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看起来是那么大方的人吗?”
江泽辰随手从点心盘里拿起一块放在自己口中,之后便大手一挥,“想来你也是想和落落作伴了,既然这样本王就成全你吧!”
落落,一听这个名字那下人就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甚至连求饶都忘记了。
江泽辰身边的人都知道落落的威名,它并不像名字一样可爱,反而是一只凶残至极的斑斓大虎,听说它从生下来就由江泽辰抚养,现在,早已不知道有多少江泽辰的手下葬身它的腹中了。
一切都是命运,活得下来是你的命,活不下来就是落落的加餐。
这是江泽辰最常说的一句话。
“找到了吗?”江泽辰抬眸。
“没有。”一行人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的,“王爷,那人的轻功实在厉害,跟踪他的人并不止我们,但似乎都没有得手。”
“那就好。”
江泽辰似乎心情突然好了不少,“这点心做的不错,记得打赏那厨子。”
至于那白衣男子,既然他想要荒戈东家的位子就自然不会一直躲藏着。
第一天擂台赛的精彩几乎像是风一般传遍了整个荒戈,甚至有人把白衣男子传成了神一般的人物,让不少人都不远万里来到了这里,只为目睹神的武功。
“看来有想让那人死的人不少啊!”
这天一大早安满和月非翊就来到了平原,本来以为他们已经够早了,可当看到一眼望不到边的人群时还是不免一阵唏嘘。
“江泽辰那边有什么动静?”月非翊转头看向言末,他的目的并不是荒戈,只是玉玺而已。
“好像也在找那人,只是……”言末挠了挠头,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让荒戈这么多人都找不到踪影,莫不真是神?
安满和月非翊相互看了一眼对方,微微一笑,“王爷,看来这次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啊!”
月非翊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可眼神却尽是得意。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懂?”言末像是一个傻子似的看着站在他前面的一对男女,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这么蠢。
他还来不及多问,燕山老人就已经缓步走上了擂台,今日的他特地换了一身看起来比较年轻的青色衣衫,与一旁的红叶站在一起格外年轻。
“长得帅了不起啊!”红叶瘪了瘪嘴没再看身边的人,声音里透露着浓浓的怨念——十年前他就是这样一副胖乎乎的身材,在五大高手里显得尤为格格不入。
燕山老人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无奈地笑了笑,再回过头时脸上已是一副正经的模样。
“为了保证公平,今日和明日将重新分别决出一个胜利者,与昨日胜出的白衣男子进行比拼,大家可有意见?”
“自然是没有的。”
“这比之前的规则公平多了,不然今日那白衣男子岂不是要从天亮打到天黑?”
燕山老人的话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赞同,尤其是此时站在角落里的白衣男子——或许是因为长相平庸的缘故,即便他昨日出了那么大的风头今日也没有多少人能认出他来。
比起昨日的擂台,今日的比赛要更加精彩地多,参加的人大都是独自修炼的隐士,那层出不穷的招式让人们不禁眼前一亮。
这荒戈果然是让人惊喜不断啊!
“王爷,看那里。”言末指着不远处的方向,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即便这样,月非翊也看得清楚。
江泽辰。
“既然是擂台赛,那就说明所有人都可以参加咯!”江泽辰纵深一跃跳上了擂台,说是身轻如燕都不过分,而也就是在这一刻,擂台上原本站着的人被他一掌打了下去。
作为曾经荒戈的少东家,这里几乎没有人不认识江泽辰的,那独一无二的笑容让所有人心里不由一惊。
“这是自然。”燕山老人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丝毫地改变。
自从江泽辰上台之后,敢于上台挑战的人便没有了,不管是不是荒戈的人,没有不听说过江泽辰的辉煌历史的。
五年前,江泽辰赤手空拳打下荒戈,让荒戈几乎变成了他的一言堂,而五年后的今日他的武功必然只进不退。
“王爷,这……”
“等明天。”
安满走之前刻意看了一眼江泽辰的方向,嘴巴轻轻地蠕动了几下,好像在说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站在台上原本正百无聊赖等对手的江泽辰突然一愣,眼睛转向了方才声音传来的地方,女人的声音小而仓促,但他还是听得很清楚。
那句话是,“那人是昔日五大高手之一。”
“可以宣布答案了吗?”江泽辰看着燕山老人,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显示出现在的他有多么不耐烦。
“可以了。”
“今日的获胜者是江泽辰,将在明日的擂台赛之后与明日的获胜者,白衣男子共同争夺荒戈东家的位置。”
第三天,月非翊早早地就和安满来到了这里,从擂台刚开始的时候就站在了台上,不管是什么人上来挑战,月非翊都是一招制敌。
赤裸裸地碾压让人生不起挑战的勇气。
“一个时辰之后,荒戈的东家将在这三人中间产生,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月缺。”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月非翊隐藏了自己的姓名。
“赤峰。”白衣男子挥舞着手中的折扇应答着。
说是一个时辰,不过是为了让刚迎战了几场的月非翊得到充足的休息罢了,而当三人呈一个三角站在擂台中央的时候,才让人感觉到什么是蓄势待发!
“二位真是不够意思,我都自报家门了,你们又何必躲躲藏藏着?这样看起来我实在是太吃亏了。”江泽辰揉了揉眉心,一脸受了委屈的模样。
月非翊白了他一眼,没有接话,反倒将目光落在赤峰的身上。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罢了,在下不管叫张三也好,李四也罢,都不影响这次擂台赛的结果。”赤峰没好气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