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行驶了三天三夜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江南。
但是一到江南就开始下起了大雨,陆泽身边的一个百姓对他们询问道:“这雨已经下了多久了,身边的百姓看了一眼他们见他们带着那么多东西。”
然后的对着陆泽笑了笑,有些愁苦的说道:“这雨啊,本来一开始还下的小,但是最近这三天是越下越大。而且河里的水也是越长越高,要是这雨再怎么下下去?估计再过不久会有洪水之灾呀。”
陆泽听着这位百姓这样说,眉头不由的就皱了起来,看着天空一副阴沉的样子。
陆泽重新上了马车。还在睡觉的江宛宁被陆泽的动静给闹醒了,睁开了眼睛,看向了陆泽询问他:“怎么样了?”
陆泽对江宛宁说道我们已经到江南了,正如你说的一样,这里在下大雨,而且已经连续下了很多天了。
江宛宁心里一惊,果然一切都跟前世的一样大方向是不会变的,就像江南的大雨,那么付南宁的贪污一定也是跟前世一样。
“你相信我,这笔正在赢一定不能落到付南度的手里,劝你早一点去查一查他。”
陆泽点了点头,“我已经派人去查他了,事情跟你说的差不多,正在赢确实被付南度拿走了,既然他敢拿那笔赈灾银就要面对接下来的惩罚,我会派刺客去刺杀他的。”
江宛宁点了点头,终于是放下心来。
但是这个时候,陆泽又好奇地看着江宛宁,“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江宛宁心下一惊,知道了自己对陆泽透露了这么多,不仅告诉了他要小心付南度,而且肯定地说那笔赈灾银会被对方贪墨,还告诉了他江南一定会下雨,他们要早做准备。
不出意料的话,陆泽对自己肯定会有所怀疑,毕竟这些消息自己不可能会未卜先知。
她沉默不语,心中似有万般思虑。
江宛宁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告诉陆泽自己重生的事实,因此知道这些和前世几乎一模一样的历史走向。
不过她要是真的将自己身上的秘密和盘托出,怕是会被人当做妖怪的吧。
江宛宁面对陆泽的疑问,避重就轻地回答他:“付南度被任命前去赈灾,他心中野心不小,这笔赈灾银数额巨大,极其诱人。
“他渴望权力,渴望爬到高处,所以他付南度会窝藏贪墨这笔银子,也是合情合理在所难免的。”
陆泽听后也没有再追问,他也知道江宛宁身上有许多秘密,但他不想逼她太狠。
再说了陆泽也明白他自己也是重生的,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已经发生在他身上了,那江宛宁有什么特别的能力也无伤大雅。
“如今这大雨不知道会下多长时间,既然你已经调查过那笔赈灾银子确实是被付南度他贪污了,你下一步打算派刺客刺杀他?”江宛宁问陆泽。
陆泽对着江宛宁点了点头,“没错,那笔银子我并不打算去找,那样实在是麻烦,而且能不能找到也是模棱两可的事情。
陆泽顿了顿继续说道:“毕竟那笔银子数额不小,这么金贵的东西付南度肯定会藏得好好的,要想找到它,怕是难比登天。还不如直接派刺客去刺杀他,粗暴直接,我们还能坐收渔翁之利,顺便再整他一整。”
这也算是他的一个恶趣味。
付南度知道赈灾一事,前往江南必不可少,而且那笔赈灾银两数目巨大,定然有不少油水可捞。
他这前去江南一路上风景秀丽,果然江南水乡这名号也是名不虚传,而非空穴来风。
不过对于付南度来说,他可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些秀丽风景,毕竟这次前往江南他可是瞒着老皇帝去的,路上要处处小心,也不能耽搁,尽量在最快的时间内,到达江南。
陆泽一直是一个执行能力很强的人,他说要找刺客刺杀付南度,那便是说办就办。
没过几天,他便找寻了几位江湖杀手前去刺杀付南度。
那日付南度正坐在一顶青布小轿中,几个轿夫抬着轿子往付南度的临时落脚的地方赶。
突然在一条小道中似是凭空出现了几个脸蒙黑巾,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刺客。
只听那好像是领头的刺客清喝一声“上”,几名刺客便训练有素的拔出刀剑朝轿子刺去。
那轿子又怎能承受住这般攻击?
付南度坐在轿子中,听着外面的打斗声,心下一惊,连忙将帘布拉开一角,观察外面的情况。
事实上,抬轿的那几名轿夫是付南度暗中的护卫,不过是打扮成了轿夫模样掩人耳目罢了,其实确实行保护付南度的工作。
外面几名刺客功夫不错,不过付南度的护卫也不甘落下风,两边打得天昏地暗,付南度看准时机跳下软轿,隐匿身形朝小巷外面跑去。
“咻——”
突然一支羽箭朝付南度射来,付南度听到了箭矢射来的破空声,连忙侧身躲避。
那支箭矢擦着付南度的胳膊直直地插在了付南度身后的地面上。
好险。
付南度提高了警惕,防备着四周的偷袭,敌在明我在暗,如今这种危险情况下,那便是更不能轻举妄动了。
无法,付南度只好贴着小巷子里的墙壁走,江南都是有屋檐的墙壁,付南度判断了射箭之人的方位,挑了一个合适的地方躲避了起来,这里正好是那名刺客的射程死角,顺着墙壁虽然有些狼狈,但他也成功逃脱了。
付南度劫后余生,可他却没有多少死里逃生的喜悦。
他知道这一次的刺杀肯定是陆泽的手笔,毕竟他们两个一直都不对付,如今他不过是偷偷来到江南,并没有大张旗鼓,所以带来的人手和势力比起陆泽弱上不少,不敢正面和他硬碰硬。
付南度只好暗中盘算着找寻其他的法子去给陆泽使些绊子,也不图能伤到陆泽的元气,给他找些不舒服付南度便也心满意足。
不过事到如今,付南度也不免有些心生疑虑。
这京中,怕是有人和他一样,也是重生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