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救世主诞生2015/09/29
早早的就醒来了,有些口渴,杯子里只剩下一口不到。而且沉淀还比较多,慢慢将杯子倾斜,流进嘴里少许。寻来水壶,真是一滴不剩,只好打水大半壶,放到高功率的底座上,烧上一回。阳台上几条长裤不断来回摆动,一支挂钩通过四条绳索,将长满夹子的圆形塑料镂空盘,挂在了晾衣杆上,下面挂满了袜子、抹布等小品物件,还在不停地打转。不知道厂家为什么要用四条绳子,3条不是就够了么,厂家难道不想节约材料么,可能有其他原因吧。很快水就沸腾了,实在是太烫,不能入口。我径直走进厨房,双手合拢捧起自来水,我需要水。自来水依然一股消毒气味道,在空气中不停地冒泡,似有大量的小水分子在水面上跳来跳去,像在比赛跳高一样。等到散发的气味不那么刺鼻了,着实喝上了几口,完全没有双手捧溪水喝的那种和谐美妙幸福的感觉。
房间隔音效果也很好,我躲进厕所准备呼唤信使。我只是稍微想了一下信使,信使变灵动了起来。
“在你们星球上,出现的几乎所有的幻像都是消极派慧子制造的。他们通过制造幻像,摧毁你们的意志,使你们精神崩溃,或者走向歧途。一般人最后会选择自杀或者成为疯子,只有极少数人会成为道人。道人能够和幻象一起在斗争中生存,但是这些道人,最后都陷入了虚幻中。道人们整天,到处与鬼怪斗争,与不真实的虚幻抗争,浪费了宝贵的生命,以至于都没有成为,他们本来应该成为的人,这也是消极派慧子所希望的。总之对于这些事情,消极派慧子做的是极其成功的。你们人类甚至为这些鬼怪著书立说,而且有很多人都坚信鬼怪是存在的。这一点,我们积极派慧子负有很大的责任,但是我们积极派慧子能做的真的很少,只能眼睁睁看着消极派慧子,为所欲为。你开始面对的恐怖头像,就是消极慧子制造出来的。幸好我们派来的圆饼飞碟及时到达,释放出慧子粒子,并吸收中微子变成反粒子,成功将蛇肚子里的人头湮灭,成功阻止了幻象的再次产生。现在能够将信使成功送入你体内,是我们双方的胜利,这个成功的概率几乎和慧子产生的概率一样低。我们已经等待很多年了,直到你的出现,我们才成功制造出信使。”
“那你们知道,蛇肚子里那个人的母亲,包子妇女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巨蛇是经过消极派慧子改造过的,已经存活上千万年了。自从你们星球释放出,诸如思考存在的意义的智慧量子信息时,消极派慧子就开始改造巨蛇活动了。当然成功的概率也是低,历史上他们的改造只成功了一次。当时他们也能控制圆饼,圆饼外环有慧子粒子,他们就利用圆饼,释放出一些慧子粒子。并成功找到了一条蛇,这条蛇的出现是很神奇的。当时它正在与另外一条巨蛇搏斗,然后失败被吞,就在被吞快要窒息的时候,它的脑子无意间释放出了,关于思考存在的问题的量子信息,其实都不算是思考,其信息极其微弱,但还是被消极派慧子找到了。接着消极派慧子,用圆饼释放出的慧子,改造了巨蛇,巨蛇反败为胜,一直存活至今。巨蛇是专门用来吃人,或者用来制造恐怖幻象的。他们吞人时,总是完整的吞下,对大脑没有物理性的伤害,在慧子的帮助下,很容易制造出幻象。那条巨蛇真正的目标其实是你,只是因为你一直在思考存在的意义,巨蛇无法靠近你,不然它肯定会直接吃了你。当我们察觉消极派慧子的行为后,我们夺回了圆饼控制权,然而这时慧子已经消耗很多了。我们利用圆饼,处理人蛇肚子里的人头时,一直在和巨蛇斗争,虽然成功处理掉了人头,但是却被困在了蛇肚子里,无法直接和你建立联系。幸好圆饼处理人头时,发现了人头的大脑和她母亲大脑的联系,于是成功释放出信使催化剂于他母亲大脑中。由于他被吃时你在附近,它会带走你的一部分信息,在人头大脑和她母亲的联系中,能够短暂的映射出你的这部分信息。我们机会渺茫的希望,能够通过她将信使催化剂转移到你身上,如果可以,也希望催化剂能促使她利用资源抓住那条蛇。奇怪的是,最后抓住那条蛇的是一个男人,他的大脑似乎和蛇肚里的人头大脑有些联系,但是我们信息很弱,无法辨识。这可能得益于你们制造的高质量的手机,在蛇肚子里还能发出gps信号,以往巨蛇吃人都很难被抓到的,在我们的帮助下,你们成功定位了巨蛇。直到你们人类抓住那条蛇,并把它杀掉,我们的圆饼才得以逃脱,最后才有机会将信使成功送达。催化剂从包子妇女转移到你身上后,她的位置信息就消失了,我们也失去了和那位母亲的联系。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消极派慧子,肯定会千方百计的去找她。我们一直担心你会带领一群人来抓蛇,那样你就暴露了,巨蛇主人很快就会找到你,他是你的同类,是可以无障碍的靠近你的。只有巨蛇能够感应到你,他不能感应你。好在圆饼来的及时,等巨蛇主人赶来时,巨蛇也已经死掉了,它的主人并不知道谁是他的目标了,所以你现在是安全的。如果你去找她,很可能会被巨蛇主人发现,那么你就危险了,一旦你被抓住,我们双方,生存的机会可能都会变小”
接着,信使安静了。似乎它再也不着急了,原来他是担心我再去找包子妇女。突然,我似乎变成了救世主一样了,是的,按照信使的说法,不管我相不相信,救世主诞生了。
阳台上几条长裤依然不断来回摆动,圆形晾衣架仍然不停地打转,世界并没有什么不同,极其安详与和谐,没有一丝丝的恐怖暗藏。我擦干额头的汗水,沸水凉了不少,喝上一口,妻子已经上班去了。我可能是学会了安安静静的处理问题了,信使说我是救世主,虽然我不明白但还是很平静,也许是习惯了吧。我像那长袖衣服一样,一摇一摇的,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