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想跟孩子再重复了,“迟迟,你可以选一个你喜欢的人当爸爸,这样不是更好吗?”我笑着对迟迟说。
“可是……”迟迟还想说什么,我打断了他牵着他的手去了孩子们中间,见我过来,刚刚还在窃窃私语一脸愁容的孩子们都是疑惑地看着我。“你们应该庆幸,都说孩子什么都可以选唯独选不了父母,可是你们不同啊,你们可以,你们可以选择自己的父母,选择自己将来要走的路,对你们来说,这是机遇。”我笑着对他们说。
又是一阵的议论声。
“阿姨,我们真的可以吗?不会有人说我们是野种吗?”一个年龄稍长的孩子问,眼睛还斜了夜铭恺妈妈一眼。
我摇摇头道:“怎么会呢,院长说的对,你们都是上天的礼物,是带着祝福来的,等你们找到属于你们的爸爸妈妈就会把幸福带给他们啦。”我说。
“真的吗?”孩子们明显开心了起来,欢呼着问我。
我用力点点头表示自己说的并没有错。
院长慈爱的看着孩子们围着我转圈,气氛一瞬间又变得热切起来。刚刚的不愉快已经被这一群孩子们抛在了九霄云外,我开始羡慕孩子的世界了,就是这么单纯,这么纯粹。
等我再去看夜铭恺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
时间过得很快,九点多钟院长招呼着小朋友上床睡觉。
“阿姨,以后你可以经常带小弟弟来玩吗?”孩子们围着我们一直不愿意去休息。
“当然,只要你们欢迎我会每周带迟迟过来跟你们一起玩。”我笑着说。
“好耶!”孩子欢呼着散去。
我突然好喜欢这样的地方,看着他们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
“安小姐,我坐下来聊聊吧。”院长笑着说。
“好。”我和迟迟跟着院长一起去了一个小型的会客厅。
不得不说这个福利院的孩子不少,但是条件真的并不好,十几个孩子挤在一个二十平米的小屋子里。
“安小姐,真的很抱歉今天让您受到了委屈。”院长歉意地说。
“没什么,这都是意外,我也没想到他们会在这里。”我说。
“安小姐给我们的捐助太多,所以我想把预算那给您看。”院长说。
我一愣,预算?什么预算?
“您是什么意思?”我问。
“是这样的,我想盖一个校舍,给孩子改善一下生活的条件,再请一些好一点的老师给孩子们授课。”院长说。
“我学过舞蹈,我可以给孩子们每周上一节舞蹈课。”我说。
院长眼前一亮感激的道:“这真是太感谢了,这里的孩子平时的生活很单调,没有人来教他们唱歌跳舞。”
我笑了笑,抚摸了一下迟迟的小脑袋,迟迟也正兴奋的看着我,虽然我会跳舞,但是在迟迟出生的这几年里他都没有看我跳过舞,这次有机会就当是为了迟迟。
感恩节过后的第四天,我又接到了来自夜铭恺妈妈的咆哮。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别以为你现在找到人帮你撑腰我就不敢动你!让你那些人都给我安分一点,不然我保证会让你破产!让你一无所有!”
……
我莫名其妙的听着她的咆哮,几乎无法确定她现在说话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威胁过你?”我冷声道。
“你以为你找人来警告我我会不知道人是你找的?我告诉你,我这些年纪可不是白长的!”她吼道。
“我找人警告你?”我诧异的说,“谁?谁警告你了?还有你自己做的龌龊事被人曝光了你就要怪在我头上,当年你想要害我的这笔账我是不是该收了?”我就是想告诉她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一味的胡搅蛮缠我可不会再一再放纵了。
“我害你?我什么时候害过你!”她道:“明明就是你咎由自取!”
“是吗?”我冷笑道“人贵自知,既然你现在觉得自己都是对的,已经自负到这种地步了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说完我切断了和她的通话。
有人跑去威胁她?会是谁这么为我出头?对方为什么不肯现身?
我托着腮陷入了沉思中。
然而第二天,夜铭恺的妈妈竟然发疯一般地冲进了我的办公室。
两个保安连拉带拽地控制住她,却又怕伤到她所以缩手缩脚。
“贱女人!你这个贱女人!我要告你!我要告你!你私闯民宅!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私闯民宅?闯进来的好像是她吧!
“阿姨,现在您闯进了我的办公室,竟然说我私闯民宅?您不觉得可笑吗?”我说。
我觉得这是本年度全世界最搞笑的笑话。
就在她歇斯里底的时候夜铭恺和秦宇到了。
迟迟被她的举动吓得躲在我身后偷偷看她。
“妈!妈!你冷静点!”夜铭恺推开保安将她从后面抱住,秦宇也过去帮忙,直到跟在夜铭恺身后的护士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我皱眉看着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这里是菜市场么?简直就是闹剧!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我皱眉问。
几个医生护士七手八脚的把夜铭恺他妈抬了出去。
夜铭恺看着我,许久才道:“有人在我妈住的公寓里贴满了她和艾维克的照片。”夜铭恺冷着一张脸道。
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
“你这是怀疑是我搞出来的?”我冷声问。
夜铭恺摇摇头道:“我知道不是你,但是这个人很你肯定有关系。”夜铭恺笃定地说。
不是我又和我有关系的人……会是谁?……
“有线索么?”我问。
夜铭恺又摇摇头道:“暂时没有。”
“你妈妈得罪的未必只有我一个,再说了你有查到是谁发布的那条消息吗?”我问。
既然之前有人能够发布那样的消息那么就跟有可能这次是同一人做的。
“发布的人不在国内,这两次的事情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一个人做的。”夜铭恺扶额。
我想了想道:“那夜总赶紧去忙吧,这件事我不想参与。”我下了逐客令。
“恐怕你脱不来关系了。”夜铭恺说。
我皱眉看着他?什么意思,他刚刚不是说相信与我无关的吗?怎么又说我脱不开关系,这不是前后矛盾么?
“昨天有人威胁我妈如果再对你下手就对她采取措施……”夜铭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