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朱齐岩的话,朱泽感到了非常的焦虑,来回踱步,询问道:“父亲,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听着朱泽的询问,朱齐岩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没心,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接下来的局面该如何去应对。
付南度还在皇位的时候,是他们朱家是坚定的站在了付南度这一边,可惜没有想到付南度竟然这么的不堪,被付祁和陆泽两个人联手给拉了下来。
到后来付南度遇到危险的时候,还是他们朱家派人前去营救付南度。
朱齐岩本来想着把付南度给救下来,能够把付南度当做一枚棋子,在接下来的局势里面拥有一些主动权。
或许还能找到机会重新扶持付南度登上皇位,这样的话,他们朱家就一夜飞黄腾达了。
但这一切都是幻想,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付南度成为了丧家家犬,对他们朱家并没有太大的用处。
朱齐岩坐在椅子上,轻轻的揉着自己的眉心。
朱泽在一旁看着朱齐岩在那里思索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朱齐岩把怒火发泄在自己的身上,只能静静的站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之后,朱齐岩坐直了身子。
看着朱齐岩嘴角的一丝微笑,朱泽明白了自己的父亲,看来是想到了什么破局的办法。
但是朱泽不敢贸然的去询问朱齐岩,强行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
朱齐岩站起身来,对着朱泽说道:“现在跟我去见一趟付南度,我有一些事情要和他说,你在旁边也了解一下。”
“是。”
朱泽乖乖的跟在了朱齐岩的身后,两个人前往付南度的临时住处。
来到了付南度的房间之后,听见里面的吵闹声。,朱齐岩的眉毛狠狠的皱了一下,随后推门而入。
进入之后朱齐岩发现周士衣着凌乱的坐在餐桌上大快朵颐。
看着付南度这一副狼狈的模样,朱启岩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不过很快的就被朱启岩给重新掩饰了起来。
听见的开门声,付南度抬头一看,发现是朱启齐岩还有朱泽两个人,顿了一下便继续吃着。
朱齐岩来到了餐桌坐下,对着付南度说道:“你先别吃了,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和你说一下。”
付南度给自己灌了一杯酒,这才停了下来,随后看着朱齐岩,问道:“什么事情?”
“现在,付祁已经成为了新皇,陆泽正在辅助他,付祁上任的第一天就颁布了圣旨,大赦天下,收获了众多民心。
而且朝廷上一些中立派的官员,也倒向了他,现在朝堂上的局势正在被他逐步把控。”
说完,朱齐岩就静静的看着付南度,等待着他的反应。
听着朱齐岩的话,付南度顿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自己才刚刚下任,现在朝堂上的局势,已经快要被付祁给把控住了。
他明白付祁只是一个小孩子,并没有这么多的计谋来帮助他掌控朝堂上的局势,能够做到这一步,一定是陆泽的功劳。
想到陆泽,付南度不由得捶了一下桌子,愤愤的说道:“该死的陆泽,如果不是他,我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一个地步呢?”
自从陆泽出现在了付南度面前之后,付南度就发现自己所想要做的事情,都会出现陆泽的身影。
每一次自己的计划快要成功,陆泽总会在关键的时候,破坏掉自己的计划,让自己功亏一篑。
但是碍于陆泽皇家的身份,付南度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手对付陆泽,而且陆泽也是一个心黑的人,一些阴谋诡计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正面上动不得,暗地里玩不过。
这种情况,让付南度更加的厌恶陆泽。
付南度越想越气,拿起一个酒瓶,狠狠地灌了几口,随后摔在地上。
酒瓶摔成了碎片,一小片碎片飞出。
碎片在空中旋转着,划破了朱泽的手臂。
朱齐岩撇了一眼朱泽流血的手臂,不动声色的朝着朱泽使了一个眼神,朱泽意会的用手捂住了伤口。
但是可以看出朱泽眼里闪过对付南度的不满,如果不是碍于朱齐岩在这里,朱泽可能就要发作了。
付南度并不知道自己摔破的酒杯划伤了朱泽,他愤愤的说道:“我们的计划大部分都是被陆泽给破坏的,如果我们想要重新掌控局势的话,就要先铲除掉陆泽”
听着付南度的话,朱齐岩在旁边脸色微变,随后对着付南度说道:“既然陆泽对我们的威胁这么大,我们不如制定个计划,将他彻底铲除掉。”
付南度看向了朱齐岩,朱齐岩用手掌轻轻的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付南度摇头解释道:“陆泽他武功高强,一般人根本接近不了他的身。”
朱齐岩点点头,道:“确实武功高强的人,一般人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但那只是一般情况下,如果有一支军队呢?”
“哪怕是武功高强的人,也绝对抵挡不住一支军队的冲锋。”
听着朱齐岩的话,付南度转念一想,确实武功高强的人,抵挡不住军队的冲锋,不然的话,皇宫的军队早就被武林高手戏弄于鼓掌之间。
看着付南度的脸色,朱齐岩知道自己的话让付南度心动了,随后朱齐岩加大了诱惑,道:“我可以给你一支训练有素的人马,你带着这一批人买钱去杀掉陆泽,
如果能杀掉陆泽的话,那么挡在我们面前的阻碍,就已经被铲除掉了,只要陆泽一死我们朱家就可以喘过气来。
到时候帮助你重新夺回王位,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付祁刚刚上位,他的根基不稳。”
一旁的朱泽听见了,朱齐岩和付南度两个人正在商量着如何去杀掉陆泽,眼神微动。
陆泽可是王爷,是正儿八经的皇家成员。
一旦陆泽被刺杀成功,朱泽已经可以想象到民间的震动。
而且现在陆泽是辅助付祁,付祁一旦听说陆泽被刺杀,肯定会大发雷霆。
一个年轻气盛的皇帝大发雷霆,会做出什么事情,谁都预料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