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谁是爹的问题
璃公子2024-12-02 09:352,031

穆溪知刚回到院子,还没等从软轿上下来,就听见了徐顺的声音:“哎呦主子,您可算回来了。”

听着语气很是焦急。

轿帘被掀开,穆溪知一只脚踏出来,便问:“急成这样,是小殿下的风寒严重了吗?”

徐顺看了看抬轿子的几个侍卫,道:“相爷,还是进去说吧。”

穆溪知有些莫名,心道这是卖的什么关子?

软轿虽能挡风,却不能御寒,穆溪知从头到脚都冻得冰凉。

徐顺忙将他推到暖榻上,又将炭盆挪近了些,接着又将一个手炉塞进了他的手里。

末了又端上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穆溪知接过来放在旁边的高几上,温声道:“这汤太热了,晾一会儿再喝,你先说说,究竟出什么事了?”

徐顺哼了一声,伸手往怀里摸去:“就知道您自格不会记着,您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啦?”

穆溪知看到徐顺摸出的小瓷瓶,才恍然想起来,今天他该服参丸了。

这些日子光顾着担忧殷无殇,哪里还记得这个?

只是,这参丸一旦服下,便会产生烈焰焚身的痛楚,这里又没有冰棺,上一次的经历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况且上次好歹有殷无殇替他把药解了,现在那人尚且自顾不暇,时而混乱时而清醒的,又已经连着两晚与他欢好,今日若是再……莫说殷无殇现在正被药瘾折磨着,就是正常人接二连三的做那事身体也吃不消。

见他沉默不语,徐顺有些着急:“相爷,皇上现在正是需要您的时候,您可不能再倒下,而且这药也似汤药那般苦涩难以下咽,您就赶紧吃了吧。”

徐顺并不知这参丸服用过后的反应,穆溪知也没法与他细说,但徐顺说的也有道理,殷无殇现在正是戒药初期最难熬的时候,自己的确是不能倒下。

于是接过瓷瓶倒出一粒,就着姜汤喝了下去。

徐顺脸上的焦灼这才消去,似是深深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主子,您晚膳想吃什么,小的去给您做。”

穆溪知没接他的话,而是扫了眼四周,问:“怎么不见小殿下?”

徐顺道:“小殿下服了祛风寒的药,正在皇上的屋里睡着呢。不过主子放心,巫恒大师特意派了个弟子过来照看小殿下的病,此刻就在跟前守着呢。”

怪不得这么安静。

想着自己身上还带着寒气,便也没急着过去看殷少恒,于是吩咐道:“晚膳就熬点素粥吧,再弄两个小孩子喜欢的清甜小菜。”

他午膳吃得多,现在还没饿,但小孩子饿的快,估计醒来就得要东西吃了。

“奴才记下了,一会儿就去。”徐顺说着打了个喷嚏。

穆溪知见状问道:“你没事吧,昨夜在马车里冻了一宿,过来我给你把脉看看。”

徐顺摆手:“巫恒大师已经给小的看过了,小的皮糙肉厚,啥事儿没有,连药都不用吃,巫恒大师说喝两碗姜汤就行了。”

穆溪知点头:“没事就好。”

“可是相爷,啥时候把伺候小殿下的嬷嬷和内侍接过来呀?”

穆溪知闻言笑了笑:“小殿下是既定的储君,也就是下一任的大殷之主,我看他与你也甚是投缘,你跟着他不好吗?”

以徐顺的机灵劲儿,等将来殷少恒做了君主,御前总管的位置是稳坐的,且肯定不会比李忠做的差。

这也是他昨天在接殷少恒回来的时候,决定替徐顺铺的路。

谁知徐顺却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忠臣不事二主,小的只想伺候您。”

穆溪知被他逗笑了:“我现在就是一介白衣,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你跟我能有什么前程呢?”

虽然李忠他们都相爷长相爷短的,但他作为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是不可能再出现在朝堂的。

徐顺眼圈却开始泛红:“在云郡的时候,您就把我推到太守府去做管家,回到京都没几天,您又要把我推给下殿下,主子,是小的哪里做的不好,所以才遭您一再嫌弃吗?”

穆溪知:“……”

“你这都是说的什么话?我本意是想给你谋个好前程,算了,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就留吧,但是小殿下你还得再伺候几天,之前在别院的那些人定是不能再用,等我寻到可靠的人再把你换下来。”

徐顺这才露出笑容:“那相爷您先歇着,小的去膳房把粥煮上。”

徐顺离开没多久,殷少恒就被抱过来了,厚厚的斗篷将他裹得像个圆溜溜的小团子,红扑扑的小脸上永远带着笑,看到他便脆生生的道:“爹爹,你回来啦。”

抱他过来的弟子听到顿时愣了愣,眼中满是疑惑和震惊,就差直接将问号画在脸上了。

但还是十分懂分寸的没有多嘴问,将孩子交给穆溪知便退出去了。

穆溪知还是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对殷少恒道:“小殿下,往后在有外人在的时候,你就别管我叫爹爹了,还是叫老师吧。”

私底下怎么叫都无所谓,但在人前就显得很怪异了。

殷少恒作为皇上的儿子,却管他叫爹爹,指不定又要传出什么样的流言蜚语了。

身为储君,若是背了一堆流言蜚语,就算来日继承了皇位,也会面对许多争议。

殷少恒却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可是父皇说了,你就是我的亲爹爹呀,为何要让儿臣叫别的?”

“……”

穆溪知艰难道:“你父皇是这么跟你说的?”

殷少恒眨巴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使劲点头:“对呀,父皇就是这么说的呀。所以爹爹,我为什么不能管你叫爹爹要叫老师呢?你明明就是我的爹爹呀。”

“……”

穆溪知被殷少恒这一串绕口令似的话问得头昏脑涨,他捏着眉心思索了一下,问道:“那你父皇有没有同你讲,你的母亲是何人?”

殷少恒明亮的眼睛倏然暗淡了下去,低声道:“父皇说我的母亲是皇后,但是她已经不在了。”

穆溪知看到他低落的模样有些心疼,同时也微微松了口气,殷无殇总算说了句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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