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唐尘收养了小白后,我先前还记得远离唐尘远离危险的警句早就不知道被我扔到那个角落。
关于猫咪的名字,我说:“叫小白。”
“为什么?”他不解。
我说:“我刚给白杨树的老鼠起名叫小黑,所以它不就是小白嘛!”
唐尘看着我,语言简洁:“不要!”
我撅嘴:那你还问我干毛事啊!
他唇的弧度弯了弯,把从口袋里小白俐了出来,顺了顺它的毛,小猫咪舒服的伸了伸腰,才道:“不叫小白,叫妞。”
“为什么?”
“因为小时候我养了一只猫也叫妞啊!”
我想起唐尘有好几次叫了“妞”,冲着他怒喊:“我靠,老娘在你眼里就是一只猫的价值。”
对于小猫咪的称呼,我执意叫小猫咪小白,唐尘执意叫他妞。
一度为这称呼拌了不少嘴皮子。
杜柠檬拍着脑袋,怒:“吵吵吵,抄菜呢这是。”
看见杜柠檬凶神恶煞的样子。我们乖乖闭嘴。
她独自抱着小白,“小白妞,小白妞”的一声又一声的叫的乐呵。
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到A市了,也就是说这些日子以来都没有见到土隆。
四年多来,我从未这么长时间离开过土隆。
我给土隆发信息说:“大哥,想我没?”
土隆一直都没给我回信息,我望着天花板显得凄凉。
隔日,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传来何壹爽朗的声音,:“阿篱,看我买手机了,这是我的新号码,呵呵呵呵呵呵呵……”
然后就哈哈哈大笑个不停。
我苦恼:“我说何兄,你笑够了没有?”
“没有,呵呵呵呵呵……”
在混混堆里,我总觉得何壹是个神奇的存在。
不管他怎么拽,怎么凶神恶煞,他身上的气息总是太过干净,太过清新。
如果说我和何壹两人分别和土隆在干架。
你可以清晰的看到,我一抹一把血,哭丧着脸喊痛上演着苦肉计,而何壹可以一抹一把血,仍然把脊椎挺得老直,血牙笑的格外的纯洁,犹如鲜血染红了圣洁教堂里的白纱,那会让你凭空生出一种该死的罪恶感。
他喊穷,已多年,买不起手机,却花钱买了一辆上路不到1公里就死在路上的二手车。他总是骗我手机打着跨国电话,末了,会完全不感觉歉意的说:“阿篱,下次冲多点话费。”
而我又屡次偶然看见他把头发抹上发胶,优雅的坐上红色的法拉利。
我从床上弹坐起来:“恭喜你,不过麻烦你先把你欠我的话费给还来。”
“啪”电话挂了。
我恼火巴不得订一张80元的车票冲回去狠狠扁他一顿。
我按着电话,把何壹的电话存进通信录里,通信录往下,土隆,何壹,白杨树,杜柠檬,唐尘,甚至顾珥.....原来我的手机里已经不再只有土隆的存在,我弓着身子,觉得胸口那里暖暖的。
我看着唐尘那串号码发愣许久,从一开始,他的电话就从未响过,就像带着呼吸的冬眠,在深深地沉睡过去,却不知何时会醒过来。
时间辗转到了学期的尾巴。
白杨树拍着胸口说要给我补课,保我安全过关。
看着她的用心良苦,我甚是感动,并暗暗发誓要努力上进。
可是,好景不长,不到三天,她就举起了白旗,并可耻的向唐尘求救。
当然,对我是没什么损失。
进考场的时候,我扯着唐尘的衫角,小心翼翼的低声细语:“和尚,那啥,给我说声加油呗!”
唐尘牵起我的手,两手相握,笑得温文尔雅:“妞,加油!”
我重重的点着头,心里有棵小树开了花。
又听见他来一句:“考砸了,别说我给你补过课。丢人。”
天空下了雨,花开了又谢了。
考完试那天,我看着唐尘那眼神犹如大神级人物。
“和尚,你真强,押题都能押中那么多,怪不得每次都第一。”
“妞,你真强,这都没看出来给你的押题就是这次考试试卷的复印版。”
………
这人竟然把纸卷给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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