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怎么色心这样重?
璃公子2024-12-03 11:332,013

殷无殇听见他的动静,先是耳根红了一片,紧跟着斥责道:“噤声,别浪。”

穆溪知:“……”

等你清醒过来再算这笔账。

殷无殇微微低头,似乎是在回想他里裤腰带的位置。

穆溪知看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忍不住又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其实裤子他自己是可以脱的,但不知为何,此刻他并不想说。

穆溪知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蒙着眼睛的殷无殇抬手,转却地落在了自己腰间,动作迟缓又笨拙地摩挲着去解他里裤的系带。

但是摆弄了半晌也没能解开。

穆溪知忍无可忍,也将眼睛闭上了。

但闭上眼睛,脑子就更乱了,思绪也控制不住地奔向各种旖旎的画面。

殷无殇的动作很轻,但穆溪知还是敏感的能听到他温凉指尖的触碰。

他难耐的皱起俊眉,咬着牙,尽力让自己想点别的,但脑袋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除了与殷无殇各种亲昵的场景,其他的根本想不了一点。

于是豁出脸去突然自暴自弃的道:“殷无殇,你我既然已经真心互许,其实也不用如此自律,要不你我今夜就……洞房了吧。”

他感觉到殷无殇很明显的僵了下。

接着便感觉身子一轻,短暂的头晕目眩之后,他被放到了榻上,然后将他的里裤脱了下去。

穆溪知:“……”

这是突然开窍了,还是突然清醒了?

然后便看到殷无殇伸手拉起被子给他盖上了。

正满心期待的穆溪知:“……”

他抿了下嘴唇,故意说出刺激的话:“殷无殇,你是不是不行啊?”

他都这么主动了,对方居然还无动于衷。

若不是亲身体验过殷无殇的实力,他真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

“闭嘴!”

殷无殇似是听得实在不耐烦,“女子尚且需要十五岁才能成婚,你今年才十四岁,身子还未长成,怎能行那种事?”

穆溪知:“……”

他一下怔住。

原来当年无论他怎么撩拨殷无殇都不肯碰他,竟是这个原因吗?

殷无殇摩挲着拿过干净的寝衣,双手探进被子里,动作比之刚才略微娴熟的给他往身上穿:“我虽因皇命不得不娶那方婉晴,但我向你保证,绝不会碰她一丝一毫,第一回肯定会留给你,你就别作妖了成吗?”

“……”

穆溪知生无可脸地闭上眼,小声道:“好。”

他还能怎么样呢?

总不能一跃而起将这个人给强了吧?

片刻后,殷无殇给他换好了寝衣,摘下蒙眼的抹额,回到之前的椅子上做好,咕咚咕咚灌下了一盏凉茶。

穆溪知看得忍不住嘴角微微挑起,心里却疼了一下。

当初那几年,殷无殇是不是其实也忍的很辛苦?

但因为怕他太小禁不住,还是一直等他过了十五岁的生辰才肯碰他。

而他那时还以为殷无殇要为方婉晴守身如玉,很是闹了几场别扭。

尤其在赐婚圣旨颁下来那天,他还伤心得独自跑了出去。

他记得也是这样一个寒冷的冬日,殷无殇在接完圣旨之后便派人传话让他到宫外的汤泉行宫一叙。

他却拿着太子殿下的令牌,带着穆怀一路跑出了京城,甚至产生了就那么逃回云国的念头。

好在没走出太远便冷静下来了,想着自己作为质子的身份,若是私自逃走定要引起两国纷争,前思后想之下,只好又折了回去。

但是因为雪天路滑,他又不大会骑马,中途从马上跌落,不小心可伤了额头,再加上心伤难过,急火攻心,当场便晕了过去。

等他从医馆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匆匆赶到汤泉宫时,殷无殇的模样。

神情枯槁,双眸黯然,就像个泥塑一般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不见一点生气,仿佛什么亡了一般。

李忠说殷无殇就那么足足等了他一宿,却又不许人去寻他,还说若是他真的走了,那就放他走……

“怎么一直不说话,不高兴了吗?”

殷无殇的声音将他陷在回忆里的思绪拔了出来:“那亲一亲,你会不会高兴些?”

穆溪知没料到殷无殇会突然说这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摇了摇头。

这种时候他哪敢跟殷无殇亲,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殷无殇却以为他在赌气,低头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啄了一下,低声道:“那你要如何才能高兴,除了那件事,别的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穆溪知:“……但我现在只想做那一件事。”

而且是特别的想,非常的想。

因为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仿佛已经像煮开的茶一般咕嘟咕嘟冒泡,再不想办法,血管就要炸开了。

听他说完,殷无殇似无奈又愤懑的道:“穆溪知,你小小年纪,怎么色心这样重?”

穆溪知没绷住,直接踹了对方一脚。

他觉得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今晚算是将人丢尽了。

年少的时候虽然也喜欢撩拨殷无殇,但都是言辞含蓄隐晦的勾引,从未这般言辞直白的求过欢。

而且还连续求了两次。

然后还两次都被拒了。

“我就是这样孟浪的人,色胚一个,太子殿下雅正清高,还是离我远些,免得污了你的名声。”

穆溪知烦躁又恼怒,一生气便开始口不择言。

殷无殇一怔,回首往门口看了一眼,又沉默了片刻,道:“你心情不好,我不同你计较,我便先去那边温书,你自己好好冷静一下吧。”

说完竟真的坐回椅子里看书去了。

并且还将李忠唤了进来,吩咐道:“把安息香点上。”

穆溪知:“……”

行。

殷无殇你是真行。

参丸的后劲极大,那点安息香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穆溪知躺在榻上翻来覆去,越折腾身体越是燥热难耐。

而殷无殇却住着脑袋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穆溪知:“……”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又熬了半晌,实在受不住了,他只好起了身,胡乱穿上一件外袍,然后悄悄离开了山洞。

继续阅读:绝望的尽头是更大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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