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飞来到崖边遇到了萧剑宇。
古一飞带着敌意的看着他,质问道:“你还敢来!”
萧剑宇:“我为什么不可以来。”
古一飞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是一拳打在萧剑宇的脸上,揪住他的衣领,大喊道:“你答应过我什么?他为什么会出事,啊。你说啊。”
萧剑宇懊恼的说着:“我也不想这样。”
古一飞松开他,盘问起来:“不想还是早有预谋?”
萧剑宇:“你这话什么意思?”
古一飞:“你接近我们其实早有预谋,为了就是想让魔教可以逐鹿中原。是你,是你害了三弟是你害了他。”
萧剑宇:“我没有,不是我。我怎么会害她,我比你更关心她的生死。”
古一飞:“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三弟死了,他死了。今天我就要替他报仇。”
古一飞竟然与萧剑宇动起手来。古一飞的武功不及萧剑宇没过多久就被萧剑宇制服,可是一飞仍旧不怕死的冲上前与萧剑宇打斗着。萧剑宇心一急出手重了一些,将他打倒在地。
萧剑宇:“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玉康已经死了,我不想在伤害你。”
一飞:“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萧剑宇终于忍不住的说出口:“在这个世界上,我比任何人都关心她,因为我爱她。”
听到这句话,古一飞惊讶:“你,你胡说什么。你喜欢男人?”
萧剑宇悲哀的问道:“你不要告诉我你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飞犹豫着说道:“我没有。我不会爱上一个男人。我们只是兄弟而已。”
萧剑宇:“兄弟,哈哈哈,兄弟?难道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玉康的身份么?”
一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剑宇:“在铸剑山庄的时候,如果不是她舍命相救你早就已经死了。在孔雀山庄你们相处的时候,你难道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么?兄弟之间怎么会如此的付出?她根本就是喜欢你,因为玉康一直以来都是女扮男装。”
一飞:“三弟,是女人!”
萧剑宇:“哈哈哈哈,我真的替她不值,为了一个从来没有爱过自己的男人付出这么多。真的不值得,不值得啊。”
夜晚,古一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以往所发生的一切,跟玉康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奇怪的感觉。心想:难怪,难怪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如此的怪异。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原来我是对她。。。。。。
“不行。”
他突然坐起来穿上衣服跑到古天麒的床边。
“天麒,天麒你醒醒。”
古天麒被一飞弄醒,揉着眼睛问道:“大哥,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有事找你跟我走。”
就这样,古天麒被一飞拉着跑到山崖边。
“大哥,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拉我来这里做什么啊。”
一飞问道:“我问你,当初我们在山里找到轩辕山庄的时候,你做的那个会飞的东西,你还会不会做?”
“你要它做什么?”
看着眼前,古天麒知道了一飞的想法:“偶,你难不成也想下去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一飞:“天麒。”
“大哥,我知道你跟少庄主情同手足。可是,他已经死了,你就不要在这么折磨你自己了。”
一飞:“不,我感觉的到,她没死,她在等着我去救她。”
古天麒无奈至极:“这,哎呀。大哥啊。走吧。”
一飞拉住天麒恳求道:“二弟。大哥从来都没有求过你,今天大哥求你。我求你帮帮我,不管是生是死我都要找到她。我求你。”
“大哥你。”
古天麒拉着跪在面前的古一飞。
“好吧好吧,但是你要给我几天时间。”
古一飞:“嗯,”
第二天一大清早,古天麒跟筱籽就在院子里准备许多零散的东西。
筱籽问道:“天麒啊,这些破烂的东西真的可以飞么?”
天麒:“那当然。”
筱籽看着眼前这些零零散散的东西,又问道:“这么高摔下去真的还活着么?”
天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我不帮他,我这个傻哥哥一定会想办法下去的。与其看着他跳下去不如我帮他下去这样还来的安全些。好啦,快点来帮我忙。”
筱籽:“偶。”
当玉康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房梁上堆满了茅草,慢慢的爬起来,半边身体十分沉重,她下意识的摸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脸。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这时,一个老婆婆端着碗走进来。
“不要动,千万不要动。”
玉康情绪十分激动:“我的脸怎么了?”
婆婆:“我发现你的时候已经身受重伤,依我看一定是掉下山崖的时候被树枝挂到捡回来一条小命,可是你的脸就惨了,伤得很重啊。”
“不,不会的。”
婆婆:“好啦,来,快点把药喝了。”
玉康乖乖的喝下所有的药:“多谢搭救之恩。请问婆婆尊姓大名。”
一问到叫什么,这老人家语气之中透露出一种倔强跟不尽人意的冷酷感觉。
“叫我欢婆吧。”
玉康:“没想打这里还会有人居住。”
欢婆:“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人喽?”
