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扣住她的脸,强迫抬起——
“嗯……”李幼薇往后仰着的脸上全是汗水和痛苦,头发沾湿了,呼吸短促。
美而凄厉。
“专心点。”傅慎寒声音粗哑。
李幼薇的整张脸都在傅慎寒的掌中,不及一握,脆弱娇嫩地能轻易揉碎。
脑子混乱之时,黑影覆盖下来,直接虏获了她的唇,四片唇纠缠在一起,越来越深。
李幼薇长长的羽睫颤了颤,被傅慎寒强行带向她不知情的陌生世界里……
等李幼薇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房间里静谧如死亡,留给李幼薇的只有一片狼藉和斑驳。
傅慎寒是不会在床上的,从来不会和她同床共枕。
满足后,便离开了。
李幼薇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出房间。
她没有离开,更没有去吃早饭,而是直接往地下室方向去。
那里的道路她是熟悉的,毕竟去过一次。
在进入藏酒室之前,她去外面捡了一块不小的石头。
将外面的温度仪上的温度调低到零下二十度。
再把感应器给砸了。
进入到藏酒室之后,关上门,又砸了里面的感应系统。
冷气从四面八方围裹过来,李幼薇冷得身体发抖,往后退,远离门,手上的石头落在地上。
接二连三的动静,惊动了管家和其他下人。
管家发现温度仪被砸了,门也打不开。
旁边的可视屏幕上看到了在藏酒室内的李幼薇。
感应器试了几下,门都是纹丝不动。
“要不然把里面的温度调低?可都是尊贵的酒,是不是要请示傅先生?”旁边的下人问。
管家看着屏幕上蹲在角落里,穿着薄薄的衣服甚至坐在地上的女孩,不由眉头紧锁。
这种状况,不管如何,都是要请示傅先生的。
李幼薇坐在角落里,蜷缩着抱进自己。
那不是在给自己取暖,可以说是在保护自己,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种抗拒的姿态。
零下二十度,比之前冷多了。
只要短短几个小时,她就能冻死在这里。
反正奶奶也不用找了,几个小时后,她就可以看到奶奶了。
李幼薇想到了冬天卖火柴的小女孩,是她在六岁时读的第一本童话故事,当时还庆幸自己的奶奶就在身边。
一辆黑色如猎豹的迈巴赫在豪宅前停下,傅慎寒下了车,径直往藏酒室去。
站在可视屏幕前冷戾地盯着里面蜷缩成一团的人,浑身散发的冷气堪比那藏酒室内的温度。
傅慎寒按了下可视屏幕上的通话按钮,阴冷命令,“出来!”
而里面的人就跟没有听到一样,一动不动。
“李幼薇,你别惹我!”
李幼薇动了下,抬起苍白的脸,看着里面同样的可视屏幕,问,“这不是你想要的么?我想着,我死了,你就会失去报复的乐趣,这也是一种对你的反抗方式吧?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