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唔。”
话还没说完,高大的身影就笼罩上来,接着被堵住了嘴,男子急切的呼吸喷洒到她脸上。
梨萱呆愣在原地。
他不是说要谈谈吗?
这就是他说的……谈谈?
卫禅台感觉到了女子的走神,不轻不重的在她唇上咬了咬,将人思绪唤回。
“夫人,这几天……我好想你。”
他嗓音沙哑,头靠在梨萱脖子间喘了口气,然后继续。
梨萱:我可是没有想你。
她已不知,该如何形容眼前的情况,更确切的说,是不该如何接受眼前的情形,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你说的谈谈,就是指这?”
“不然呢?”
卫禅台抬起头,面容冷峻,整个人身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情欲,直直的看着她。
眼神像是要把她吞下。
“……”
梨萱心一跳,直接没眼看的撇开脑袋,不是很想搭理他。
卫禅台却不依不饶,他将人一把抱起,来到一处桌子旁,将人放到了上面。
人刚一放好,他就迫不及待的,又吻了上去。
呼吸越来越急促,梨萱被亲的迷迷糊糊,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身前的男人,身体越来越热。
感染的她也不自觉觉得热了起来。
抓住男人衣服的手,不由紧了紧。
“你……怎么这么会了?”
她听到自己问。
卫禅台脸上潮红一片,“我找来书学习了下,你……高兴吗?”
她高兴个鬼。
不用想都知道他说的什么书。
她还以为他是端正君子,不会去碰这些东西,没想到几天没见的时间,他竟找来了那种书。
梨萱心累。
她软着身子,喘了口气:“你以后……不许看了。”
“看什么?”
“……”梨萱脸一红,感觉自己被调戏了,狠狠的掐了一把卫禅台。
骂道:
“不要脸!”
“呵~”卫禅台闷笑一声,牵动起了胸膛,“因为我只要夫人就够了。”
手臂用力,将人往怀里抱紧了些
他说的是实话。
在没见到她的这些天,他天天都在想她,每日会让人打探她是否会出门。
可惜,她没有出过李府一次。
就在他煎熬,压抑不住那颗想见到她心的时候。
终于,她得知了李府老夫人将在今日过寿,于是去去找到了萧廷,让他带自己过来。
萧廷家在横川县,也是有头有脸的富商之家,所以这种宴,他家多多少少会参加。
梨萱耳尖一红,难耐的一颤。
就在她水深火热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声音。
“唉,请问寿宴的前院怎么走?我出来透透气,走着走着就有些偏不着方向了。”
萧廷看着出现的丫鬟,在人开口之前,率先的出了声,他声音不小,面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
屋内的梨萱,紧张的抓住卫禅台的外袍,此人两人都衣裳不整,她被面前人困在桌子上。
一看到他,她心底就一股无名火。
这人什么时候找来不好,偏偏是老娼妇大摆宴席的这天。
这要是在这么多人的场合,被发现两人私情。
加上卫禅台学者的身份。
只怕一人都能来一口唾沫。
想到这里,她就捏起拳头,对着面前人捶了一拳。
偏偏现在外面有人,她又不能下重手,这一拳锤了和没锤,根本没区别。
梨萱越想心中郁闷,狠狠的瞪了一眼卫禅台。
卫禅台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如果出了事,我会自行承担,是我缠着你,逼迫你,对你生出了不轨的心思,不会让你受半点伤害。”
想到什么,他嘴角压抑不住的翘了翘。
“我家中还算有些势力,到时候可以直接离开这里,到别处生活,保证你没有半点忧虑。”
梨萱有些不信,“有些势力是多少?”
他一个读书人,书院的山长,就算有势力,又能有多大呢?
“比县令大。”
“横川县令?”梨萱眨了眨眼。
“……恩。”卫禅台顿了下,随后坚定的点头。
“我不信。”她深深的表示怀疑,读书人能比县令大到哪去,哪怕是很有学识的老者,也只是让人恭敬几分。
还做不到比县令大。
见她还不信,卫禅台只好道。
“我可以带你到他家喝茶。”
到横川县后,他去县令家喝过一次茶,本着是一种通知,代表他到了横川县。
喝茶?
“……”
梨萱一噎,一脸的一言难尽。
她可没兴趣,去喝县令的什么茶。
屋外。
丫鬟刚开始被萧廷的声音吓了一跳,但看人家是面容俊毅的富公子,面上还带着不好意思。
心底生出的怪异,立马消散。
丫鬟笑的腼腆,“你顺着我来的这条路,右拐再右拐,然后左拐就能到前院了。”
“哦。”萧廷一副恍然大悟,“原来这么走啊。”
“我记下了,多谢。”
他冲丫鬟点点头。
丫鬟小脸羞红,低着头挑了另一路离开。
萧廷松了口气,真是有惊无险。
他这也算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又是带人进来,又是带人翻墙的,还给他私会有夫之妇看门。
再来一世,他上哪找他这么好的兄弟。
想到这,
萧廷转身,自己都不禁摇了摇头。
恰巧意外就在这时出现,他蓦地回头,和里面刚出来的女子对了个正着。
女子眼眸星亮,皮肤光洁无瑕,红艳艳的唇上透着水光,如涂上了一层糖般,分外的动人。
他愣了一下,然后立马回神让开路,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站在了屋子的门口,还正好挡住了路。
萧廷垂眼,道歉:“不好意思挡了路。”
梨萱后脚从门内出来,从他身边路过时,浅浅说了句:“没事。”
然后顺着路,往回后院的方向而去,期间未回过一次头。
萧廷目送着人的背影,在心中感叹,这样美的女子,难怪能将卫禅台魂勾走。
他之前都未将人看清,直到方才,他才看清人的芙蓉之貌。
梨萱回后院自己的住所,卫禅台和萧廷也在她离开不久后,回到了前院。
毕竟是外人,在别人家离席太久确实不好。
……
“哎呦老姐姐,好久不见,还是和以往一样容光焕发啊。”
“哪里啊,我已经老了。”
全院的一侧厅内,里面坐了不少衣着华贵的妇人,她们聚在一起谈笑风生,身边都跟着丫鬟。
没有位置的则拿了个椅子,坐在了后边。
李老夫人作为今天的寿星,自然是这群人里的中心,只见她坐在上首,笑的面前春光。
可见今日她是真真的高兴。
“李姐姐,门外那个站在令郎边上的,是你的儿媳吧?我瞧着可漂亮了,令郎可真是好福气。”
有一位夫人突然说道。
好听的话谁不喜欢听,特别是李老夫人,最喜欢听儿子被夸。
“哪里哪里。”她嘴上谦虚。
“我这儿媳啊,家世寻常,也就一张容貌够看看,但好在知道孝顺我这个婆婆,这不,在门外和我儿一起在迎客。”
李老夫人捂嘴轻笑,姿态轻蔑。
这话听在众人耳中,就是梨萱是小门小户的,靠着一张脸有几分姿色,才能嫁上她儿子。
现在在家里,处处要讨好着她。
气氛凝固一瞬。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交汇,纷纷明白了李老夫人话里的意思。
有人疑惑道。
“可我方才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你那儿媳啊,只见到你家明轩一个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落在其她夫人耳中,就是李家的儿媳是个阳奉阴违的,表面恭敬讨好着婆婆,背地里实则就是做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