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着了,就在他怀里。
唐尘睁开眼,看着她的睡颜发笑又带着些无奈的撩了她耳边的碎发:“让你睡你真睡,平时想让你听话的时候,偏偏又叛逆得要死,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阿篱在他怀里倦了倦身子,皱了眉,像是做了噩梦,嘴里若有若无的呜呜着什么,手脚开始不安分,又踹又踢,像是在和什么做斗争。
唐尘脸色微凝,铁臂一圈,大脚一览,翻了个人,把她整个人都*近角落,阿篱本能的抵抗得更加激烈。
唐尘低下头,轻轻的咬了她的粉耳,温柔似水:“乖,别怕。”
阿篱摇摆着头摩擦着他的胸膛好一会,又有几声梦哼,手随意的搂着身旁之人的腰肢,才安稳的睡了回去。
唐尘见状,眼角含笑,突溢出温柔,轻轻的吻上她的肩胛,在哪里,她与他不同,在那块丑陋的疤痕与刺青之上盖上他的专属章。
有细琐的开门声,唐尘脸色一沉,转头狠狠地看着不速之客。
独孤爱眼神有些缓慢,看着他怀里的人儿,又看看他,自嘲的笑了笑,重新走了出去。
电梯直线下降,像心一样,坠落,沉重。独孤爱高仰着头,眼里闪过一丝狠辣,拿出手机,迅速拨了一个号码:“爸,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
阿篱迷糊醒来,大弧度的伸了伸懒腰。
唐尘身子一凛,突然一声闷哼,铁臂把阿篱圈得死死的。
阿篱蒙:“你怎么了,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子就睡着了。”
唐尘下颚埋在她的颈项喘息,咬牙狠狠:“你踹了我家的小少爷。”
阿篱感觉脑子突然被谁投下了一枚炸弹,轰隆隆的空白三秒,咽了咽口水,结巴:“那个,你......你没........没事吧?”
阿篱活动了下身子,想脱离他的铁臂,可是........该死的,第一次可以说是无意,可为什么第二次也这么无意啊!
阿篱感觉到他的身子僵硬起来,有些慌张起来,手脚的动作不停,迫切的想起来。
唐尘一声低吼:“别乱动,痛。”
阿篱被他吼住,乖乖的被他圈在怀里,丝毫不敢乱动,脸颊绯红。
十分钟过去了。
“那个?你还好吗?”
“嗯?”
又十分钟过去了。
“我说,你真的没事吧?”
“嗯?”
整整三十分钟过去了。
阿篱觉得手脚被她圈得有些麻,小动作的把埋在他胸膛上的手,活动活动几下。而后,看着他还是没什么动静,咽了咽口水,懦懦的问了句:“那个.....你以后会不会不行啊?”
一向没什么动静的男人,抓住阿篱活动的小手,压向脑后方,猛地一个翻身,彻底的把阿篱从他怀里解脱出来,而坠向另一个牢狱。
唐尘脸色如霜,凤眼冷艳得惊人,他不会知道,此刻的他正妖孽又性感得一塌糊涂,低哑了嗓音,开口:“再乱动,小心后果自负。”
阿篱被圈得太久,此时被他猛用力,全身都用一种轻微的麻痹感,难受得不行,可是阿篱顾不上反抗,煞白了脸色,把头扭了一边,皱着眉,语无伦次的开口:“和尚,三思而后行,小心,擦枪走火。”
她那么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那个正顶着她那里,该死的硕大。
唐尘的眼睛一点一点的眯起来,一声冷笑:“你还知道擦枪走火。”
他突然吻她,压向脑后的手,强迫性的与他十指相扣,毫无防备的撬开她的牙关,那么嚣张的不容抗拒的缠绕着她的丁香小舌,有银色的丝沿着嘴角滑落,*了整个空间。
阿篱从开始的反抗,到服从,最后到被吻得一塌糊涂。
良久,他轻轻的从她口腔里退了出来,轻吻着,*着,最后舔了她嘴角的银丝。
阿篱垂下眼帘,看他,混混沌沌的几分迷离了眼色。
唐尘嘴角嗜笑,摩擦着他的唇角低吟:“顾小篱,你刚才叫我什么?”
阿篱粉了脸颊,迷糊的摇头:“不知道。”
唐尘指覆越发柔情的拨弄开她额前的碎发,鼻子几乎相触,得意洋洋又嚣张无比的开口:“顾小篱,承认吧!你对我根本就无法抗拒,你爱着我。”
阿篱刹那间瞪大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凤眼闪着琉璃的光,那个笑,至高无上的孤傲又自信,迷人又该死的讨厌,他吃定这样吗?被他算计还是其他什么?混乱得不行。
阿篱顿时觉得气愤,双手握拳,字从牙缝里挤出来:“放屁!”
男人的脸直接黑了,阴冷无比,一个枕头正中阿篱的脸,待阿篱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快速的从沙发上离开,走向浴室,很快,有冷水的声音流动。
阿篱轻轻触上余温未散尽的唇,一个抖擞,慌慌张张的拿着自己的包,逃出了房子。
男人围着浴巾出来,靠在窗台上点燃了烟,烟雾弥漫,朦胧中,看着楼下被狗追似的慌乱的女子,舌尖轻轻舔了唇瓣,意味不明的笑了,:“妞,逃得这么慢,可是很危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