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又传来的一把熟悉的声音。
“这点小事,怎么能劳驾师叔来动手呢?让师侄来不就好吧。”
雷子君咬了下紧扎着拳头的绷带,缓缓走过来,有几分拳王的架势。
倒是与其一同来的苟副市长早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中二病不可怕,可怕的是快三十岁人依然中二那才可怕。
那副气势,颇有几分风范,习建成望了下叶南阳,只见对方隐晦地摇了下头,表示他也不认识。
既然入不了叶南阳的法眼,就证明是更不入他的法眼了。
习建成的面上一冷,沉声说道,“动作麻利一点,不要拖太久了,等巡逻队来了,那就不好办了。”
见到对方如此的年轻,他连询问的兴致都没有了。
“是!”
习家的子弟,发出了整齐的声音,身子有默契地开始散开来,摆出一个阵法出来。
“一二三……算了,不数了,你们一起上吧!”
雷子君本来是想说你们多少人,全部一起上吧,我要一个人单挑你们多少多少个人。
可是正当他尝试去数了一下人数时,发现根本就锁定不了,坐过来的人数实在是太多,而他的数学学得又不怎么的好,反正无所谓了,他觉得来多少就打多少。
“喝!”
雷子君大叫一声,浑身上下的力量如潮水般狂涌出来,身子化作一道残影,抢先出手,快速地在几十个习家子弟中穿梭。
突然的出击,让摆阵的习家子弟懵逼了。
他们不是离开了阵法不行,而是他们没有想过雷子君会如此的生猛。
要知道他们只有少数几个人是练到了练肉镜的境界而已,大阵又未能摆出来,他们根本无力反抗。
所以雷子君就像是狼入羊群,猎杀个痛快。
发出骨头断裂的噼里啪啦声音,光是听着那种声音,他们就都觉得浑身的骨头在痛。
围观的人的心中不由在想了,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存在了,比电视上的武侠片还要强劲三分。
白毛磊哥身边的一小弟,低声地问道,“磊哥,他们好像是硬茬子,哈哈,得亏我们没有动手,现在有人替我们扛雷了,等下教训他们的计划,要不算了吧。”
磊哥听着颇有道理,刚想要赞同点头时,硬生生地止住了。
仔细一想,如此一来,那自己的面子岂不是没了,显得自己害怕对方一样。
他一手拍在了小弟的头上,手上是没有半点的留情可言。
“笑笑,笑你嘛皮啊笑,什么叫要不算了,你是不是认为我怕了?我告诉你,我磊哥出来混,从来没有怕过谁的,你再敢在我面前灭自己威风,我就溶了你。”
见到一众小弟唯唯诺诺的,知道自己的意思传达出去了。
他又继续说道,“别以为我是在死撑,动动脑子,他们动静闹得那么的大,巡逻的人来了铁定要他们出来祭旗,那我们就有操作的空间了。”
小弟们听完立刻恍然大悟,忍不住感叹道,还是磊哥他聪明啊,借力打击,够厉害的,难怪别人做大哥,他们只能配当小弟了。
习建成被惊人的一幕,吓得愣住了在原地,直到最后一个习家子弟倒下之后。
那他才缓过了神来,呐呐地问道,“你到底是谁?难道不知道,十大世家之间是禁止动武的吗?就不怕你家的长辈责骂吗?”
在国内,能有这般身手的人,除了同为十大武道世界的人,他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的来历。
不到三十岁的炼皮境高手。
自己修炼了大半辈子,也不过是摸到了炼皮境的边缘。
对方铁定是十大世家中某家培养出来的顶尖人物,类似于他们习家也有这样的人物。
习梦莹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不但实力强过人,在商业上有着惊人的天赋,在她的带领下,习家有着成为十大世家里最富裕世家的趋势。
而这些天才般的人物,实力不凡,怕会给世俗带来巨大的影响,所以世家有着严厉的规矩,不同的世家之间,不得随意主动出手。
不然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通常说出规矩,再认个低威,事情就过去的了。
可是到了雷子君这里,niao都不niao一下他,神情倨傲地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尘,冷哼了一下,就缓缓落回到林安的身后面,恭敬的说道。
“幸亏师叔你没有动手,他们那群人的身上脏得很,很容易玷污你的手了。”
话在嘴边上说着,眼神却在两个漂亮的妹子中回望着,似乎在猜测着,到底是哪一个妹子才是师婶,还是说,两个都是。
其他方面不怎么了解,师叔应该是个极其好se的人,此次见到他,身边都是有美女在,人不用就算了,每一回都那么好看,还要不要让人活了。
面对着一脸好奇地雷子君,林安有点苦笑不得,特别是最后那捧了他一下。
实在是莫名其妙,说得那么好听,你有见过他出手了嘛?
他用手虚压了下,淡淡地回答道。
“是你实力不够,要是换我来的话,他们碰到我的机会都没有。”
雷子君愣住了下。
我擦,我就随口奉承一下,让你在妹子面前大露脸,好让你以后帮自己求个情,你至于要装得这么大吗?
虽然你是他的师叔没错,但是好歹也要点脸皮好不好?
吹过头了吧,碰都不用碰就能打倒别人,难不成你是修仙的嘛?
见到雷子君愣住了当场,林安平静地瞄了他一眼,知道其不信,淡淡的说道。
“怎么啦?你不相信吗?”
雷子君哪里敢说不,直接大声的回应。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不信呢?我当然相信师叔了!”
周围的群众忍不住发出鄙夷的神色,你分明就差把不信两个字刻在了脑门子上面了,信你才有鬼。
林安也没有多说其他废话,指了指那些躺在地上那些人倒下的位置。
“你没有看出来吗?”
雷子君闻言,仔细看了下,摇了下头。
“不懂!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