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卿卿有点不服气。
“你到底还憋着多少事儿没说？”
“你不会想知道的。”
陈然站起来，走到门口。
“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可以离开了。”
李卿卿咬咬牙，狠狠瞪了他一眼，甩手出了门。
门一关，陈然坐回去，手机又“嗡”了一声。
詹姆斯发来的：【老板，李氏集团股价今儿涨了5%，市场觉得他们外贸前景不错，投资人挺看好，估计还能再蹿一蹿！】
陈然回了句：【盯着点，适当放点消息出去，别让股价晃得太厉害！】
詹姆斯秒回：【明白！】
他放下手机，眼里闪过一抹沉思。
王枫这家伙，怕是憋不住了。
客厅里，王枫窝在沙发上，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李母坐在旁边，皱着眉嘀咕：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就让陈然把单子抢去了？”
王枫挤出个笑，声音软乎乎的。
“伯母，兴许是撞了大运，或者……他背后有什么人撑腰！”
李母眯起眼。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说，陈然以前在外头念过书，兴许认识几个厉害角色！”
王枫故意叹了口气。
“不过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李母脸色更难看了。
“他能认识什么人？不就是个窝囊废！我看啊，这事儿肯定有鬼！”
王枫点点头。
“可不是嘛，所以……要不要查查？”
李母眼珠子转了转。
“你有什么办法？”
王枫笑得挺得意。
“当然有！”
李母满意地点点头。
“行，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王枫掏出手机，拨了个号。
“去摸摸陈然的底，看看他最近在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立马应了声：
“知道了！”
挂了电话，王枫嘴角一扬。
陈然……你到底啥来头？
晚上，陈然坐在院子里，盯着夜色发呆。
王妈端了碗汤过来，小声说：
“先生，喝一口吧！”
陈然接过来，轻轻点了下头。
“谢了！”
王妈叹了口气。
“今儿饭桌上……太太他们又给你脸色看，你别往心里去。”
陈然笑了笑，没吭声。
王妈瞅着他，想说啥又憋了回去。
“先生，你这是何苦呢？”
陈然抬头。
“何苦什么？”
“你明明这么有能耐，为什么在李家受这窝囊气？”
王妈声音压得低低的。
“有时候我都看不下去！”
陈然吹了吹汤，慢悠悠地说：
“有些事儿，还没到火候！”
王妈皱眉。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陈然抿了口汤，眼底沉了沉。
“快了！”
王妈还想再说啥，屋里李母扯着嗓子喊：
“王妈！你又跑哪儿偷懒去了？连杯水都不乐意倒了？”
王妈脸色一紧，赶紧小声说：
“先生，你慢点喝，我得回去了！”
她转身匆匆跑进屋。
陈然端着碗晃了晃，看着汤面上的波纹，眼里平静得像没事儿。
屋里李母还在嚷嚷，语气烦得不行。
“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懒！你知不知道今儿王枫加班回来晚，我让你炖的汤呢？”
王妈小声回：
“夫人，汤炖好了，在厨房呢！”
“那还不快端上来？非得我催你几遍？！”
王妈不敢多嘴，赶紧去端汤。
陈然听着，嘴角微微一翘，眼里闪过一抹冷笑。
夜里，王枫回来了。
他换了身西装，脸上挂着点累劲儿的笑，一进门就被李母迎上去。
“王枫啊，今天辛苦了！”
李母一脸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