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坐同一辆出租车前方杨秘书应酬的餐厅。
车上，艾倩雯忍不住问她：“你为什么不肯去林经理手下干？”
江一雪都快忘记这回事，“想来想去，我对人事部不感兴趣，你要喜欢，可以自荐过去。”
艾倩雯苦涩一笑：“我倒是想，可人家看不上我。”
江一雪：“……”
那没办法，她跟林娇娇不对付，也不能帮艾倩雯说好话。
也好在她没同意过去人事部，要不然还不知道会被林娇娇怎么拿捏。
“你已经是高级设计师，为什么还要跟我抢这个项目？就不能让给我吗？”
艾倩雯又出了声，语气里透着几分不满。
江一雪羽睫轻颤了下，“这是公平竞争，与我是哪个级别的设计师无关。
“你若是有本事，也不需要别人让，若是没有本事，就算我退出，你也拿不到华云的合作。”
“你退出，我的竞争力就小一点。”艾倩雯不服地开口。
江一雪笑了：“你要这么想，那你永远无法进步，奈美有实力的设计师很多，不单我一个。
“你原先的骄傲自信呢？”
艾倩雯眸光暗淡。
原本她是很骄傲很自信，可惜屡次被江一雪打击，骄傲不起来了。
她没再说话，看着窗外的风景。
来到餐厅，艾倩雯一眼认出杨秘书，指了指一个方向，冲江一雪说：
“那个就是华云银行的杨秘书，我们快过去吧，正好他约的客户还没到。”
江一雪看到不远处坐着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很有修养的模样。
她应了一声，拿出自己的设计方案，与艾倩雯一通过去。
艾倩雯先是做了自我介绍，又表明了来意。
这才把自己的设计方案递给杨秘书看。
“杨秘书，这是我的设计方案，您看看是否满意。
“若是满意，我们可以继续谈后面的细节。
“若是不满意，有任何意见您都可以提出来，我一定修改到您满意为止。”
杨秘书的视线在二人脸上停顿了几秒，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艾倩雯递来的设计方案。
“我没说过要跟你们奈美合作，我也已经敲定合作的服装公司。”
“什么？”艾倩雯无措地扭头看向江一雪。
江一雪略微蹙了蹙眉，旋即笑着问道：
“那您跟那家服装公司签约了吗？”
“还没。”
“既然还没，何不给华云多一个选择？
“您可以先看看我跟我同事的设计方案，就算不满意，也不影响您跟另外那家服装公司的合作。
“但若是满意，您为何不选择更好的方案呢？”
杨秘书不为所动：“我决定的事不喜欢改变。”
江一雪垂了垂眸，自顾自打开文件，与他介绍起她对员工制服的设计想法。
艾倩雯见状，也不甘示弱，也翻开自己的设计方案，抢着开口。
江一雪被打断，只好被迫停下。
等艾倩雯说完，她再次开口，正要接着往下讲，就被杨秘书抬手打断。
“你们这样交叉着讲，我听得头疼。”
他看了眼时间，“再有一分钟，我约的客户就要来了。
“你若真心想合作，晚点可以到我下榻的酒店，单独跟我讲。”