玉康急忙解释:“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如何才能离开这山谷?”
欢婆笑道:“离开?哈哈哈。你既然来了还想要离开!我实话告诉你吧,这里根本没有出路。当年,我也是被困在次找不到出路所以才会孤独一人待到现在。整整二十年了,从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变成了这个白发齐眉的老太婆。我想一定是老天爷看我这个老太婆孤苦无依才会安排你下来陪我。”
玉康:“不,我不能留在这里。我要出去。”
玉康挪下床,赤着脚跑出去。
欢婆:“你的鞋啊。”
就这样光着脚一直走着,来到小溪边。眼前的山上布满青苔和绿草根本分辨不出山路在哪里,抬头仰望那一望无际层次不等高低起伏不定的山势不要说人,就连飞禽蛇莽都难以盘旋上游,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玉康的心中产生了一种绝望感。
欢婆拿了一些饭菜跟衣服。
说道:“你掉下山的时候,衣服已经都刮破了,我这有一些衣服你就将的穿着。一定要换下来,你的衣服已经湿了,马上换下来。”
玉康:“多谢。”
欢婆:“待会,我要处理你背上的伤口,可能会很痛。如果现在不医治恐怕很难痊愈的。”
玉康脱下上衣,欢婆拿了一根木棒给她让其咬住。玉康的身后除了一掌黑色的掌印之外还有一条很深的疤痕。欢婆从身上取消一根头发一样细的银针,穿上线将玉康的伤口一针针的缝合起来。本来以为这个女人会痛的晕倒,但是每每扎下一阵,玉康都咬紧牙关坚持着,那长长的线一点点的穿过皮肤好像有千只虫在血液里爬一样疼痛难忍。
欢婆:“好啦,七天之内不要沾水,把衣服换上。”
看着玉康肩上的一个印记,欢婆走了神。
问道:“你身上的这个印记是哪里来的?”
玉康:“师傅说这印记是我自小就有的胎记。”
欢婆:“我好想在哪里见过这个印记。”
玉康:“怎么可能?”
欢婆想着:“我确实见过这个印记,只不过一时半会的想不起来了。不过话说回来,到底谁这么狠心对你这个女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玉康:“是魔教的教主。”
欢婆:“魔教教主?”
听到这个名字欢婆怕的钻到桌子下面,哆哆嗦嗦的说道:“他,他,他在哪里?”
玉康:“婆婆,你这是怎么了?快出来啊。”
欢婆被玉康拉出来,蜷缩着坐在一旁。
玉康问道:“你,好像很害怕他。”
欢婆:“嘘,小声点。隔墙有耳。”
见到她如此害怕,精神转变的这么快玉康开始怀疑此人的精神问题。
终于,天麒带着一飞来到一片空旷的地方,撩开一大块布。两架很大的飞鸟制作成功。
一飞:“哇,成功了。”
天麒:“大哥,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完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一飞:“你说。”
天麒:“刚刚我查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我们根本不知道下面的情况如何,是怎样的地势,是否有地方可以降落。再加上山谷之下风俗不定,所以我要跟你一起去。”
一飞:“不行。正是因为我不知道下面的情况如何我更加不能让你跟我一起冒险。”
天麒:“我的武功虽然不如你,但是轻功还是可以的。如果到时候需要一个轻功比较好的人来带路的话,我是最好的人选。”
这时,三师傅跟筱籽出现。筱籽跑到天麒的身边拉着他不放。
筱籽:“我也要去。”
天麒:“哎呀你不要闹了,我去做正经事。”
筱籽不肯放手:“不,我就要跟着去。”
三师傅说道:“论轻功,你小子怎么比得上我啊。”
一飞:“是啊,天麒,不如你就留在这里接应我们,我跟师傅一起去。”
天麒:“也只能这样了。”
按照天麒的指点二人很快熟悉了使用的方式,两个人架起这架东西,朝着山崖冲去。
一飞心中惦记着玉康:等我。
玉康的脸在欢婆的调理之下已经好了一大半,站在小溪边的桥上,看着这片净土,轻轻的抚摸着脸上的伤,想着欢婆对自己说的话。
“你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不过另一半的脸恐怕会洛疤痕了。”
一低头,见到倒影忽然生气气来,乱扔石子。一不小心将一飞送给自己的玉佩扔到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