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是要包扎伤口么,难倒伤得很重么?”
苏晓冉抬起了他的手臂,仔细的端倪了伤口,原来入肉很深,伤口的划痕很长,应该是伤得不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相公!”
苏晓冉还是流露出了担忧的神色,陆思铭呵呵一笑,道:“遇着刺客了,今天可真够倒霉的!”
“刺客?”
苏晓冉觉着有一些不可思议,因为陆思铭这个级别的人,居然还有人要刺杀他,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深深的思索了片刻,又道:“难不成是赵阔和孙兴旺?”
因为这两人,因为她的缘故,就和相公有过过节,除此之外,还真的想不起,到底有什么人了。
陆思铭缓缓的点了一下头,道:“很有可能,等我查清楚了,一定好好的修理了这几个家伙。”
不过马上苏晓冉又慢慢的摇了一摇头,道:“相公,我觉着应该不是这两个人,孙兴旺和赵阔两个人,看着你犹如见着鬼,怕极了你,大抵不会犯浑,没事招惹你。”
说得倒是很有道理,陆思铭自言自语道:“若不是这两个家伙,又会是谁呢?”
的确很难猜了,他到这一世,还没有多久,不应该有太多的敌人。
等了一会子,媳妇儿忽然道:“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你可以好好的分析分析……”
还没说完,陆思铭幡然醒悟,拍了拍头,道:“对噢,都漏了一个人……”
“冯国伟!”
两个人同时说了出口,应该是没有错的了,那家伙处处是要置其于死地,目地很单纯,干掉陆思铭,自己让其侄儿上位。
要是这么一分析,后面的事情就一切都会合情合理。
不过这个家伙,居然会找‘日月’神教的人下手,简直是昏掉脑袋了,要是皇上知道,堂堂的大明正五品官员,居然会和异教匪类勾结在一起。
关于冯国伟,陆思铭已经不想再忍了,应该是要除掉这个老家伙的时候到了。
秋月过来,把水放好了,要准备将陆思铭的内裤给除掉。
虽然也算是成婚的男人,可是要自己赤身裸体的,展示着几个女人的面前,多少有一些不适宜。
陆思铭慌忙道:“好了,秋月,你和秋兰都出去吧,我自己会洗。”
秋月道:“姑爷,你怎么洗啊,你的手臂现在还在渗血。”
说话间,秋兰已经把干净的白布给剪成了布条儿,并且手里还带了一瓶酒,真是一个乖巧的丫头,还知道要消毒。
等陆思铭的手臂摊开了,随口问道:“媳妇儿,你会针线活么?”
苏晓冉做梦都没有想到,相公这样的小瞧了自己,嘴一嘟道:“哼,你说什么呢,我当然会针线活了,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样的女子手工活儿,当然必备的技艺,我能够不会么?”
还真没有想到,媳妇儿的反应有这么的大。
陆思铭呵呵一笑,道:“那就太好了,娘子!你把我手臂的伤口,用针线替我缝制几针吧……”
“什么?用针线……”
苏晓冉用着兰花玉手,捂住了嘴唇,又指了指伤口。
在古代,还没有那么的先进,用针线缝制伤口。陆思铭当然是很清楚了,若不能够用针线将伤口缝制好。很有可能伤口会发炎,甚至会引起了败血症。
“嗯,嗯……,你就当是衣服,把它缝制好行了。”
一脸的无所谓,倒是把苏晓冉和两个丫头都惊呆了。
这个年代,那有这样的神操作。苏晓冉很不情愿的拿起了针线,手都有一些颤抖,轻声问道:“相公,你确定……”
“确定,确定……,娘子有劳你了。”
陆思铭当然知道缝制伤口的重要性,可苏晓冉还是有一些迟疑,道:“相公,你不会疼么?”
提起了疼,马上提醒了他,马上又叫人拿了一块毛巾,咬在了嘴里,含糊的道:“来吧……”
苏晓冉的纤纤玉手,穿梭一回,鲜血直流,线彻底的过去,已经快把陆思铭给痛晕过去。
“啊!”的一声,那毛巾都吐了出来,额头上的汗水,一直向下流。
苏晓冉马上停住了手,紧张的不得了,弱弱的问道:“相公,你,你……,你很疼么?”
这个婆娘,就喜欢说废话。陆思铭低低的道:“嗯,嗯……,不是一般的疼。”
苏晓冉道:“那……,相公,我就不缝了。”
可怎么能行呢?陆思铭道:“若伤口不缝上,过几天我能不能活命,还是一个大问题。”
苏晓冉道:“那……,我去请大夫吧,我……,我真的不行……”
陆思铭道:“不用,不用……,你们这个年代,哪里会有外科大夫……”
“啊,啊,啊……,相公!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呢?”
也知道她听不懂,陆思铭苦笑一丝,道:“好了,媳妇儿……,不需要你懂什么,你只要懂缝制衣服就好了。”
可是再叫苏晓冉下手,她一个女孩子见到满手臂的血,哪里还下得去手了,再加上伤者还会叫唤出来,更加增加了缝制的难度。
“相公,你……,你要怎么样,才会止疼呢?”
一说完,陆思铭也正在思考这样的问题,等了一会儿,道:“媳妇儿,你……,你能不能穿少一点儿。”
“嗯,嗯……,啊……,你说什么呢?相公!……”
苏晓冉的脸马上娇羞,泛出一片红晕来。真没有想到,相公这个节骨眼上,还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陆思铭不是开玩笑的,他两世都没有碰过女人,要是穿着稍微的暴露一些,可能也许是最好的止痛药了。
“媳妇儿,你……,你真好看,要是少穿一点儿,可能就……,就没有那么的疼了。”
闻言,苏晓冉的脸就更加的红了,可是怎么也不能够理解,就看女人的身体,就有止疼的效果啊。
可是让她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她是万万办不到的。
没有办法,急中生智,眼瞅到了秋月,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道:“月儿,你把上衣都褪去了。”
“啊,小姐,你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