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笃定苏玉莲母女最近的倒霉事,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啊。
陆笙斜睨了一眼,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父亲,冷笑一声:“爸爸只知道陆莹莹错失高考,失踪了好几天,有没有想过您有多久没联系到小景了?他现在哪里,什么时候出院,您知道吗?”
面对陆笙的质问,陆东延哑口无言。
“你……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陆东延赤红着脸,愤怒地瞪圆了眼睛,啪的一声重重拍在桌子上,怒喝道:“我陆东延怎么会有你这么不孝的女儿,你给我滚出这里!”
“爸爸这么快,就想让我给苏玉莲母女腾位置了吗?”陆笙冷笑道,眼神里闪过一丝戾气,“想您这种既懦弱又贪婪的父亲,我真是为此感到耻辱。”
啪!
陆东延抬起手,一记重重的耳光突如其来的扇在了陆笙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的陆笙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捂住脸,碎发挡在眼前。待她轻轻扬起头,眼神里的冰碴寒凉一片,让人心悸。
就在这时,不远处花圃的位置突然传来一声狗叫,紧接着一道雪白色的巨影忽然窜了出来,朝着陆东延的方向凶猛的扑了过来。
“狗?谁的狗?”
陆东延吓得大惊失色,客厅外面的门大开着,眼看着那只大狗就要冲到屋子里来,他想都没想的躲在沙发后面,抓着陆笙的胳膊挡在了自己面前。
那一瞬间,陆笙只觉得自己与陆家最后的一丝根源,也彻底斩断了。
陆笙朝着旁边缓缓挪了一步,这一个动作就像是一个指令般,那只雪白色的藏獒,张开血盆大口,一个纵跃直接飞身过沙发,纵身一跃,跳到了陆东延的身上。
嘭!
一声巨响,凯撒前爪重重压住陆东延的前胸,冲着他的脸张开大嘴,发出一声凶狠的低吼声。
一股腥气迎面扑来,陆东延后脑勺磕在地板上,此时嗡嗡直响,却还是清晰的闻到凯撒嘴巴里的味道。这是个喂过生肉开过荤的恶犬,陆东延瞪圆了眼睛,一股屎尿气忽然从裤子底下传了出来。
“嗷呜……”凯撒又是厉吼一声,粗壮的后腿踩在陆东延的肚子上,圆润的脑袋微微晃了晃,像是在等待什么指令般。
再看陆东延,哪里还有刚刚那种不可一世的模样,狼狈的被凯撒按在地上,吓得脸色惨白。
陆笙顺势从桌子上拿出一个花瓶,缓缓蹲了下来。
她居高临下的看这被凯撒压在地上的陆东延,摸了摸火辣辣的右脸,冷冷道:“这一巴掌,我记住了。”
说完,她将花瓶高高举起,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花瓶应声而碎。
“啊!”
陆东延猛然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大叫。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破碎声,那花瓶砸在他的脑袋右侧,在地板上出现一个深深的白痕。
四分五裂的花瓶碎片,散落各地,有的甚至划伤了陆东延的脸颊,伤口看着不深,却沾染了满脸的鲜血,让人看了便觉得恐怖。
陆笙起身,拍了拍凯撒的脖子,淡淡地看着他。
“爸爸,我如果是你,不会这么心急。”
她似有所指的说了句话,落在陆东延的耳朵里,却像是什么被戳中,脸上满是惧色。
“你……你不是陆笙,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