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沐筵却是心情大好,像只大狗一样点头,然后上前蹭着那穷奇说道:“好,我知道了,以后我只哄你。”
这话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但穷奇觉得这和自己所想的好像不大一样。看着那眼睛亮的发光的奶娃子,穷奇撇过头,捂脸。
自己真的是抵挡不过美色,幽沐筵看着那穷奇红着的脸,便是又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记下,用美色勾引他。
那小绿此时却是很没眼力见的跑了过来,可能是因为跑的太急,还喘着气,说道:“师兄,苏斩师兄醒了。”
穷奇见着小绿,听了那话,立马便是换上极其严肃的表情,点头道:“走,我们去看看。”
小绿看着那穷奇顺拐的模样,觉得事情不简单,又是用鼻子嗅了嗅,撇嘴小声说道:“啧,恋爱的酸臭味。”
而等穷奇等人到了那苏斩院子时,那姜恪和姜荀已经在那了,另外在的还有姜家的几位长辈。
等那穷奇和幽沐筵挤进去的时候,穷奇看到的第一眼就和那苏斩撞上了,那目光阴冷,浑身好像散发着黑气的男人,是苏斩?
虽然说外貌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这气场变的也太多了吧,但是和原先那影又不像,现在那苏斩,就好像是在脑门上刻着我是魔头几个大字。
这苏斩哪里是和他那丢失的魂魄融合啊,这分明就是直接换了一个人吧。穷奇看着那幽沐筵,眼神像是在询问,这人他娘是苏斩?
幽沐筵对着穷奇点头,告诉他这就是苏斩,又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苏斩,这才是他们所要帮助的天命之子。
那苏斩看到是穷奇和幽沐筵来了,便是说要同他们单独说上几句话,那些姜家人相互看了看,此时却不依。
那姜家家主说道:“你们在我这过了多日,老夫未曾说过什么,但是前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你们又让我如何坐视不理?”
“我若还不同你们问个明白,那这究竟是我们姜家的地盘,还是你们仙修的地界?”
这话说的也是在理,的确也是要给人家一个交代吧,那苏斩只是冷眼看着那姜家家主,现在的苏斩整个人都是冷冰冰的。
他显然不信任眼前的人,虽然刚醒还有些虚弱,但苏斩也知道现在自己是站在上面立场上。听他妥协说道:“那让姜恪留下。”
被点名的姜恪先是一愣,看了看姜荀,又是看了看苏斩,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苏斩让姜荀也留下来。
苏斩皱眉,但却是没有去反对。那姜家家主内里不爽这小子的态度,但却也知道不能将人逼急了,反正姜恪知道了,就等于他们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仙修们究竟有什么阴谋,说实话,他也真的是很好奇。姜家家主大手一挥,那些人便是都从苏斩的院子里退了出去。
所留下的只有姜恪姜荀,还有穷奇和幽沐筵四人。苏斩此时看着那幽沐筵,眼神空洞,却又是叫人不禁感觉寒颤。
和之前那个温文儒雅的苏斩,差距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一般人被现在的苏斩那样看着,定然会觉得恐惧,但奈何,站在他面前的是幽沐筵。
穷奇见那苏斩这般看着幽沐筵,虽然幽沐筵没有什么情绪的变化,但他就是觉得他家奶娃子受了欺负。
直接护在了他的前头,盯着那苏斩。幽沐筵比穷奇高上不少,那穷奇根本就挡不住那幽沐筵。
幽沐筵眼睛刚好看着那穷奇的头顶,还有几根杂毛在乱飘,幽沐筵没忍住吹了一下,那几根杂毛还飘了飘,实在是有趣。
在这种情况之下,按理说是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小动作的,但是那姜恪也不知道怎的就是看到了,此时他觉得很是尴尬。
不禁有些同情苏斩了,姜恪看着那苏斩,苏斩好像感觉到了姜恪看自己,便是转头,恰好和那姜恪的眼神对上了。
苏斩在看到姜恪眼睛的那一刻,眼神有了一丝的变化。但姜恪却是转头同那姜荀说起了什么,眨眼间苏斩掩下自己眼底划过的一丝失落。
看着那穷奇,又是看了看幽沐筵,有些嘲讽的笑了笑,说道:“元道想要做的事情,你们俩应该早便是知道了,对吧。”
幽沐筵将手搭在那穷奇的肩膀上,然后说道:“是。”穷奇听见幽沐筵这话,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这就承认啦?
那苏斩倒是也没有多惊讶,只是点了点头,沉默了许久,又是问道:“元陆……他在哪?”
听到这话,姜恪不知道为什么心下咯噔了一下,苏斩这是想找元陆报仇吗?那幽沐筵依旧直接地说道:“死了。”
啊……苏斩听了这话,眉头紧锁,闭上了眼,没有什么动静。当他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发现他却是眼里没有一丝的波澜。
只是冷静的说道:“先前,我以为对我好的人,却是最想要我性命的。而我以为一直要我性命的,原来才是为我好的。”
“你说,这人,是不是很可笑?”苏斩这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穷奇和幽沐筵知道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但是那姜荀和姜恪却是一头的雾水。
按理说,有眼力见的人,这个时候都不会说话才是,但奈何幽沐筵是个说话不会考虑其他人感受的笨蛋。
此时还一本正经地回答那苏斩:“人倒是有聪明的,可笑的那人,是你。”
穷奇一脸惊悚加佩服的看着幽沐筵,自家奶娃子就是不一样啊,这胆识,这暗箭伤人的本事,不错,很是不错。
若是以前的苏斩,听了这话,可能会表面笑嘻嘻,心里扎小人,但现下的苏斩,已经没有精力去争辩这些事情了。
而且幽沐筵说的也没有什么错,苏斩将目光转向那姜恪,问道:“元陆的尸体可还好?”
不过问出来苏斩就知道了答案,那苏斩看到那姜恪的脸色,便是自己摇了摇头,自己这问题问的还真的是傻,仙修擅自闯到了魔修的地界,还惹出了大事,又怎么可能有好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