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不是总想着来世不见吗,那我抽走了他们身上的缘分,那他们不见如愿了吗,我这是在帮他们呀,所以说到底,他们还应该谢谢我才是。”
……
那萧张在那自顾自的说着话,穷奇觉得,他只不过是在狡辩而已,也是懒得去搭理,只是到了那两人的身边,发现他们身上的灵气已经是开始相互排斥起来。
这般一来,倒是真的如了那萧张的愿,萧张也是不着急,只是到了穷奇身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是被那幽沐筵给隔开。
此时那萧张倒是一下子愣住了,随后笑着说道:“哎呀,穷奇,你找的这个小朋友脾气倒是不小嘛,和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一样耶。”
“我同你说,同你说哦,以前那人也这样,对我占有欲可强了,谁都不给靠近,就和现在你家小朋友一样。”
“但是后来吧,你也知道的,这些人究竟在想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也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啊,这些人真的不应该太信他们。”
说完这话,那萧张还对着幽沐筵笑了笑,但是目光之中却是泛着一些冷意。
第二次,听着别人对自己的警告,但是这些人又是不说清楚,更是叫穷奇闹心,不忍多想了一些。
幽沐筵看出穷奇脸色的变化,上手便是握住穷奇的手,希望他不要想那么多,他不希望自己和他之间有着一些不好的隔阂。
感受到这人的温度,穷奇才是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反倒是想起正事来,赶到了那项汐和闻静的身边。
这两人之间的灵气开始相互排斥,越来越厉害起来,上头那些个天雷也不知怎的,还开始相互较量了起来。
好像是在那比较,他们选择的天命之子哪个更是厉害一些。这一来,打在这二人身上的天罚便更是可怕。
那能量的波动,直接是将穷奇和幽沐筵从那两人身边打开,果然是厉害。
但是相比起穷奇和幽沐筵的哑然不同,那萧张此时倒是很兴奋,看着那些个天罚,就好像是看到了亲儿子一样。
穷奇此时觉得很是奇怪,这人为什么会对这些天罚如此感兴趣,很不对劲,这天罚之中有他要的东西。
不过此时穷奇倒是顾不上这人在想什么,而是那项汐和闻静,这两人若是真的不小心扑街了,那才是真的麻烦。
穷奇和幽沐筵相互对视了一眼,便是直接将灵力传输给了那两人,希望说,能让他们渡过这一关吧。
但是此时不知是怎的,有一道天罚直勾勾的冲着那塔的方向冲去,气势十足,但是却让穷奇和幽沐筵都是一愣。
而此时,那萧张倒是没有太意外,反而拍手笑着说道:“这还真的是个痴情种啊,哈哈哈哈。”
听了这话,穷奇一下子便是想到了那个人,楚尘殃,他究竟是做了什么,竟然是惹得天罚都直接去了他那里。
对此,萧张很是热情的解释说道:“同你说,同你说啦,其实这真的是要谢谢我耶,我帮他的。”
“在那闻静身上拿了一些东西,会暂时让那天罚误以为他是那闻静,而天罚这种东西,其实好处蛮多的。”
“比如说,他最想要的,就是劈开那塔的禁锢,让塔内的那个人出来,这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吗?”
“我又做好事了耶,想我这般的好人去哪里找啊,我可真的是难得……”
萧张在那自夸的说了不少的话,穷奇只觉得实在是聒噪,但还是没有忍住,问道:“他这要接受多少天罚?”
嗯?萧张瞧着那塔,然后笑着说道:“那我怎的知道?”
这般不负责任的话,可真的是那萧张的个性。不过倒是以为楚尘殃的缘故,这闻静倒是受到的天罚少了很多。
天罚这种东西,对于飞升的人来说,其实有着不少的好处,但对于像楚尘殃这样的神仙来说,其实坏处更多。
天罚是按照人的实力来的,并不是说落在楚尘殃身上,他便是觉得不会疼了,相反,这般做会惹怒了天道。
反倒是会受更多的苦,这外头的动静这般的大,所以里头的白鳞怎的会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
虽然说这一天他当真是等了许多年,但他却也没有想到过会是这个样子。但他不知道,此时是那楚尘殃用身躯替他引来的那雷。
只不过心中多少有些不好的感觉,虽然想不通是什么,但就是觉得和楚尘殃有着关系。
毕竟这个世上,他所在意的人,也就这么一点了,而楚尘殃,定然是处于首位的。
外头的楚尘殃受着天罚,瞧着这塔的屏障一点点的被削弱,心中莫要说是有多快乐了,哪怕此次过后,自己会实力大减。
但那又是如何,只要能看到那个人,只要那个人能在自己的身边,那便是足够了。
瞧着楚尘殃那样,穷奇不禁好奇问道:“他究竟是和你签下了什么不对等的协议?”
咦?怎的这般说呢,萧张有些不满意的说道:“没有啦,其实就是他帮我护下那闻静,而他也得到了自己的好处。”
他所说的好处,大概就是那引雷的法子,然后能让他再看到那人。对双方来说,好像的确是不错。
那萧张是个话多的人,然后说道:“他很好笑的,说什么,这都是他应该受的苦,不知道他怎的想的。”
“虽然这般,但他也不愿意真的帮我做什么坏事,他说不能冒一点险,他要和那白鳞好好过日子的。”
说罢,那萧张又是捂嘴,然后笑着说道:“我刚刚是不是说自己要做坏事了?没有没有,都是幻听。”
看着这萧张,穷奇终于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了,坏人总是死于话多,想必这萧张也是如此。
不过对于萧张要护下闻静这一点,他倒是真的没有想到。穷奇问他:“那楚尘殃护下了闻静,那项汐会如何?”
此时,那萧张倒是没有笑了,眼中有些发冷,如何说道:“还能如何,做错事的人,哪能那般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