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怎么不吃啊，这包子可是我那口子用猪油调的馅料，香的很，你尝尝。”老板看顾石亭只坐着，那油纸都已经撕烂了，包子还一口没动。
“啊，是吗？那我今天可是太有口福了。”顾石亭拿起包子咬了一口，“嗯，香！”
“是吧，我就说保证你吃了还想再吃。”老板看顾客满意，高兴地去给顾石亭煮面了。
一个包子吃完，秦川掂着一捆菜过来了，“大爷，这是我阿爹让送过来的，阿爹说算是换的。”
“哎呀，你阿爹就是客气。”老板还在灶台上忙，没出来接，“小子过来，自己拿几个包子吃吧。”
“不了，那这菜我就放这了。”秦川看了一圈也就顾石亭坐的那个位置就他一个人，把菜放在了桌子上，对着顾石亭笑了笑，这笑太突然，让一直盯着秦川的顾石亭愣是没反应过来，连个笑脸也没顾上回，直到秦川都走了，顾石亭才在那里懊恼自己蠢的可以。
“哎，你等等。”
秦川回头看着顾石亭：“干嘛呀？”
“那什么，这个给你。”说完一手拉过秦川的手把药膏塞进了他手里。
秦川低头看了看，“这什么呀？给我这干嘛？”
顾石亭心里咯噔下，坏了，他这不是不打自招吗，秦川压根就不知道那毛毛虫是他丢的呀。
“啧，看你长的好看，调戏你一下。”
秦川抬手给了顾石亭一拳：“滚蛋。”直接把药膏砸在了顾石亭脸上。
茶馆里的人看着俩年轻人刚还好好的突然莫名其妙打了起来，纷纷瞅着他们，秦川转身走了。
顾石亭揉了揉嘴角，下手还挺狠，低头吃包子，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一直盯着秦川，只装作不经意瞄上几眼，这要是被人发现了非说他神经病耍流氓不可，刚才是他脑子短路了才会说那话，靠。
秦川一手拿着窝窝头，一手接着掉下的渣子，早就是吃习惯的干粮，多嚼嚼还是挺香的，刚才闻到的包子味腻在他的鼻子里，总是能闻见猪肉的香味。
阿爹自然也是闻见了，“秦川，阿爹奖励你的，去买个包子吃吧，别吃这窝头了。”
“不用，阿爹，我喜欢吃这窝头。”秦川把手里接的窝头渣子仰头倒进了嘴巴。
“大爷，这菜怎么卖？”秦川一听有人买菜，赶紧把剩了大半的窝头放进了包里，“阿爹，你先歇着吃饭，我去。”
“你要多少？”秦川看着这人烦人，可不是得烦人，正是吃过饭的顾石亭。
顾石亭把在心里准备好的词磕磕巴巴说了出来，“要的多了是不是可以便宜？”
来的都是客，一码归一码，秦川一听，这还是个大户呢，自然是热情了，压着心里的膈应，面上波澜不惊，“大哥，我们的菜新鲜的很，你看还带着露水呢，这些都是我们自己地里种的，本来就比别人的便宜。”
秦川看了一眼顾石亭，昨天因为秦山吃了他家的桃就在公共场合大打出手，估计这人很仔细，他担心买家嫌贵再要的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