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此时看着那萧张,看来是明白了他的想法,这萧张还是对那老魔尊的有怨气的。否则的话,又是怎的会对这些背叛者都是有着这样的执念。
就是要让他们付出一些苦头呢,但是他对那老魔尊的执念,何曾又不是一种固执。大概这就是放不下,抹不了,也完不了吧。
穷奇觉得萧张也是挺可怜的,不过穷奇也是想明白了,看来这萧张要做的事情,十有八九还是和那人有关系。
穷奇和幽沐筵加大了手中的灵力,想要护住那项汐,却是不知为何,那幽沐筵突然踉跄了一下,随后又好似强忍着什么一样。
倒是那萧张反应快了那穷奇一些,看着幽沐筵,立马便是明白了过来,然后笑着说道:“真的是天助我也啊,先前说实在我还担心你会给我添麻烦的说。”
此时穷奇看着幽沐筵,便是知晓他定然是离那突破不远了,一看到那幽沐筵有些难受的样子,穷奇便更是心急,怎的会这般,这样一来更是要早些让这两人飞升,回到上界才行啊。
不过此时,那萧张笑着说道:“你们也不要着急,飞升闻静定然是会飞升的,而我想要的东西,我也都会拿到手的。”
闻静是会飞升,但是穷奇现在着急的是,他什么时候才会飞升啊,能不能再快一些啊,难道没有看见他家小朋友此时正在受苦吗?
那穷奇回头看了一样项汐,发现因为失去幽沐筵灵力的缘故,他难受了不小,而穷奇一个人,根本就护不住他。
此时穷奇那叫做一个气,自己这般厉害的一个人,竟然被逼到了这个份上,怎的会不生气。要是自己的灵力没有被封锁,若是自己的内丹还在,就现在的萧张,怎的会是自己的对手。
而幽沐筵的确不好受,身体内的那些能量好像要全部炸开一样,而且他没有对穷奇说一件事情,那就是因为灵脉的封锁,所以对自己身子的影响更是大。
因为怕穷奇会太担心,所以便是一直都在忍着,现在发现这般忍着也是不好受,又或者说是,第一次因为逞强,好像要出问题了。
幽沐筵感觉到了自己血液似乎是在沸腾,疼的有些厉害,火辣辣的疼。而经脉之间,好像有些炸裂的感觉,这让幽沐筵都是不敢动弹。
这严重性他清楚,喉间突如其来的血腥味让他一时间也是有些心慌,但还未等幽沐筵说什么,便是见穷奇一脸诧异的上前。
同时还带着满脸的担忧,而且幽沐筵最怕的便是看到穷奇那慌乱的样子。幽沐筵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有些迷糊。
怎的会这样,穷奇一脸惊恐的上前看着幽沐筵,他的眼睛储出血了,若只是突破。为什么会严重到了这个份上。
穷奇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项汐,直接是跑到了幽沐筵的身边,他现在担心的只有这个人,怎的会这样了。
而幽沐筵觉得自己很是狼狈,为什么每次都是弄成这样,每次他们飞升的时候,自己都是要这般的狼狈。想了想,大概是因为自己实力不够的原因吧。
究竟是要到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护着眼前这个人呢,究竟要什么时候,自己才能让他不在慌张呢。
其实穷奇这个人,他骨子里很是脆弱,需要人护着。自己护了这么久,才能让他对自己放心下来。
但是可惜,自己是个没有什么实力的,幽沐筵在遇上穷奇的那一刻起,便很是着急,着急自己的年纪,为什么自己这般弱小。
为什么就是护不住他,为什么要让他受着那么多的苦。对于幽沐筵现在所想的这些,穷奇都不知道。
他现在只是担心,这幽沐筵会不会出什么事情。而他现在又是什么都做不了,穷奇从未这般责怪自己无能过。
萧张看了看幽沐筵,然后笑着对穷奇说道:“死不了啦,你干嘛这个样子啊,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个样子,对人这般的看重,以前的穷奇将谁的生死放在心上,哪怕是他的父母……罢了罢了,还是不说的好。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是将这幽沐筵放在心上了,还陷的这般的深,当真是疯了。
萧张本是笑着的,但瞧着穷奇一直抱着那幽沐筵,心情也是慢慢的不好起来了,瞧着幽沐筵半死不活的样子。
也是没有露出一点的心软,而是看着穷奇,然后问道:“你对他认真的?”
穷奇此时没有搭理那萧张,若不是认真的,老子干嘛要被他压啊!老子疯了吗?!
萧张看穷奇没有搭理自己,便是知晓是个什么意思了,这人就是喜欢的不得了的意思呗。
沉默了片刻,瞧着天上的那雷,萧张的脸色变了变,然后看着穷奇你,好半天,还是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幽沐筵此时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而萧张声音也轻,再是加上那雷声,声音幽沐筵并不知道萧张同穷奇说话了。
说完,那萧张便是一脸严肃的看着穷奇,而穷奇在片刻的愣神之后,反倒是将幽沐筵抱紧了一些。
瞧着他这个动作,萧张的脸色难看,而穷奇此时说道:“那又如何。”
萧张好像没有听清,或者说是没有料到穷奇会这般说一样,还愣了一会,下意识的反问道:“你所什么?”
却是没有想到,那穷奇用更大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那又,如何!”
见着眼前这人倔强的样子,萧张觉得自己都是要给气乐呵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倒是在自己意料之外。
气的那萧张指着穷奇便是骂道:“穷奇!那他妈的是在这人界呆傻比了吗?”
这都给气出人类的话来了,想来真的是气的不轻,但是穷奇却是不在意,一心只关心着他怀里的人呢。
其他人和他有着什么关系的样子,幽沐筵此时有些不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就是不安,抓住了穷奇。
抓紧着穷奇,生怕说,下一刻,他便是从自己的身边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