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叔将目光从那苏斩的身上转移到了姜恪那,脚也不踩着苏斩,而是上前看着那姜恪,笑着说道:“好一个向阳生长,你们不是要讲究证据吗,那我便是拿出真凭实据来。”
说罢,那师叔便是吩咐自己的弟子去做什么,而那姜恪上前将那苏斩扶起来,两人都很是狼狈。
不一会,出现在那众人面前的,居然是那苏斩从那地牢之中救出来的人,也就是那二师弟。
而姜恪却是一直将眼神往后头看,那是他姜家的人,是他叔叔,姜恪想要上前,却是被那仙门的人拦了下来。
那师叔笑着说道:“想必这两人说的话,还是值得听一听的,当然,也免得你们说我有失公平,所以将这两人都带了上来,一个是仙修,一个是魔修。”
“想必他们应该不会为了私利而合作,这样一来,他们说的话,便是有了一定的可信度,你们说呢?”
穷奇撇嘴,这可不一定,那魔修定然是恨透了仙修,自然是挑那苏斩说,而那苏斩的二师弟,本就嫉恨苏斩,此时他会想他好才怪。
而姜恪此时脸色也不好看,原来如此,看来这仙山的师叔一开始便是打算好了主意,若是那苏斩乖乖听他们的话,那他便是不让这两人出来,让那罪名推到魔修身上。
但现在,苏斩忤逆了他,自然就是打算将这个叛徒铲除,将这两人都放出来,口供一致,那苏斩便是惹上了大麻烦。
这仙门连苏斩都是不打算管了,更不要说其他人。姜恪给穷奇和幽沐筵一个眼神,看来今个,他们是不能这般清清白白的离开这里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将那两人都带出来,苏斩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却也知晓他师叔的意思了,这是打算将自己牺牲了。
经过几日的治疗,那原先在地牢之中的两人,虽然依旧虚弱,但却是比先前好上那么一些,而他们两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那就是在看向苏斩的时候,有着深深的恨意,那魔修看向苏斩时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那苏斩的二师弟也好不到哪里去,红着眼,那模样,怪吓人的。
苏斩此时脸色也是阴沉了下来,那地牢之中看到的那人究竟是谁,为何会与自己长得一般模样,这又是与那前日长老口中所说的禁术有什么关系。
再看着两人的眼神,想必是将自己误认为是那人了,当时他们伤势太重,不清楚情况,所以现下才是会这般的麻烦。
那师叔朝着苏斩笑了一下,然后对着他那弟子一脸悲恸地说道:“徒儿,你不应该是被关押在后山的地牢之中吗,怎的被关押在了那水下的牢房里?”
虽说经过几日休养,但他依旧是开不了口,那二师弟看着苏斩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化作实体。
而此时他的师傅,也就是苏斩的师叔此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指着苏斩说道:“我说,我说,你怎的就要同那些个魔修个厮混在一起,原来你早便是坏到了骨子里。”
那苏斩很是诧异,他这师叔在说什么。却是听那师叔继续说道:“我说你怎的这般好心会劝师门绕过我徒儿一命,多少人夸赞你心善,你又是博取了多少的好名声。”
“现下我才是知晓,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你的阴谋,你不过是打算让他活着受折磨罢了,你瞧瞧他现在的境况,倒是不如给他一个死来的快活的好。”
苏斩听罢,冷哼一声说道:“师叔,你应该清楚,当初师弟范下错,我是看在师兄弟一场的份上,才出面求情的,而下,这倒是又变成了我的过错?”
那师叔却是收起了悲伤的脸,换上了一脸的愤懑,说道:“我本以为你们口中所说的水下地牢只是魔修为了哄骗你所做的一个局,但现下看来,这里头倒是有你的一分影子。”
“你说说,师门待你如何,你怎的可以做出这些背叛师门的事情。”随后又是想通了什么一般,指着苏斩,颤抖的说道:“我知晓了,我知晓了。”
旁边的老道还很是配合的问了句,不知仙友知晓了什么?那师叔又是悲伤又是恍然道:“我说苏斩侄儿你为何修为进步如此之大,先前我以为你只是天赋异禀,但现在看来……”
那些个仙友们都是眼里划过一丝精光,随后又是隐藏的很好,其中一个还起来说道:“仙友的意思是,这苏斩可是用了什么邪术,可以吸收别人的修为不成?”
苏斩简直觉得眼前师叔所说的不可思议,自己是怎样修炼起来,师叔怎么会不知道,他怎的可以这般胡说。
此话一出,那些个仙友更是打量苏斩,又是看了看那地上几乎没了生机的两人,难怪说苏斩这般的强夯,他的天赋可以说前所未有。
以前只是认为是元道灵尊给了他的弟子不少宝贝,但现下一听,看来的确是这苏斩掌握了什么可以吸收他人修为的法术。
坐在这位置之上的,脑子都不差,想到了这两人一个是仙修,一个是魔修,但他们现下却都是这般落魄。
难道说,苏斩那妖术竟然是可以吸收不同的道法为己所用?这个发现当真是让他们又是害怕,又是兴奋。
这个可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情啊。再是看那椅子上头发雪白,听了这话之后看向苏斩的目光更是仇恶的两人,便是更加确实了心中的想法。
此时他们心中所想要的已经不单单是一个结果了,而是要让那苏斩开口,说出他的那方法。
在座多少的老者不是被一个瓶颈封锁了多年,若是当真有那样的功法,那牺牲几个人,成就大业也不是不行。
苏斩的那天赋,让这大陆之上的人,谁不羡慕,若是可以,这样的天赋又谁人不想要呢,现下,这方法可就在眼前。
苏斩气的不轻,指着他的师叔质问:“原来苏斩在师叔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