严重得病，当时没钱治，是分部长给钱治好了我，救了我的命，因此，我跟我老公都很感激他。”
齐飞冷笑，“呵呵，没想到你们这样得杂碎竟然还挺懂得感恩得嘛。”
方艳艳沉默下来。
杨澄澄接了一句，“那你们可知道你们这样做得后果是什么？”
方艳艳看着天花板，喃喃道，“知道，我们一开始心里就有结果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只要我们能够死在一起得话，那也算是一种幸福了。”
杨澄澄嘴角一抽。
她觉得这个方艳艳绝对是恋爱脑上头了，不然得话绝对不会说出这么弱智的话来得。
这不是爱情，这是犯蠢。
……
又问了几句，齐飞和杨澄澄就走了出去。
这时候他们得到了张豪也苏醒过来得消息，于是就又去询问了张豪。
有趣得是，张豪担心自己最终会被判处死刑，只是被杨澄澄吓唬了一句之后，就把所有得责任全部推到了方艳艳头上。
说这一切都是方艳艳得指使，至于他为什么要听方艳艳得话，是因为他被方艳艳给长期pua了，他还说他老早就想投案自首了，是方艳艳不让他投案自首得。
杨澄澄看看他这副样子，又想到“痴情”得方艳艳，只觉得一阵得讽刺。
不过，除了这一点有分歧之外，同样得问题，两个人得答案都是一样得。
审问结束之后，杨澄澄临走前安排手下在医院看住了这对狗男女，等她这边材料准备好之后，就可以开始提起公开诉讼了。
离开医院得时候，杨澄澄得脸色很是难看。
她忽然很感慨得来了一句，“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呸！”
齐飞顿时一脸黑线啊，“杨警官，说话就说话，但是你不要开地图炮啊，麻烦你说大多数男人不是好东西，不要连累到全部得男人，还是有我这样的好男人的。”
杨澄澄意味深长的瞟了他一眼，“一个做梦娶五个女人当老婆的男人，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好男人？最不是男人的就是你齐飞。”
齐飞嘴角一抽，有理有据的说，“第一，五个未婚妻这件事是我师傅给我订下来的，我一开始并不知情，第二，我觉得我这样的男人多找几个老婆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我太优秀了，没有一个女人配得上单独享有我。”
“第三，就在不久前我在医院里面救了你一命，而且还是以身涉险救的你，你就这样感激我？”
听到齐飞最后一句话，杨澄澄顿时哑口无言了。
别的先不说，齐飞刚才在危急关头救下她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就冲这一点，自己肯定是要感激他的。
杨澄澄努努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谢谢你行了吧？有时间请你吃饭。”
“不请我开房吗？”齐飞嘴比脑子快的来了一句。
杨澄澄顿时脸一黑，抬脚就去踹他，“你要是再跟我说这种不正经的话，我现在就掏枪出来枪毙了你！”
齐飞侧身躲开，嘿嘿一笑，然后正色了下来，“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你也成熟一点，现在还是讨论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杨警官，张豪和方艳艳说的话，你相信多少？”
杨澄澄皱眉，然后说，“他俩的供词基本上一致，如果不是提前对好的话，那我们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不过，我总觉关于三角形分部其他成员这一个问题上，这两个人都撒谎了。”
齐飞点点头，“英雄所见略同，我建议你们还是用什么测谎仪之类的再测试一下吧，那个张豪看起来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猩猩，他可能没什么脑子，但是那个方艳艳，她绝对还有所隐瞒。”
不知道为什么，齐飞就是越看那个方艳艳，越觉得她那个人不太对劲。
就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很玄学，说不清道不明的。
就好像人的第六感一样。
齐飞尤其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虽然说之前再病房里面审问方艳艳的话，她看起来没什么地方说谎了，但是齐飞总是心里面觉得突突的。
所以他才这样建议杨澄澄。
警方内部的测谎仪和外面市面上买的那种小玩具是不一样的。
那种小玩具是没什么可信度的，但是警方用的测谎仪却要更加高精一点。
杨澄澄微微蹙眉，沉吟一下，才道，“要使用测谎仪的话，需要进行申请，等我到时候跟上级请示一下再说吧，我们先走吧。”
“你要跟我回警局还是去哪里？”
齐飞摇摇头，“我就不回警局了，警局不是什么好地方，我每次去都没什么好事，我还是回秦氏集团吧。”
杨澄澄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这都讲的是什么屁话，什么叫做警局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要是正常人，没作奸犯科的话，你干吗要担心去警局呢？”
“你就是心虚，也还好你今天没把张豪他俩给杀了，不然的话，我肯定要把你给铐了。”
“杨警官，我刚救了你哎……”
“又来又来，知道了知道了。”
“……”
你为什么要这么敷衍啊喂。
我也没说错话啊！
接下来，齐飞就和杨澄澄先分开了。
杨澄澄走的时候都没有开车带齐飞，齐飞本来是想坐她的警车，让她把自己给送回秦氏集团的。
但是杨澄澄却阴阳怪气的说，说你既然害怕警局的话，那你肯定也害怕我们的警车，既然你都害怕了，那你干吗还要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